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看了?”
徐碧城正看得入迷,书就被唐山海抽走了,她还想拿起书继续看,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唐山海压在了身下,紧接着唐山海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上,脖子上…
…
慢慢的,徐碧城也忘了要看书的事,沉浸在了唐山海温柔的亲吻中,开始回应起唐山海。
房间里的温度迅速升高,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正意乱情迷之时,唐山海的伤口扯到了,他轻轻嘶了一声。唐山海现在哪儿还管的上什么伤不伤的,他刚要继续,就被徐碧城推开了,她做起来,将己经被唐山海褪到了胳膊肘儿的睡袍重新穿上、系好,紧接着她检查了下唐山海的左臂,幸好缝好的伤口没扯裂。
“看你,受伤了还……”还什么,徐碧城没好意思说出口,她也在自责着,自己怎么就忘记唐山海受了伤,跟着他胡闹起来,还是在沙发上!向来脸皮就薄的徐碧城脸立即红到了脖子根,羞的都要无地自容了,“我先去睡觉了。”
唐山海早就心神俱乱,欲/火/焚/身了,他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开了荤,又怎么甘心再像以前一样只吃些清粥小菜?
徐碧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就又被唐山海压到了身下,她看到唐山海盯着她的眼神如同饿久了的狼盯着好不容易捕获的猎物,恨不得一口就将她吞下肚子。
“别,山海,你手上还有伤!”徐碧城怕碰到唐山海胳膊上的伤,不敢挣扎的过于剧烈。
“那个不要紧。”这点伤对唐山海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对他而言,另一种痛更难以忍受。在唐山海猛烈的进攻下,徐碧城逐渐化成一淌春水,任唐山海予取予求了。
……
然而那天晚上唐山海想要的鱼水之欢到底还是没有成为现实,原因是唐山海吻太过得意忘形,他的伤口再次扯到了,这下徐碧城再也不敢让唐山海‘胡作非为’了。
无论唐山海怎么软磨硬泡,徐碧城都没心软,坚定不移的拒绝了唐山海的求欢,为防两人睡在一起再次擦枪走火,徐碧城非常大方的让出了整张床,准备自己搬到书房的沙发上睡。
徐碧城如此坚决,唐山海也不能强求,谁让他自己身体‘不争气’呢!但他已经欲/求/不/满了,岂能再被剥夺和徐碧城同睡一张床的权利,唐山海反复保证他不会再对徐碧城做什么,一定好好养伤,徐碧城才放下手中的被褥,重新睡到了床上。
徐碧城上床后,特意睡得离唐山海远远的,好像生怕唐山海再对她做出什么来一样。
见状,唐山海哭笑不得,“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自制力啊!你放心,我没那么饥/渴。”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唐山海直白的话让徐碧城羞得满脸通红,解释道:“我只是怕我睡着了以后一个不小心压到你的手,让你伤的更厉害。”徐碧城之所以要搬去书房睡也有这一层原因在,而不是唐山海以为的那样。
“这个很简单啊!”唐山海往床的左边挪了挪,“现在问题不就解决了?好了,夜已经深了,我们安歇吧?”唐山拍了拍空出来的右半边床,笑的很灿烂。
行动处苏三省办公室
最近苏三省感到自己在行动处的地位明显不如从前了,想想刚来的时候,他是何等的风光,一举端掉了整个军统上海区,李默群、毕忠良争相拉拢他,他苏三省一时风头无二,无人可与其争锋,可后来怎么样了呢?他的地位开始一天不如一天,又有两个新人加进来了,如今他这三分队队长简直是形同虚设,为什么会这样呢?
苏三省怎么也想不通,明明他的能力不比其他人差,明明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为何老天总要开他的玩笑呢?以前在军统是这样,他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他的顶头上司被调走了,就在苏三省以为组织上会把他扶正的时候,却出现了个曽树,而今又要历史重演了吗?
不行!不能这样!他背叛军统投奔到76号来可不是为了今天这个局面,他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后悔!苏三省平放在大腿上的两只手渐渐握紧了,那双总是带着阴鸷的笑的眼里也射出了两道坚定的光。
“叮铃铃……”
苏三省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苏三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胜,阴恻恻的,似乎又在酝酿什么阴谋。
“喂...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好好...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上海火车站外,时辰还早,太阳才刚露出半边脸来,时至深秋,上海的清晨已经很冷了。
陈深斜靠在车门边,双手合十搓了搓后又□□了裤子口袋里,他时来接李小男的。李小男去外地拍戏已经走了四、五天了,昨天她的戏份一杀青,李小男就迫不及待给陈深打了个电话,吩咐陈深到火车站来接她。
“陈深!”
火车一到站,各式各样的人从站口鱼贯而出,循着李小男标志性的大嗓门,陈深很快就锁定了她,他朝李小男挥了挥手。
李小男飞一般的冲到陈深面前,笑嘻嘻的问:“陈深,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呀?”
陈深仿佛听到什么笑话的样子,“想你?你不在的这些天,我的耳朵都清静了好多,我想你干什么?”
“李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去拍戏这么多天,我······姐姐一直念叨着你呢!”
陈深说话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来,陈深回头一看,居然是苏三省,他的脸色瞬间不好了,这苏三省怎么跟跟屁虫似的,走哪儿都遇得到!
陈深脸上挤出个假笑,“苏队长,好巧啊,又遇见了,你这是来?”
“我来接一个朋友,没想到这么巧,居然遇到了李小姐你!”明明是陈深问的话,苏三省却是看着李小男回答的。
李小男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从跟陈深确定关系以后,李小男就想跟苏三省划清界限,不再来往,可苏三省却步步紧逼,一直缠着她,苏三省看着她那种势在必得般眼神让李小男感觉到了危险,或许她当初不应该接近苏三省的,李小男有些后悔了。
朋友?苏三省竟然也有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苏三省的朋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陈深语带调侃的问:
“苏队长的朋友一定来头很大吧?”
“只是一个老同学罢了。”苏三省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陈深似乎从苏三省的这个笑中嗅出了一丝风雨欲来的气息,而苏三省不愿多言的模样,让陈深感觉更加不对劲了,一个念头倏的在陈深脑海中一闪而过,转瞬即逝,陈深还没来得及抓住它,这种感觉就消失殆尽了。陈深不敢大意,从事特工这个行当多年,很多时候陈深都是靠这种说不清摸不着的感觉避开那些危险的。
又跟苏三省客套了几句,陈深便开车带着李小男走了,不过这只是为了不引起苏三省的怀疑,故意做给苏三省看的。实际上,陈深并没有把车开远,他拐过一个街口后就掉转了车头停在那里,想要看看苏三省的这个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很奇怪,苏三省在他们走后也立即离开了火车站,不像是他所说的是来接朋友的。或许苏三省会来火车站,只是因为他知道了李小男今天要回来,他以为自己有可能不去接李小男,就想来碰碰运气,顺便表表心意什么的,但事实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苏三省那个讳莫如深的表情让陈深觉得那个朋友确有其人,而不只是随便说的借口而已,陈深此时就好像陷入了重重迷雾之中,他分明能感受到那蕴藏浓雾后面的杀机,却不知道这危机来自何方。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李小男问。
“没,走吧。”陈深把心头疑问按下去,发动车子,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