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的十月尾巴上,却是温暖如chūn,不见些冷意,穿一件秋衣加一件厚夹克就足够了.
又到领工资时间,书华来到老板房间,老板娘在翻账本,"老板先前说账本上有你支的一百元账目".
我一时搞朦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何时支了钱,我看到她的账本上写是十月二十八rì,是上个月尾,不清不楚被她扣了一百.
而她给的钱数比账目多了一元,工资不是整数,我准备掏口袋找零给她,我转而一想,脸皮放厚些,怕什么,要是以往,我肯定找零给她,不占她任何钱上便宜.
那一百有些冤,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掏空心思,左思右想,无从记起,翻开自已的涨本,自已没明确标记,无任何发现.
翻开rì历本,突然想起上月的交流会,的确借了一百.
我还记得那天支钱时,老板娘正在水池边洗碗,那是傍晚有灯时分,她让我等一会,待她把碗洗完再拿钱,是借了一百,但是第二天就发了工资,将那一百减掉,我亲自说明让她扣账。无弹出广告小说
小邹说:"要先搞准,你平时很少到老板那预支钱,况且,发了工资,谁去支钱,定是口上讲把账目扣掉,但本子上没画线,删除记录,经过这次,以后就不去支.
很是意外,真是不爽,掉了一百,坐在那发闷气,又白干一天,倒霉,意料之外,不可预知。
我是不服,下楼找老板娘,老板娘依旧坐在桌前,见我又来,很是反感.
她本是生了两女孩的母亲,不是亲纯美少女,生气了还特可爱,老板娘的脸卸过妆,什么斑点,麻子,鱼尾纹粒粒突显,加上生气,更是难看,一张脸拉的老长,开水烧开,白烟直冒,雾气烫人.
我也不管她的脸sè如何吓人,如数阵叙,"上月发了工资是不会借钱,而且二千句跳出来,也不管,反正只十元一本,那天换地方工作,把这些书都卖掉。
傍晚没去买菜,节约点,有书看,jīng神食粮。
吃完饭后,又想抓住时机多买几本书回,存着。
厚黑学这书,一篇文字在书中一再重复六七遍,厚黑学的前部分内容,二十多页,千篇一律。不愧为厚黑学,古文又翻译为现代文又来一遍,便宜货就是不同。
又是月尾,手中没多少余钱,才中途支一百再去买书,一本战争与和平,看了几页后,觉的没劲,看不下去,刚买回的,卖掉会掉价,看在钱的份,还是要硬着天皮把啃完。
因看了作者的复活,觉的很有感染力,到网上搜了作者的另一著作,网上的简介讲战争与和平为不杇的节作,如何如何好,夸奖的词句大幅片段,棉花弹到天上也要掉下来,吹牛皮吹上天也会炸,既然买了,也要坚持看下去,既然说是名著,总有明锯的道理。
基督山伯爵这部小说,分为上下部,两本书。我看到有上下部合成一本的,可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