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诡异的现象发生了,石台倒是没破,不过它却开始扭曲起来,本来是长方形的样状这时一下被弯曲成了s形,林南的双掌也全部溶入了石台中间,难道是幻象?林南正着不妙时,突然石台中传出一股强大的拉力,把林南整个人往石台里快速吸了过去,林南还没来得及抽手回来,林南全身就陷入了石台里面。随后,林南就像进入了一个随道里面般不停地向下掉落,耳边风声大作,鸣鸣直响,林南正想提升真气来把身子定在空中时,林南屁股上就传来一股痛意,紧接着嗵的一声响,看来林南是掉到尽头了,林南顺着力量惯xìng在地上滚了一圈,这才睁开眼打量起周围来。这是一个窄小的溶洞,石壁上有很多天然钟rǔ石,林南惊了一惊,不免抬首看了看头顶,发现并没有什么大洞,那林南到底是怎么落在这里来的?这太违反自然常理了吧,正在林南奇怪间,前方转角处传来了两道交谈的声音,林南听得出来是一男一女。怎么这洞里还有人吗?难道林南掉到宫外去了?真是越来越匪夷所思了。因为太远并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林南蹑手蹑脚的移到转弯道那里,把耳朵贴在石壁上,顺势把头伸出了半点,林南好看看这两个是什么人,只要林南一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林南到底还在不在皇宫里了。可是林南这一看,差点把林南惊得叫出声来,那两人居然是雅居夫人和二皇兄。,林南早就怀疑这个雅居夫人不是什么善类了,没想到还真被林南猜对了,她有可能真的就是桃源宫的蝶娘也不一定,如果是真的。可是那个胎记怎么解释呢,林南思维有些混乱起来。林南又在心里思了一思,妖皇说二皇子这些天行为古怪,半夜跑出来乱晃,肯定就是为了见这个雅居夫人,而且他又是在泉湖附近消失的。泉湖?林南一念到这个名字又看了看周围,难道这是泉湖的水下溶洞?没想到林南鬼使神差的居然发现了他们交涉的秘密,真是天助林南也呀。正在林南胡思乱想间,二皇兄就对雅居夫人行个礼,客套了几句,便向前方行去了,而雅居夫人在原地呆了一呆,则行进了另一条岔道,看来林南来晚了。并没听见他们的谈话。林南打量了一下前方,他们刚才交谈的地方也是属于这个溶洞的,那是一条三岔口的分道上,分上左右三路,二皇兄直接走的林南正前方那条路,估计那道直接可以回泉湖,而雅居夫人则是走的右手边的小道,见他们都走了。林南也闪出身,既然二皇兄和雅居夫人谈完了事情。一定是回寝宫休息了,跟踪他也没用了,不过雅居夫人却不和他同路,就算她走的那条右边的路是回她自己的宫舍,林南也得跟上去看看,因为她的居处林南还不知道在哪。也顺便看看她到底还会干些什么,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决定后,林南压低内力,轻逸的闪到雅居夫人那道路上,不动声sè的尾行而去。
这条小路很窄。像是一个穿风堂,景sè也比先前外面的溶洞要来得炫丽一些,除了大量的天然钟rǔ石外,还有一些晶莹剔透闪着银光的透明石岩,要是这是在参观自然风景区的话,林南一定会大赞祖国神奇的大好河山,可是现在林南可没心情看风景,因为雅居夫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林南也不怠慢,不动声容的加强了自身的真气运行,使脚力变得更加轻逸飘浮,林南化为一道残影,飞快向前方掠去。没追多久,便又看到了雅居夫人的背影,她行步轻迈,异常明快,转眼间,我们就走完这条小道,雅居夫人也在这条路的胡同口停了下来,她前面两边只有白sè的溶壁,已经没路可走了,林南正奇怪她为什么跑到死路来时,她突然用玉手在身侧右边的石壁上按了一下,紧接着,那面墙就应声而启,打开了一扇石门,她迅速从石门间蹿了进去。古代这些人就是喜欢在墙壁上制造暗门,不过这些机关的原理林南一直没弄明白,又没有什么齿轮,电流的当驱动,门是怎么运行的呢,而且还是全自动的,只要人一进去,它自己就关闭了,真是高科技呀,比林南前世的电梯门还要牛b,等有时间林南非要研究一下不可。不过现在可容不得林南多想,那扇石墙已经快要合上了,林南快捷移到门前,聚目向里一望,没发现雅居夫人的影子,林南也不管这么多了,在石门快要关闭的刹那,林南一个跃身就跳了进去。轰隆一声巨响,林南身后的石墙就彻底封闭了起来,而且现在一看,还真不看出来它是可以移动的,因为这墙周边都没有裂痕,做这门的人真是手艺jīng湛,做得如此完美无缺。林南再向周围一看,这是另一个大空间,也可是称为大溶洞,大概有一百来米大小,四边的环境一眼就能看完,没有任何阻碍,不过雅居夫人怎么不见了?林南正在疑惑时,发现远处侧方有一个两人宽的路口,又是一条岔路,林南快速跑到那道路口前,向里望了望,就一眼,林南便不由得倒吸了口气,血脉也跟着上涌起来。这个小路其实也不算是路,只是个连接口,因为在小路里面是一个小溶洞,里面非常小,只有十来平方米,啥都没有,只有一个冒着热气的温泉池,而林南刚才那一看,正巧瞧见了雅居夫人正在边脱衣边踏进水池里的chūnsè美景。怪不得她会跑来这里,原来是来洗澡的,这可能是她的秘密基地了,不过这里面除了这个温泉池,林南还没发现其它特别的东西。疑惑归疑惑,不过偷窥还是不怠慢,此刻的雅居夫人,正用玉手浇起一缕清泉滴向那白皙似雪的粉臂上,这柔美无比的动作令林南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没想到这个女人都三十多的人了,皮肤还是如此粉嫩娇艳,保养得丰美柔润,如果拿小环的肌肤和她相比都要粗糙不少。小环虽下人出身,也已过而立,但她的肤sè在同龄中已是翘楚,可这个雅居夫人更甚,比小环那个前驱美人还要高上好几个档次,可想她平时一定很注重美身之术。不过她从刚才起就一直是背对着林南的。所以她胸前的chūn光林南一份都看不到,很令林南无限愤慨,林南又跃到洞口另一边,想换个角度看看能不能瞧到她露点,可这时另一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雅居夫人现在是背对着林南的,她脱下的衣物也是放在身后,从林南这个新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她摆放衣物的地方,可这时林南惊讶的看到一根铁索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正在她衣物堆里不停地捅。可能那铁索尖上有个挂钩,只捅了两下就挂上了一件,向上拉了回去,挂去的那件衣物居然是雅居夫人的内裤,林南一看嘴巴张得偌大,难不成,那铁索是妖皇放下来的,他现在正在捅那个地下室里石台的小洞。林南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上次捅了件抹胸回去了。肯定是雅居夫人穿戴的,林南赶忙又移了移身。想看看那根铁索怎么收回去的,没想到这一看又把林南惊得大骇,只见那衣物堆上面半米的悬空上突然出现了一根诡异的铁索,它像是打破了空间束缚,凭空变出来的一般。林南见此,又思了思林南掉下这溶洞时的情景。当时林南是整个人被石台吸进来的,也就是说那个石台有可能是个可以转换空间位置的东东,说时髦一点就是说进入石台内的物品可以进行空间跳跃,从那一层空间一下跳到这一层空间中来,但它的跳跃位置估计是固定的。从石台的小洞中只能移到这个温泉池里那衣物堆的位置上,而石台其它部份就只有到达林南开始掉落的那个溶洞里,不过真是匪夷所思呀。看到铁索钩上内裤后又在空中消失了,林南心里不免有些偷乐的成分,这下妖皇可又爽坏了,上次捅了个胸罩这次捅了个内裤,估计他一定很迷茫。林南刚才在石台边消失了,他找了铁索回去后没看到林南,林南想他当时一定非常焦急,想再捅一捅那个小洞看能发现什么,没想到真的有收获,一件少妇的内裤,哈哈。说归说,雅居夫人可是大富之人,为何会穿这种细纱制的劣品内衣呢,难道她对绸缎以上的布料皮肤过敏?嘿嘿,不过这个雅居夫人真不长记xìng,上次莫名其妙丢了布兜,她不奇怪吗,居然这次还敢把衣服放在身后,这次内裤又不见了,林南看她一会儿怎么抓狂的。林南心里偷偷的窃笑不已,这时雅居夫人开始在转换姿势了,她娇躯在水中浸泡了半晌,又洗了个面,接着便缓缓把正面转向了林南这边,林南一瞧,把眼睛尽量的睁大,这次可有眼福了,随着她身子的挪动,那胸前潜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某些东西也快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林南大力吞了口口水,喉咙间发出了咕噜的轻响,不过就在这关键之时,雅居夫人突然双手扶在胸间,刚才那一副享受的俏脸猛的变得严峻无比,她双臂扒在池边,笔直的望向林南的方位,目光犀利,杀气弥漫,嘴里也跟着恶吟道:“什么人?少在那装神弄鬼,快点给我现身。”
林南靠,林南都是很小心的隐藏内气以免泄露被发现,没想到还是被她察觉了,林南清了清喉咙,脑子疯狂转动起来,现在林南可是有无敌不死之身,要是她做出强烈的敌意,林南就一不做不二休把她灭口算了。以林南现在的武功就算紫芸双莲齐上林南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打算雅居夫人真是蝶娘,林南也能和她打得不死不休,怕个鸟,她再强林南不信破得了林南一顿的威胁道。“招?招什么,我什么都没干。你想要我说什么,尊贵的,表情一下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林南,好像非常震惊林南能说出这个名字。
“林南问你是不是蝶娘?”林南看她这一副震惊不已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她果然知道这个名字,说不定她被林南说中了她另一个身份有些不知所措,终于到事情的关键了,林南也不由得集中了jīng神,重复问了一遍。“真没想到你长住深宫,小小年纪竟知道这个名字,真是不简单呀。”这个雅居夫人果然不是凡物,只是微微错锷了半晌,便恢复了过来,不像其他人那般一直慌乱无措,心里混乱不已,她这一点上就很有气势,她回过神来后脸上又镇定如常,淡淡对林南说道。她这么一说更加强了林南肯定她知道内情的猜想,不觉又追问道:“桃源宫可是江湖上最神秘的门派,林南虽一直在宫内但也有所耳闻,你也不用这么奇怪,你直接说出真相来就行,你到底是不是她?”“咯咯,殿下呀殿下,你都不能确定答案,就这么问我,你猜我会怎么回答你呢?”她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就像在说,你都不能肯定我是不是蝶娘,我要是编个谎话你怎么认定我是不是说的真话。这娘们儿说话打太极这招真是练得出神入化了,不过林南可不吃那一套,林南微微一笑:“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一说我便知道真伪,不然我会这么问吗?”“哦?”她听毕脸上明显怔了怔,带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扬了扬巧眉,问道:“那我如果说不是,你会怎么打算呢?”“那很简单,只要我确定了你果真不是蝶娘,那你的下场只有一个。”林南在脖子上用手掌划了一道,这手势真是百试不爽,看她表情有些转化,林南又接着脱口道:“死。”“真是好笑,你也不用威胁我了,小娘只是好奇你怎么来确认真假,我想你不会错杀了好人吧。”她闻言又冷冷一笑,琼鼻中哼了一道。她真是谈话的高手,她什么都没说出来,反倒想用话来套出林南知道的情况,这样她掌握了林南了解的信息程度多少后就可以再做打算,然后再思量怎么从林南手中混过去了,这个娘们儿如意算盘真是打得响亮呀。林南肯定不会中了她的道。白白说出林南掌握的能辨认她身份真假的信息,林南只是呵呵一乐,换了个话题:“夫人,你说还是不说呢,最后问你一次,如果你不老实交代了。可就不要怪林南下手狠辣了。”林南边说边用手指轻轻从她脸颊上向下拂动,触到她柔滑的肌肤,林南的手指不免有些微颤,她的皮肤真是光滑粉嫩,触感华实,令人舍不得离手。“我……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不是蝶娘。”雅居夫人身子受辱,说出这话时,都是死死咬着牙根蹦出来的。她这句话说得非常认真。倒不像是假话,不过这个雅居夫人心机沉重,处事圆滑,她说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令人快速认同的,本来林南是不打算透露一丝林南知道的关于蝶娘的信息的,但她既然都说出了答案,林南也得要确认一下,所以不得已。林南就小小透露了一点,柔声道:“既然夫人都说出来了。我暂时就不会为难你,不过你的话是真是假,我还得确认,如果被我发现你所言属虚,到时候你的下场就没刚才那么轻松了。”
经过林南的吓唬,雅居夫人的表情变得真诚了不少。用一副怨恨的目光看着林南,恶吟道:“你真是狠毒呀,你随便查好了,我刚才说的绝对是真的,我希望你确认后就解开我的穴道。自己离开这里,要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跟一个敌人讲条件,她真是够胆,林南虽然是老实人,但绝不是一个听话的人,还恰其相反,就算她说的是真的,林南又凭什么这么轻易就放过她,那不是送虎归山吗,用屁股一想都知道林南不会手软到那种地步,不过虽然如此但她始终是个大美人,林南也不想让她这么快就香消玉殒,所以林南说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话:“我知道蝶娘会一首叫彩云蝶影的琴曲,那首曲子的杀伤力相当的强,如果你是蝶娘,一定有办法克制这种威力,如果不是那你就听天由命吧,如果你活下来了,林南倒可以考虑放过你。”林南这段话真明白不过了,看她造化如何,如果她真不是蝶娘,而又在那琴曲下存活,林南倒可以放她一条生路。当然这些想法只是林南美好的设想,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林南现在也不清楚。本来林南这段话只是很淡定的述说出来的,可她一听脸子嘟有些扭曲了起来,恐惧之意更甚了,杏眼睁得奇大无比,一副花容失sè的惊惧意味,她赶忙声嘶力竭的对林南娇呼道:“殿下,小娘说的千真万确,我真的不是蝶娘,我可以说出我知道的所有真相,求求你不要对我施放那首魔曲,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你要我干什么都行,千万不要放那琴曲呀。”她说着说着,眼中惊恐不已,好像非常害怕那首琴曲。林南一看,倒有些惊奇:“只是一首曲子,你为何反应这么大呢?而且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林南怎么辩认真假的方法吗,现在知道了吧。”“小娘真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办法,没想到殿下既然连彩云蝶影也知道,殿下你想了解什么尽管问吧,只要你不对小娘施发那首曲子,林南什么都说,一定知无不言。”她越说越快,林南看得出来她心中的惧意更甚了,为什么她一听到这个曲子就怕成这样呢,林南不禁疑惑重重。不过有一点可以猜测到,她肯定不是蝶娘了,如果她是蝶娘是不可能这么害怕自己创造的曲子的,现在真相是大白了,不过另一个秘题却为难住了林南,虽然她不是蝶娘但她的语气和表现来看,一定和蝶娘有关联,知道蝶娘的事情,到底她们是什么人呢?现在既然她被吓成这样,估计林南接下来的审问会得到大量的真实情况了,这个娘们儿一定知道很多内情。
本来林南刚才说的那个测试真假的方法就有些激将的成分在内,是故意套她的,看她有什么反应,因为那曲子现在就小月会弹,她人又在宇灵宫,林南现在跑回去叫她过来那可多费力呀,没想到她本想套林南的话,却被林南反套出来了,这真是一个大转变呀。林南见她什么都想交代了,不免心中一喜,忙道:“夫人这么害怕那首曲子,林南就不弹给你听了,你把知道的内情全部说出来吧。”“我……我好冷。”她没有直接回答林南的问题,只是嘴里抖动着嘣出了这几个字,林南一听忙打量起她,发现她粉唇微微发紫,脸上还是那副极度害怕的模样,而且此刻全身也有些瑟瑟发起抖来,现在已是初冬,天气严寒,但这溶洞虽然要比外面温暖不少,但光着身子站这么久还是很难受的,加上她jīng神上受到了严重的刺激,怯意还没散去,林南心中不免有些不忍心起来,林南大步移到她身侧,轻轻抱起她整个娇躯,缓缓放进了旁边的温泉池中。因为水中热度适当,她身子一经浸泡,体温上升,青紫的俏脸渐渐开始红润了起来,不过佳人当前,林南又岂能无动于衷,嘿嘿,林南也迅速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大步踏进水中,这温泉的清水真是热乎乎的,倍感舒畅,林南游走水中挪到雅居夫人身侧,她明显被林南这一举动,惊了一惊,正yù开口,林南一把抱住她柔嫩无骨的软躯向怀中一带,从身后环住她的细腰,邪笑道:“怎么了?夫人,你刚才不是说从现在开始什么都听林南的吗,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只是同浴共沐总没什么关系吧。”她因为被林南点了穴,又不能挣扎,一听林南这么说,她脸上明显露出了丝许厌恶的表情,不过马上就缓和了下来,叹了口气对林南轻吟道:“小娘已经十年没有和男人赤身相对了,殿下这么做,小娘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