林泽在决定打这帮人之时,就知道摊子铺的很大,不好收拾。无弹出广告小说 首先是打的人不简单,他背后有一个军区医院副院长的老爸,别看只是个小小的副院长,但挂上了军区这么两个字。那么他的人脉关系网中,肯定会有军方的人物。儿子被打成这样,他定然会动用所有关系来整自己。其次,打的地方不简单,同样是因为挂着军区两个字,而且还是医院,影响太大,被特别重视是情理之中的。最后则是打的人太多,伤的太厉害。已经升级成恶劣的斗殴事件——当然,这是官方用语。至于私下来说,那就是这帮人被林泽很恶劣的打了。
坐在jǐng车上,夏书竹凝视着林泽,过了许久之后,她才叹息一声,说道:“你太冲动了。也太胆大妄为了。就算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你也不该把他们打成那样。万一真的残废了怎么办?”
“我打的目的就是想他们残废。至于是不是真的会残废,反倒不好说。但愿他老子的医术不怎么样吧。”林泽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
夏书竹心中极其失落,经过昨晚的事儿,她对林泽已经彻底改观了。可是没想到,还不到一天时间,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又发生了三百六十度逆转。这次的逆转,却不是单纯的从好变坏,而是从好变成看不透,理解不了。打人的时候,他残忍的像个魔鬼。可在抚摸那个小女孩脑袋的时候,他温柔的像天使。同一双手,却做出意义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儿。
“你这次把人打成这样,至少被拘留十别怪我不客气!”
“我总要问清楚嘛。”林泽跷起二郎腿,问这名有些冒火的jǐng长要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慢悠悠道。“我的表面职业是给一户有钱人家当保镖。”
“隐藏职业呢?”jǐng长旁边做笔录地jǐng员好奇问道。他一开口,jǐng长就瞪了他一眼。jǐng员忙不迭闭上了嘴巴。
“国安局特工。”林泽很牛掰地说道。
“——”
那jǐng员手一滑,差点制造出力透纸背的效果。也差点把笔录给划得模糊。
jǐng长眉头一皱,冷冷道:“你是特工?那怎么又给人当保镖?”
“以你这种身份,我很难跟你解释。”林泽摇了摇头,叹息道。
“你——”jǐng长心下恼怒,但上头已经给过他压力,尽可能给他多定点罪,最好把他关个十年八载。可这还没到正题呢,人家就把国安局特工的身份给抛出来了。这还怎么审下去?
“你不信?可以去问问你上司,看国安局特工做事儿是不是要跟地方的jǐng员解释。”林泽喷出一口浓烟,又道。“我有点儿渴了,能不能给我送杯咖啡?不过我不喜欢喝速溶的,最好鲜榨的。”
那名jǐng员被牙尖嘴利的林泽顶的无言以对,最后质问了一句:“你的特工编号是什么?”
“九五二七。”林泽肃然起敬地说道。
“你等一会。”jǐng长起身走出审讯室,把做笔录的jǐng员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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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小子说他是特工,连编号都报了。这可怎么办?冯院长儿子的腿可是被他打断的,这老家伙手上有些能量,我们要是不做点样子出来,很难向他交代。”审讯林泽的jǐng长来到区jǐng署老大的办公室,无奈地说道。
“特工?”区jǐng署老大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道。“编号是什么,我去确认一下。要是说谎,冒充国家级执法人员就是一条大罪。”
“九五二七。”
“扑哧——”区jǐng署老大一口咖啡全喷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上,抓起抽纸拭擦了几下,骂道。“你他妈玩儿老子呢?”
“真不是——”jǐng长苦涩道。“他就这么说的。”
“等等。”区jǐng署老大拨了一个市局的老上司号码,待得电话接通,语态亲和道。“姚局,我这儿有个案子,嫌疑人说他是国安局特工,嗯,是的,编号是九五二七,对,我也愣了。麻烦您帮忙查查,看是不是真有这编号的国安特工。谢谢,没问题,改天请您喝茶。”
挂了电话,区jǐng署老大敲打着檀木桌道:“等有了消息你再过去吧,让他吹吹冷气清醒一下。”
五分钟后,电话跟来大姨妈一样响了起来,区jǐng署老大忙不迭接了电话,对面刚一说话,他的表情就呆了。末了挂了电话,他瘫软坐在椅子上,神sè诡异。
“怎么样?”jǐng长急忙问道。
“他真是国安特工,还是保密级别的五星特工。”区jǐng署老大重复着老上司给自己说的话。
“啊?不会吧,那小子才二十岁啊。再说,五星特工怎么会有用这么滑稽的编号?”jǐng长诧然道。
“你一个地方jǐng员有资格过问国安局高级机密吗?”区jǐng署老大还是在重复老上司的原话,殊不知,老上司也是在重复方中堂的原话。
“——”
“你先去缓和一下,既然他是国安特工,那咱们就没能力插手了。只是打人而已,人家随便抛个理由说怀疑那帮人是恐怖分子,咱们就无计可施了。”区jǐng署老大萎靡道。
“知道了。”jǐng长点头,却纹丝不动站在原地。
“知道了你还杵在这儿作死啊?不知道局里有一颗定时炸弹吗?”区jǐng署老大怒骂道。
“不是——”jǐng长忙不迭解释道。“我是想问,您这咖啡还喝不?”
“关你屁事!?”
“可是那位特工大爷说要喝咖啡啊,还说不喝速溶的。”jǐng长委屈道。
“那你还不拿去!妈的,老子这壶蓝山咖啡算你头上。”区jǐng署老大一拍桌子,把jǐng长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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