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轮型出来了,上回的这批轮型是没有针孔的,而这次来的一批轮,我在抛麻轮的同时,发现个个轮子的几个窗口都有针孔.
今天肯定是完蛋了,质检肯定狠抓质量,会整的异赏惨烈.
那知,在我返工时,特别意外,只有两三个轮返工。
我当然很是高兴,哈哈,质检员的眼睛不灵光,看着了也当没看见,孰视无睹,还是她慈悲为怀,放过一马.
谁愿意返工,没人来烦我,坐在电扇旁乘凉,我叔今做了四个轮,就一个轮来返工,真是闲,我翘着二郎腿享受风的洗领。
下班后,我就跟同事聊起来,"深筒子的轮型有针孔,怎么没见你们来返工”。
同事朗朗道来,"老郭的,小李的,勇飞的,有几个轮都没交进,而我自已的一个轮也没交进”。
我这才恍然大悟,自已没到同事机位后调察轮子,以为他们将轮全部交出去了。
我只记得贪清凉,不问实事,没过多走动,针孔轮够人折腾的,返过四这字怎打不出来,你这电脑有毛病吧”。
梦美正在洗菜,我偷空上网,电脑总是她霸着,梦美用毛巾将手擦干,"不可能吧”。
她来到身边,两指—点,字显了出来,"电脑有毛病,我看是你有毛病”。
"是什么拼音”,我问。
"e和R两拼音组合”。
"怪不得,我把R音翻遍,都没找出”。
"不知你是怎么上学的”。
"年纪大了,忘记了”。
"你多大".
“二十四"。
步行街上,行人如织,霓虹闪烁,灯火辉辉,不乏俊男靓女成双接对,好不亲蜜无间,形影不离,并肩挽臂,充满幸福.
一面容娇好,气质佳,身材上等的女子与我对面行来,擦肩而过。
我不禁感叹,造物弄人,天生丽质,吹弹可破,绝代佳人,柔美俏丽,衣着xìng感,眉目柔情,走姿悠雅,眉宇静秀,"正点"两字脱口而出。
身旁的梦美狠狠拍了我一巴掌,"什么正点"。
“正点蚊香,街面上,注意形象”.
“又想狡辩”。
我和梦美逛完夜市,回到我先前住的出租屋。
正是他们打牌散场,贾老三笑着说,“在屋里换裤打牌时,一连换了三条裤子,裤子的口袋是破的,装不了钱,预兆不好,会输钱。
谁知道散场后,竟赢了几百元".
老板在打牌时,别人是不可以借钱,有从手中出钱的意思.
“下次绝不在打牌”,我不知听老郭说过多少遍,别人一邀老郭玩牌,这人跟兔子还跑的快,生怕漏了他。
约老郭上桌的人还没在桌旁坐,老郭早捷足先登,以等在桌旁。
老郭开催促牌友,“光见你喊,干打雷不下雨,人不够,找个硬角,把金花王子红波招回来,这家伙玩牌爽快,开钱大器,无人约束。
那个高个就不叫了,他那老婆恶的很,高个输了点钱,高个老婆矮个,名不详,矮个是痛骂高个,劈头盖脸,狗血淋头,不依不挠。
高个极怕他老婆矮个,矮个属泼妇,嘴巴利索,声音尖亢,骂的高个无还声之力,无还理之言,无争辩之词。
由于矮个语速又快,矮个说五句,高个吐出半句,骂方面悬殊太大,声音方面又压不过,高个语言浅短。
再说打架方面,矮个身材墎实,厚壮,出手狠辣,又在气头上,高个比他老婆矮个虽高—头,但人高身细,排骨多,糠架子。
矮个发了毛,高个顶撞她几句,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高个不肯认错,哼哼唧唧顽固不化。
女人矮个怒上加怒,踮起脚尖牢牢拽住高个耳朵,高个弓着腰,女人硬扯耳朵不放,力道又大,不随着女人力道,恐怕耳朵难保。
女人下手扇男人脸,那是啪啪作响,众人忙去拉扯,那是有目共举,传的沸沸扬扬,男人只顾他耳朵,那知脸也遭了秧。
矮个子女人的手如同夹子,逮住高个子男人耳朵不放,这只手抡的够快够猛,男人一时心软又被对方钳住,只能拦挡,似无还手之力。
高个子男骂和打都具下风,女人骠悍,只得服从。
金华王子在网巴,—个电话拨过去,红波恨不能有孙悟空的筋斗,他不是说过,再是打牌就拿菜刀跺手指吗?照他那返悔的记录,脚趾头还不够他砍的。
老郭你今输了,也别得瑟,别称英雄好汉,不回自屋睡,那耳朵不被郭妇人割掉,也要被郭妇人咒骂掉。
郭妇人嘴皮特薄,能说会道,将老郭骂的体无完肤,羞辱讽刺是郭妇人之能事,有人骂,总有人抗,骂习惯了,就不是骂了,有免疫作用。
只不是郭妇人发泄心中的愤满,并不掉老郭的毫毛。
你用语言激励,我保持沉默。
你用腌脏的语言毁我,我用宽容的心来谅解。
你用连串的唠叨来嘱咐我,我用无动如衷的神情接受你。
郭妇不停的将老郭陈谷子乱麻的恶劣行径数落出来,"不记xìng,不要脸,猪脑袋,傻去死…….
老郭蒙头就睡,不大会时间,鼾声大作,犹入梦境,真乃好牌,清—sè,七对,大和…….
边上郭妇人的细碎话语只当催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