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内金纸醉,春意阑珊。 瘦若昭君肥玉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警察忽相见,罚款不甚清晰地声音:“我好高兴,真的很高兴!”
我还没弄明白蒋英瑜这高兴是因为我抱着她还是她意想着她的意中人在抱着她,就感到有一股浓烈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并且,这味道越来越浓烈。
我一睁眼,就看到蒋英瑜的脸正向我一点点地靠近。微微闭着的眼帘,挡住了那双明眸。轻轻撅起的嘴巴,滑(和谐)润的红唇,将她的那双略微大的嘴巴掩盖住了。但这些,都无法掩饰那股浓香的韭菜味。
这不是我们早上吃包子了嘛,还是韭菜馅的。今后谁再在我面子评论什么什么牌子的香水好用,那她绝对是没吃过韭菜包子。
就在这一错愕,那双绛唇已经紧紧地贴到我的嘴唇上。随即,一条灵巧的湿滑的蛇轻轻地撬起我紧闭的牙关。我刚一抵抗,那条蛇就开始叩关。在那条蛇的强烈攻势下,我的牙齿立刻败下阵来。守关的牙齿纷纷败下阵来,将关卡缓缓地打开。
等我的牙关甫打开一条缝隙,那条蛇就立刻钻了进去。刚开始,那条蛇还只是在我舌尖试探性地轻轻一碰,等待着我舌头的回应。后来那条蛇看到我那僵硬的舌头如同一条冬眠的蛇样软绵绵地趴在那儿毫无生气,就转而兴奋地向里面探索起来。
蛇在我的舌头上爬行着。那条蛇的每一寸探索,都在逐渐地唤醒我那条冬眠的蛇。等我那条冬眠的蛇完全被唤醒,就努力寻找着那条蛇的舌头。
蒋英瑜一感到我的回应,立刻兴奋起来。舌头动得更剧烈了。
两条蛇,开始了拔河比赛。一会儿是我的蛇被蒋英瑜从她的嘴里赶了出来,一会儿是我的嘴唇狠狠地压在她的嘴唇上……
天地间,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仿佛一切都消失了样。此时此刻,只剩下我和蒋英瑜。此刻,我所有的感觉都仿佛被剥夺了,只剩下那口腔里最敏锐的触觉。那触觉异样灵敏,灵敏得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搅动时带起的丝丝水花,甚至都能感觉到分离时水线的断裂……
等蒋英瑜的嘴唇最终和我分离后,我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舌头上还沾着一颗鲜绿的韭菜。不知道是她还是我吃剩下的。
不可否认,蒋英瑜吻的技术还略显生涩,但对于初吻来说,已经差不多可以打个**十分了。
这时候,小张德帅在下面欢呼起来:哦耶,终于有不是梦境的吻戏了。这一刻,我等了都不知道好久了。你看看,别个走猥琐路线的,写到现在,孩子都一大堆了。同样是猥琐,你为何就让我不能好好工作,努力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