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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夏军侯离开,白羿辰这才回过头来对着陆平章与展舒拱手一礼,“多谢两位老哥适才援手!”
虽说陆平章与展舒在夏军侯的压力前选择了袖手,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白羿辰不会去抱怨。 那些别人不肯帮忙便心生恨意的人,实在是三观不正。人家又不是你亲人,凭什么为你赴汤蹈火?
陆平章两人至少愿意压制李甲,给白羿辰出头。仅凭这一点,他就应该道一声谢。
至于燕赵,经过今天,白羿辰已经将他视为兄弟,也就不在意那些虚礼了。
敢在夏军侯面前挺身而出,可以说完全是为了朋友不顾生死了。这样的态度,足以让白羿辰以兄弟事之。
展舒展颜一笑,“白老弟说哪里话,以咱们的交情,何必如此客气?”
陆平章倒是有一些尴尬的样子,只微微一笑,拱手还礼,却并没有说话。
燕赵将两人的样子看到眼里,心想陆平章还有些义气在心里,还知道脸红。展舒就完全是个老油条了,皮厚得很。
虽然一场酒宴给李甲带人来搅了,不过四人本来便吃的差不多了,加上适才发生这么多事,一时间也没有再饮的心情。便彼此道别,离开了玉膳居。
白羿辰与燕赵站在玉膳居门口,目送着陆平章与展舒离开。
眼见得两人走远了,燕赵嗤的一声笑道,“这位展道人脸皮上的功夫可比他的修为厉害!”
白羿辰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候一名武卒打扮的人走了过来,对着白羿辰行了一礼,道,“城主大人得知白少侠在仪玄城还是住在客栈,也没个落脚点。同时也是为了让李甲赎回罪过,已经将玉膳居转移到您的名下。这是房契地契,您请收好。”
这名武卒说罢将一个锦盒恭恭敬敬的递上来。
“无功不受禄,还请小哥收回去。替我跟夏城主道声歉,就说他的好意,羿辰心领了。”
“白少侠,请不要为难小人。您若是不收下此礼,小的在城卫军中就呆不下去了。”这武卒一脸的恳求。
夏军侯定是料得当面白羿辰肯定不收,才特意遣一个小卒前来。白羿辰无奈之下,只得将锦盒收回怀里
燕赵在旁边问道,“那徐长贵呢?”
武卒答道,“徐长贵此人乃李家余孽,已经给逐出仪玄城了。”
燕赵回过头来看着玉膳居。对着白羿辰笑道,“这倒是好一份大礼!”。
从大门口看去,三层高的玉膳居显得尤为大气,高阁矮檐,雕梁画栋,看起来颇为不俗。
两人再次走进玉膳居,顿有物是人非之感,方才还是座上宾,这一会儿便成了幕后主了。
自李甲带人冲进来,客人便都给吓跑了,玉膳居里这时候只有酒楼本身的人在。这时候都已经得到玉膳居易主的消息,聚集在大堂里等待着新东家的到来。
这些人心里都有些忐忑,他们在玉膳居,待遇都不错。也不知新东家的xìng情如何,会不会撤换他们。
白羿辰自然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当下只是微微一笑,“你们不必担心。你们先前是什么待遇,现在仍是什么待遇。这一点不会改变。而且你们本月的薪银都加三成,作为对你们工作勤恳的鼓励!”
聚集在大堂里的这堆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谁要是敢与李府再有瓜葛。”白羿辰话音一转,并指一点,一道内劲激shè而出,将坚固的木桌子戳出一个指洞来,震得诸人一惊,白羿辰目光环视一圈,见这些人都鸦雀无声,这才道,“这便是他的下场!”
厉先生教导过,驭下之术,说易不易,说难也不难。左手一颗胡萝卜加右手一根大棒,便能解决许多问题。
白羿辰一挥手,诸人便自行散去,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瞧得白羿辰几句话就将这些人训服,燕赵心里佩服得紧。嘴上只是说道,“玉膳居这一易主,也该换个名字了。以后这就是你的产业,还叫玉膳居这名字,我也觉得别扭。”
“你说得也有道理。”白羿辰想到第一次来玉膳居的时候,还是牛大雄的父亲带着两个小孩来的。如今此地竟成了自己的产业。
沉吟了一番,才说道,“便改做邀月楼吧。”
“邀月楼,邀月楼。”燕赵反复的咀嚼了几遍,这才道,“清新脱俗,好名字!”
燕赵说完这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促狭的看着白羿辰,“好像那位城主千金,名字里也有个月字?”
白羿辰也不去解释,只说道,“我们去后院瞧瞧罢。”
这邀月楼除了主体的三层酒楼,还有一个颇为雅致的后院。是徐长贵的私人住处,这时候自然也归了白羿辰。
见白羿辰岔开话题,燕赵嘿嘿一笑,也不继续揶揄他。
两人走到后院里,这庭院里各种家居设施都应有尽有,都颇合心思。庭院也很宽敞,足有,好名字!正所谓燕赵多悲歌,小燕你这名字直有慷慨之意,呼之yù出啊!”厉先生盯着燕赵瞧了一会儿,这才点点头,颇为赞许的说道。
“哪里哪里,厉先生过奖了。”燕赵给厉先生大有深意的感叹弄得有些心慌,只是谦虚着。
白羿辰当下只是说道,“爷爷,先生,我们还是先回村子。总不能让我跟燕赵就一直站在这里说话吧?”。
厉先生温和一笑,便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