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遭是为了给我夫人讨个说法,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首领你也不用忙活了,我只是想听一听另小姐怎么样的说词的。”
狼图开口就要妙思乐来出面说明,他自然是讲道理的,熟是谁非自然都要摆到明面上来说的。
妙思乐听了心里慌慌的,整个人都没有神韵了,东方雪瞧着这架势就有些心软了,这丫头也不过是喜欢色癫,误会了她和色癫的关系,嫉妒心蒙蔽了她的双眼。
妙思乐一下子转变了嘴脸,哭哭啼啼面对着众人。
东方雪瞬间觉得这个姑娘比戏子还要厉害了,说哭就哭了,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我没有要陷害姐姐,那天我不知道怎么就从楼梯上滚下来,之后我就昏倒了,其它的事儿也是从别人口里听到的。”妙思乐一副瘦弱可怜的样子。
连东方雪也觉得她不像是那种会耍心机的姑娘,可是事实就是东方雪自己就是当事人,事情在清楚不过了,这样被妙思乐朦朦胧胧,模模糊糊掩盖过去她心里自然不是很服气。
“她都是在胡说,她摔下楼我还看到她的手指在动,明明没有昏迷,她就是在骗你们,彻头彻尾的骗子。”
东方雪歇斯底里地咆哮,狼图看到众人议论纷纷就安慰东方雪,毕竟这么多人都在,妙思乐那么瘦弱,东方这样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啊!
“我都说了吧,这些都是误会一场,你的夫人有一些误解也是理解的。”
狼图听到蛇族首领这样说话就不高兴了,“这些只是另千金的一面之词,有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当时只有另千金和我家夫人在场,发生什么又有谁知道。”
蛇族首领也不好意思一直维护自己的女儿,确实是没有什么证据指明是东方雪推的妙思乐,除非是她自己承认,可是妙思乐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正当这个时候狼图的手下在狼图跟前小声嘀咕了几句,狼图也疑惑什么人能够这样用心给东方找证据,确又把证人交给他。
难道蛇族有他们的人吗?“既然我家夫人和另千金的证词都对不上,不如就找你们蛇族的证人来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
妙思乐一听还有其它证人来就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啊,东方雪也奇怪怎么会有什么证人。
“各位父老乡亲,我当时正好路过就看到妙思乐摔倒了,夫人为了救妙思乐就和她一块儿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众人听到这里都唏嘘不已,这件事情竟然都是妙思乐小姐自己自导自演上演一出戏给他们看,夫人明显是被冤枉。
“不是这样的,你这个下人说的话不可信啊,是不是怨恨我对你平时太过严厉,才这样和东方雪勾结起来陷害我。”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妙思乐还在狡辩,显然这些都是妙思乐一直说谎,众人都纷纷指责妙思乐为人狡诈。
东方雪也噗嗤一笑,厚颜无耻形容妙思乐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尽管这样了,蛇族首领也开始给她女儿辩解了。
“你们这是在欺负人啊,就因为一个下人的话就断定小女诬陷另夫人,未免有些牵强。”
“既然老首领不相信我们,那么我顾不了这么多的面子了,那就让郎中给大家一个说法吧!”
狼图还留着一手,这让东方雪也没有想到,其实狼图今天做的这些也就足够了,证不证明都不重要了。
她只要身边的人能信任她就好了,至于其他她也不在乎了,就算没有人在这里信任她她也无所谓,只要自己在乎的人信任就好了,其它的都不需要考虑。
狼图这一次一定是要讨个说法给东方雪的,证人来了,众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个重要的证人,现在也只有他的话才能值得大家众人信服。
所以他成了大家的焦点,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世面的证人略微有些紧张,他看到了这些人有些慌张,突然被这么多人围着,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然是不太适应的。
“你有什么话和我们说的呢?就是那天妙思乐小姐昏迷的事情,从头到尾有什么疑点和我们说一说。”狼图指引着证人说明情况,别被阵仗给吓坏。
“那天给妙思乐小姐诊脉发现其实并没有什么异样,脉象平稳,没有任何病况,不知道为什么妙思乐小姐一直都醒不来。”
医圣这么一说大家也都发现了妙思乐是在那装病了,所以东方雪诬陷妙思乐的事儿就水落石出。
东方雪心里顿时顺畅了许多,狼图却心里疑惑是什么人帮了东方,究竟是谁出面的,报恩也找不见人,倒是自己白白得了这个便宜。
妙思乐一下子被揭穿了真实的面目,蛇族首领也失了面子。
“首领,这件事情也水落石出了,另千金你打算怎么处理呢?”首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蛇族的惩罚可是相当要人命的啊,妙思乐也慌了神,只能去找东方雪去求情。
东方雪不想和她过多纠缠,可是色癫却出面求情,希望东方可以原谅妙思乐。
色癫受过妙思乐的恩情,他的双眼也是被妙思乐救好的,可是东方也是觉得色癫太过心软,虽然东方雪觉得这些事情不能再继续纵容了。
可是色癫从来没有求过东方,东方雪也只能答应色癫放过妙思乐。
可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毕竟这个妙思乐一而再再而三伤害东方雪,东方雪就觉得这些一桩桩一件件回忆起来就是心里不甘心,只要妙思乐潜心道歉她就原谅她。
妙思乐也感激色癫给她求情。
“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怪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妙思乐抽噎着,梨花带雨一样和东方雪哭诉道歉。
罢了罢了妙思乐还年纪尚小,东方雪也就不再追究了。
东方雪今日之后就一直筹谋着要离开这里,和狼图告别之时,狼图临走之时对东方雪说了一些话。
“今天的事也是别人暗中帮忙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帮的,或许你知道是谁,今日一别不知道会不会再见,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