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月如钩,一抹月光照射着大地,让已经有些枯黄的草地多了一些金色,犹如一片金色的海洋,而远处的柳城已经渐渐的熄灭了篝火,整个草原一下子安静起来,酒足饭饱的乌桓人已经进入了梦想,如今虽然才入秋,但是已经感到有些寒意了。
蹋顿将挂在马上的马奶酒取下,狠狠的喝上一口,感到胸中浑身散发着热气,他活动了一下身子,便低喝道:“上马!”早已经准备好的军士听到命令,翻身上马,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显示出这支军队的精锐,马蹄上早就包裹着羊皮,而马的嘴里也衔上东西,就算马儿从林中走出来,只能听见嗖嗖嗖的声音,而这声音正如夜间风吹草地发出的声响,一切都是按着计划进行,蹋顿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打着马前行,后面整齐的跟随着他的队伍,两万人整齐划一,要不是右北平的汉军牵制了自己两万多人的队伍,还有几个月以前被汉军消灭的赫连琼部,他这次绝对能弄出还没有说出来,就见一刀寒光而起,头已经咕噜噜的滚到了一边,满腔的热血喷了出来,渐到丘力居的身上,甚至是那小妾的身上,小妾吓得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丘力居没有理会那小妾的晕倒,他大步走了出去,他最恨懦弱之人,现在只是一场突袭而已,他在柳城还有一万多军士,他怕什么,但是当他走出大帐的时候,他发现他错了,自己依仗的一万军士根本就不堪一击,很多还没有走出营帐就被杀了,夜袭,这对任何一支军队来说都是恐怖的事情,他们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往往大多数时候,夜里一个军士做梦的一声叫喊,就能让一支大军损失惨重,更何况这是真正的夜袭。
“杀!”蹋顿已经看见了丘力居的营帐,脸上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向那营帐冲了过去,而丘力居也发现了对面的带头的是蹋顿,竟然穿着鲜卑人的盔甲,看来他想把这杀自己的这事栽赃到鲜卑人的身上,他已经无路可走,但是也不能让蹋顿好过,他大声喊叫道:“来人是蹋顿,不是鲜卑人!”而丘力居的这一声大喊,让蹋顿锁定了他的位置,蹋顿一声高喝,旁边的护卫已经射出了手中的弓箭,一代草原之王,就此陨落。
丘力居死了,而在聚集在丘力居身边的武士,见到自己的大人已经死了,他们也就没有了抵抗的勇气,只能乖乖的放下武器,蹋顿在众武士的拥簇下走进了他一生都梦寐以求的大帐,而进入大帐的那一刻,蹋顿就看见了那鼓涨的双峰,雪白的身子,正惊慌的看着他,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身后的武士会意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