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刺激和梅暖娣极力挑逗下,连升科已不能自己,借故醉酒,勿勿的告别了众人。选择了在长宁宾馆508房间休息,梅暖娣一路搀扶着连升科,连升科走出包厢后,一双手不老实的冲着梅暖娣的shuangfeng不断的袭击,梅暖娣忙故做矜持状,不停的对他伸出的魔爪,又掐又拍。梅暖娣的所作所为,更刺激了连升科的兴致,走到5层过道无摄像头的转角处,连升科见避开了宾馆镜头,立即一推梅暖娣的双肩,这一突然举动,令梅暖娣为之一愣,正欲开口说话,连升科一双火热的嘴唇贴了上来,一阵疯狂的吸吮着。吻得梅暖娣一时透不过气来,她一把推开了连升科,说道“连哥哥,注意点影响!”
连升科从嘴角里挤出一丝yin-笑,说道:“暖娣,你让我情难自抑,我这老马今天也金枪不倒了。”
梅暖娣朝着连升科的裤档瞅了瞅,果然连升科那货此时异常的坚挺,居然把他的西裤撑起了一个小雨伞。梅暖娣惊叫道:“哇噻,连哥哥真是老当益壮,你这私货,都要赶超珠峰了。”
“那是,见着你,我早就不能控制了,还说这干什么,走!”连升科拉起梅暖娣的手,走向了508房门口,掏出磁卡“嘀”的一声打开了房门,一把将她拉进了宾馆508房间,一勾脚,“膨”的一声,房门紧紧的关上。
一入房间,两人便扭作一团,滚到了床上。
梅暖娣一招直立式坐在连升科的身上,一阵折腾。连升科爽得“噢噢”乱叫。
正当两人渐入佳境之时,梅暖娣的后脑,突然遭到一下重击,软扒在连升科的身上。此时连升科正在兴头上,突然梅暖娣停止了动作,令连升科感觉到不爽,他推了推梅暖娣,见梅暖娣已然紧闭双眼,一个不良的预感瞬间划过了他的脑海。
他忙推开了梅暖娣,此时房间里的灯突然暗了下来,借着窗口微略的灯光,只见一袭黑色风衣的高大男人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男人“哧”的一声,划出一根火柴,点燃了一根烟。连升科借着火柴闪过的光亮看清了此人,说道:“银狐,你搞什么飞机?每次出现都吓了我一大跳。”
“苍狼,你还真有雅兴,这才几点,你老就玩上了,后半夜的节目如何安排?”银狐一脸阴沉的嘲笑道。
“不玩白不玩,这妞还真不错,特别是那13紧巴得很,你老弟要不要也试试看,品尝品尝。”连升科发出一阵yin邪的笑声。
“苍狼,你别玩过火了,女人是毒药,你这样玩下去,可不利于修身,我见你现在的功力已早不如前了。”银狐斥责道。
“老弟,不说这个了,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今日出现,一定是老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办的。”连升科此时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的确如此,看来苍狼你的警惕性,还是没有拉下。不愧为我们兰兴社的号特工。”连升科如数家珍,看来对于焦军背景,他可是下过一翻苦功。
“苍狼,你我此次在广厦省真是遇上劲敌了,估计要完成老板的任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狠狐听了连升科的介绍,脸色愈显得难看,一阵阵凉意吹过连升科的面庞。
“老板的任务是什么?”连升科焦急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老板要求你,要尽早甩掉身上的包伏,别在给省纪检委的人给盯死。”银狐交待道。
“这事容易,只要让狸猫杀了这些人,让他省纪检委的人查个球。”连升科摸着下巴说道。
“苍狼,你做高级领导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一脸的匪气,动不动就杀人。老板不是经常教育我们,渗透工作要广结善缘,而且不是杀人。杀人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动手的,老鬼不是因为触角过多,触动了我们核心机密,老板是不会下达追杀令的,为了老鬼一事,老板伤心了哭过好几回。”银狐黯然神伤的说道。
听到老板伤心的哭过几回,连升科好奇问道:“你见过老板哭过?”
“这倒没有,我连老板的真实面目都没有见到,是白鸽告诉我的。”银狐说起白鸽脸上露出一口白牙,轻笑着。
“对了,你跟白鸽的关系现在发展得如何?”连升科关切的问道。
“还好,一切发展的都很顺利,不过我们俩人都忙,见面的机会很少,暂时还不敢谈婚论嫁。”银狐一脸的幸福样。
“唉!”连升科听了银狐的话,唉叹了一声。
“苍狼,你想起了嫂子了?看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你行为的放荡不羁仍难掩内心相思之苦。”银狐也随着愁容满面。
当年银狐的老婆万樱花,兰花社里取其代号落英,年轻时万樱花出落得美不胜收,可是在一次特别任务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升科那时与万樱花初婚,内心痛苦万分,多年来一直追查其下落,仍得不到消息。
“银狐,你得珍惜眼前人,抓紧了,别像哥,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连升科说着泪洒当场。
银狐不无感触,暗下决心说道:“苍狼,等完成老板任务后,我一定陪你找到咱嫂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连升科摆了摆手,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找到了又如何?都二十多年没见面了,还能找到当初的感觉吗?说不定她已经早已找到心上人了,过着清闲自在的生活,我们再打扰她,还有必要吗?就让我将的这份感情定格在二十多年前,她消失的那个晚上吧!”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梅暖娣,晃悠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祼-露着上身,双手抱着头,双眼迷糊着,说道:“连哥哥,你在跟谁说话,怎么不开灯?”
银狐向连升科使了一下眼神,双手一抱拳,瞬间飘出了窗户,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