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的!”
说完,楚雄背着手,走到郎天义面前,昂着头,山吼一般的说道,
“别说你是沈傲送来的,就是万青山亲自把人送到我面前,不符合这里的规矩的人,都得给我立即滚蛋!
这是特事工地的纪律,在这里,我说了算!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执行我的命令,第二,你和你的这个兄弟一起给我滚!”
张冬阳曾经与郎天义说过自己把特事工地的这份荣耀看的有多么重要,他从小在农村长大,把一些东西和机会看的也比其他人更加珍惜,
若是他真的被赶出第九军区的大院,当真让他接受不了,他转头看了一眼郎天义,神情漠然的低下了头。
“别别!楚教官!我这就跑......”郎天义看了一眼张冬阳的表情,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咬起牙根,什么也不顾,发疯了一般,开始沿着部队大院的跑道没命的跑了起来。
楚雄背着手,昂着头,看着郎天义奔跑的背影,不屑的哼了一声。
接着转过身,向着面前的队伍,cāo着破锣一般的嗓子,大声喊道,“继续训练!今天训练的项目是,上山攀涯!爬到山崖顶端后,训练穿越瀑布,和飞跃山涧!”
午夜十分,第九军区部队大院里的军官与新兵都已经进入了睡眠,偌大的训练场上陷入了久违的安静,再加上这里地处偏僻,四面八方到处都是深山密林,和陡峭的悬崖,
一到深夜,除了从四周传来的不知名的野兽叫声,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
郎天义独自一人挺着笔直的腰杆,站在空旷无人的训练场地zhōng yāng,他按照楚雄的命令,从先是从清晨太阳升起,一直跑到了太阳下山,终于等到太阳的最后一缕光辉,沉入西山之后,
他就像是脱了水一样,早已奄奄一息。
然而郎天义从出生时起,股子里便带着一股永不放弃和永不服输的倔强气息,因此为了与楚雄较劲,想要证明自己的意志,
他又咬紧牙根,挺直了身躯,在未进一粒米,一滴水的情况下,咬着干裂的嘴唇,穿着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几次的迷彩服,挺直着身躯,表情毅然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