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呆了一个月,在某人一次又一次不断的暗示下,简歌终于终于踏上了去b市的高铁。
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想着即将要见到的人,简歌嘴角上扬。
拎着行李下车,混在拥挤的人群中,不经意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中的席慕容,男子就那样站在那里,简歌觉得,他就像一道让人移不开眼的风景,褪去了一身橄榄绿,着了一件白衬衫,简单的剪裁却把他的身材衬托的完美修长,一身的洁白给他添上一抹优雅柔和的光茫,此刻的席慕容长身玉立,正看着她。
“等了很久了吗?”简歌走过去。
“恩,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了三十天了,你说久不久,你要再不来,恐怕我就要给未来岳父岳母打电话,叫他们放人了,要不可能要相思成疾了。”席慕容看着简歌。
“席慕容,你真的是我认识的席慕容吗,会不会是假的,那个闷骚的不得了的席慕容呢?”
席慕容拿起简歌的手往自己脸上捏:“你看看,是不是真的,那是对人家闷,我只对你骚。”
简歌一时竟无言以对,席慕容又一直看着自己,她被看的不好意思,想移开目光,可他的大手从她的发间穿过,固定着她的后脑勺,男人气息扑在她脸上,声音温柔:“做了这么久的车,累不累。”
简歌摇了摇头:“还好,动车环境比火车好,不是很累,而且在车上睡了一觉。”
“走吧,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再带你去住的地方。”席慕容的车就停在外面,拉着简歌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
“住的地方,我有自己的教师宿舍?”简歌有些愣。
席慕容自是听出她言语里的吃惊,说道:“恩,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墨杨在g中不远处有套小公寓,我把它要来了,回头你就住在那里,安静安全,离得也近,最主要的是方便,你呆在教师宿舍,太不方便了。”
“这样是不是···不···不太好吧?”他说的头头是道,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简歌觉得心头暖洋洋的,又不知道如何拒绝。
“没有不好,反正他那公寓放在那里也是空着,空着也是浪费,不住白不住,就这么定了。”席慕容一槌定音。
吃过饭后,席慕容就带简歌去了公寓所在的小区,墨杨的这套公寓离g中的确很近,走路到g中也不过15分钟,车子缓缓驶进小区,小区的环境很是不错,尤其是绿化措施做的很好,树绿油油的,远看如同一片绿色的森林,近看是一棵棵像草原哨兵的树。
席慕容带着简歌进了公寓。
屋子显然已经整理过了,收拾的井井有条,处处透着精致温馨,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房子不是很大,两室一厅一卫,家具家电齐全,对于简歌一个人来说,已经很大了。
走进房间,房间几乎是纯白色的,带着恬淡的气息,柔柔的阳光正好洒下来,就连同所有物件一起都变得慵懒舒适起来。
“怎么样,喜欢吗?”席慕容递了杯水给简歌。
“恩,这一切也是你弄的?”简歌点了点头,就着喝了一口。
“恩,这些天弄的,对了,厨房的冰箱里有吃的,饿的话就先吃着,厨房也是现成可以用的,想自己做就自己做,不想做就叫外卖。”
简歌抱着手上的纸杯:“真的快成老妈子了,你还安排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我什么都可以不用做了。”
席慕容失笑:“想着你来了能有现成的,就把自己能想到的,你需要的,能安排的都安排了。”
她抬头看他,小脸在日光下,细腻如玉质,席慕容一时亦不开眼睛:“简歌。”
“恩?”
席慕容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他一向都觉得自己忍耐力强,在没见她之前,只觉得甚是想念,如今见到她,他发现他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席慕容凝着她,黑沉的眸没有太多的情绪,他俯下身,动作轻柔地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覆了上去。
简歌屏着呼吸闭上眼睛,她微微的昂着头,含着他的舌头,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她的口中,一点一点的扫过。
直到简歌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然后,他就又迫不及待的抬起头,顺着他的面颊轮廓,一路向上,咬住简歌有些泛红的耳垂,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让她觉得痒痒的,然后她听见他说:“怎么办,好想把你放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简歌听出了席慕容话的言外之意,脸就更红了,没在说话。
席慕容摸了摸简歌的长发,眷恋的摩挲几下,带着些许不舍,然后开口:“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哦…好,我送送你。”
黑色的车子已经驶出去很远,简歌看到车子已经远到根本就看不到黑色的车影,才转身,回了公寓。
她整理了行李,然后洗了澡,换了睡衣。车子上虽然睡了一觉,但这么大半天折腾下来,还是有点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就趴床上去睡了。
席慕容回了家,就看到墨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面端坐着的是邓风。
席司令去了军区,席妈妈今天学校有课,两人都不在家。
“呦呵,某人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和邓风今天怕是等不到你了呢。”墨杨撇撇嘴,眼睛转了转。
席慕容也不理他,走到沙发上,半靠着,平添了几分慵懒和性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你不是刚接手你家公司吗,怎么,很闲?”
墨杨顿时皱了眉头:“闲?开什么玩笑,爷都快废了,邓风,你要随时准备好,我觉得在这样下去我就应该要进医院了。”墨杨夸张的说到。
“恩,随时欢迎,打两针,吊几瓶点滴的事,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份上,给你九五折。”邓风喝了一口咖啡。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墨杨控诉,“对了,慕容,你要从政,想好了?”
“恩,想好了,已经在准备了。”席慕容沉声道。
“这其中,简歌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吧。”邓风看向席慕容。
想起简歌,席慕容勾起唇角,也不否认:“恩。”
“慕容,需要这样吗?”席慕容对于军营的热爱,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他和墨杨自是最懂的。
“年少轻狂的我可以义无反顾,而现在,我有了许多牵绊,这条路是最适合我的。”席慕容面容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