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松其实也知道小碧的状态不容乐观,这种画面对她而言无疑是种视觉上的折磨,本来刚才就提出过让她去外面透气散心,只不过小碧却是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理由竟然是要盯着柳怀松。开 心 文 学
便在这时,暗红色的帷幔被掀开一角,走进来一名穿着只能遮住胸前与腰下那两个重要部位的女子,竟连仅仅挡住两个部位的红布也是松松散散,乍一看好像随着走动时,胸前一荡一荡的就要掉下来似的。
红娘浓妆艳抹,那头顶上的发髻也是胡乱挽着,身型凹凸有致惹人无限遐思,下巴处还有一颗故意施点的黑痣,她走来圆桌前拿起骰盅咚咚地摇晃两下,分别看向众位少爷,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询问道:“诸位大少爷,何种玩法,谁来做庄呢?”
虽然柳怀松从未进过赌坊,但是就算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所以柳怀松扫了眼众少,见他们无不是沉醉在娼妓的莺声燕语中,便高高仰着下巴,轻描淡写的道:“赌大小,由本少爷来做庄!”
红娘循着声音看见柳怀松,顿时眼前一亮,禁不住打量许久,直到艳丽的红唇抿动两下,才问道:“这位少爷看起来眼生得紧,想必是初次来怡春院吧?”
坐在柳怀松身旁的楼天成,冷笑道:“这位是柳大少爷,你不必想些什么歪心思,只管按照柳大少的提议行事就好!”
“楼少爷说哪里话,奴家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红娘咧嘴一笑,定睛在柳怀松的脸上,接着道:“原来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柳怀松,柳大少爷,真是失礼啦!”
红娘高举着骰盅摇晃。
“柳大少这眼光是否略高了些!”楼天成好像是有意在劝说道:“冰城中可没有几个像这等美貌的女子,柳大少的眼光竟是如此之高,那岂不是很难风流下去,堂堂柳大少爷,身边没有十来个貌美的女子伺候着,这可容易让人笑话呀!依在下拙见,还是将就些好!”
柳怀松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扭头望向楼天成笑了笑,传递的意思很简单,就是看不上而已,楼天成无奈一笑,不在说话。此刻在众少中已然有不少人垂涎欲滴,眼中的欲火足可灼烧一切,恨不得冲上台去将红明儿抢走。
忽然这时在众少中有一人扭头望着柳怀松,他好像对柳怀松刚才的话有些赞同,笑道:“哈哈,柳大少品味独具,不过在下只敢认同一半,如果说红明儿的姿色普通,那要看与谁相比较,若是与我们水云国中的姬月大公主相提并论,那她红明儿充其量只是一株花树里面的树枝,连绿叶都算不上,更别说娇花了,所以,姬月公主的容颜比她强过百万倍之多,两人相比较下来,红明儿就不值一提了!”
此少语出惊人,顿时引起其余大少的兴趣,都知道水姬月的真面目没有几人见过,此少能拿出来攀比必定是见过其真面目,因此其余少爷纷纷围过去询问起来,十多把圈椅上,唯独柳怀松一人歪着身子坐在上面,其余人都聚拢在一堆谈论着水姬月的容貌问题。
本来柳怀松只有一个问题,便是他在什么时候见过水姬月,不过刚才已经听见了,原来是在三年前的时候,这位大少爷有幸去水家参加盛典,水姬月只是出来与他们见过一面,并且还是戴着面纱,之所以会被看见,全是因为转身时面纱被风吹掉了,那时水姬月不过十五岁而已。
直到高台上的红明儿停下了舞姿,众少才各回原位,脸上都是惋惜与不甘之色,当视线放在红明儿的身上时,便敛去了他们异想天开的心理,顿时就变得自信满满起来,无论如何还是眼前女子比较实际。
鸨母扭着屁股走去红明儿的身旁,对着众人笑道:“呵呵,众所周知,红明儿是咱怡春院的当家花魁,向来是卖艺不卖身,如今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今日恰逢她十八岁的生辰,她也想着,能在今晚找个善待她的好归宿,所以,老妇我以她的赎身价三十万两起价,价高者得,下面开始喊价!”
方大玉闻言,便对着柳怀松笑道:“哈哈,柳大少,今晚这红明儿在下必定要送给你享受,无论你要与不要,这是在下的一份心意,当做明日柳大少的贺礼!”
柳怀松正待出言,身后的小碧就凑在耳边低声说道:“公子,可别忘记风小姐与玉小姐的叮嘱,你可千万别碰呀!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也不会知而不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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