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陆栖寒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有种拧不清的感觉，看向慕夜泽的目光很是无奈。

“我跟灵珊不是那种那关系，我是陆栖寒，我是……”

然，听到这三个字，越发点燃了慕夜泽的怒火。

他抬起脚朝他踹过去，“我他么知道你是陆栖寒！”

又是狠狠的一脚。

陆栖寒被踹得站不起来，手按住胃部，完全没有能力反击。

“不要！”叶灵珊冲过去试图拉开慕夜泽，却被他反手推开。

叶灵珊被他推重重摔到地上，吃痛的大叫了一声：“啊！”

这一声叫喊，却意外的让慕夜泽停了下来，他杀红的眼睛掠过一抹心痛。

他停下动作，走到叶灵珊身边缓缓的蹲下，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黑眸紧紧的凝着她：“很痛？”

叶灵珊瞪着他，眼角余光刚好看到受伤的陆栖寒，他的嘴角还有血迹溢出。

她眼中的无辜变成深深的愤懑与埋怨：“慕夜泽，你这个疯子！”

“回答我，痛不痛！”他厉声问道。

叶灵珊动了动唇，苍白的脸颊浮上坚定的神色，眼神变得冰冷无情：“不痛！”

“呵！”慕夜泽轻笑了一声，黑眸中划过一抹哀伤的神色。

她是不痛，可他为什么那么痛！

真是不公平！

“你真的误会了！”陆栖寒大口喘着气，终于有力气的出声：“我是她姐夫！”

陆栖寒这话一落地，慕夜泽目光一凛，一手扯住他的衣领，拳头重重的朝他脸上打过去。

陆栖寒再次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后，一颗混着血的牙齿掉落在地上。

触目惊心。

可见慕夜泽下手有多狠。

叶灵珊慌乱又震惊，她爬到陆栖寒身边，用身体挡在他面前：“慕夜泽，你住手！他只是我的好朋友！”

她一脸倔强的看着他，其实她想说，她跟陆栖寒什么是关系，关他屁事。

可是，她不敢。

“好朋友？”慕夜泽重复着他的话，脸色变得晦暗不明：“林禹凉都知道的事情，你以为能骗得了我？”

林禹凉？

叶灵珊眼中的执着因为他的话而渐渐散去，她目光渐渐暗淡了下来，：“那几天，你看过他给我发的短信？”

慕夜泽没有回答她，狭长的眸子紧紧的一眯，透出一抹嗜血般的狠厉。

他看过林禹凉的短息，就记住了“陆栖寒”这个名字，他答应过她什么都不会去查，便不会去查。

直到，刚才他亲眼看见他们抱在一起，他几乎可以确定。

上次，叶灵珊说她有喜欢的人，并不是开玩笑。

是真的有那个人。

陆栖寒半躺在地上，他缓缓呼吸着，其实身体已经缓了过来。

却不敢再贸然说话。

慕夜泽的拳头真跟铁一样，那么能打！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在这里跟慕夜泽动手。

“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必为难他。”叶灵珊抿着唇瓣，硬是压下心头的恐惧。

什么意思？

陆栖寒心头一颤，越发不敢发出声音。

慕夜泽薄唇紧抿，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失落的冷笑：“原来真的这样。”

他还以为那是她编造出来的借口，原来是这样。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却还一直走不进她的心里。

原来，那里真的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