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酒吃饱了,也喝足了,开开对着杜一平囧囧而谈:“这北荒是当今唯一一个还保留这贵族制度的国家,有贵族就有奴隶,贵族制度下等级森严,就像那客栈也打了贵族的牌子,有奴隶,就会有压迫,有压迫就会有反抗,相对于其他三个国家的修养生息,这北荒每年都会有奴隶起义,他们每年要为此开销一大笔。”
“师傅我们来这里难道是帮他们脱离压迫的?”杜一平的心中无酒虽然终日饮酒,为智者,不干涉世俗,但他还是将民生的疾苦放在眼中的。
“为师可没有这么伟大的想法,天下受苦受难的人千千万,若没人都要我去度,那得度到什么时候,他们的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无酒自知他度的了杜一平,度的了小蝶,却度不了这世间一切,甚至他自己他都度不了。
“那我们来此如何经历实战啊?”杜一平很好奇,不是带领奴隶起义,那是什么?
“你这小子,每次我讲到关键的地方,都会被你打断,北荒镇压奴隶的花费不大,但是从奴隶身上赚的钱也不少,除了贩卖给贵族,这决斗场中的奴隶生死都也是一笔巨大的收入,不仅北荒的贵族会看,北荒的皇室都会进行观看。”无酒说道。
“师傅是要我去这决斗场中进行生死斗?”讲到这里杜一平要是在不明白无酒的意思,那就有点笨了。
“不错,生死斗只在每年的七月才会有,为期一个月,一共一百场比赛,最后只能有一个活着的走出决斗场。”
“师傅,我不是奴隶,如何参加的了这角斗场的决斗。”杜一平道。
“这参加决斗的可以是任何人,包括贵族,皇室,甚至死囚,只要最后有一位活着的人就行。”无酒道。
“那如果奴隶杀了贵族,不会被处死吗?”既然等级森严,那奴隶如果伤了贵族定然是违反国家的制度的,这点杜一平猜也猜的到。
“决斗场上,生死各安天命,这或许是唯一一个地方,奴隶和贵族平等了,所以一旦有贵族参与,定会受到奴隶不死不休的缠斗,所以几乎没有贵族会参加这种决斗,决斗场是更多是还是奴隶和死囚。”无酒说道。
“师傅七月开始,我们不是早来了一个月?”杜一平刚刚明明听师傅说是七月才开始,持续一个月,可今天才六月十七。
“一百场比赛,只要一百人,一百个人九十九场比赛,最后一场是活下来的那人和积分榜的第一对战,你要做的就是进到积分榜的前一百零一,不然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生死斗。”无酒的意思已经很明了,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进入积分榜的前一百零一。
“师傅,十三天够吗?”杜一平现在觉得他们来的晚了,十三天进入这积分榜的前一百,怕是相当困难啊。
“无妨,一日十场比赛,连续十三天应该就差不多了,我看了那积分榜第七十的战绩是七十胜四负。”无酒一切都给杜一平算好了,哪里会存在时间不够这种事情。
“师傅,一日杀十个和我无冤无仇的人,我做不到,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杀过一只鸡。”杜一平想过有一天他不得不杀人,但是他没有想过他要一天杀十人。
“积分赛不死生死斗,不必分生死,分出胜负便好。”无酒当然知道他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不然怎么会带他出来磨练,他若不学会杀人,定会被人所杀,虽然佛门讲求普度众生,但是无酒不是一个纯粹的和尚,或者说他只是长的像个和尚。
“师傅奴隶会内力吗?”杜一平这个问题很实在,他要去和那些奴隶决斗,自然要知道奴隶的本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怎么回答你,人是平等了,至少在自然的眼里。”
“弟子懂了。”杜一平道。
“你去安排你的事情吧,时候不早了,为师要睡了。”无酒赶走杜一平,锤头早就去了自己的房间,无酒也累了一天,就那样睡了。
杜一平来到四大决斗场之一的柳氏角斗场,他向客栈的老板打听了,这四大角斗场是四个贵族开办的,分别是柳氏,王氏,上官氏,以及胡氏,这是北荒最大的四个贵族了,而这柳氏角斗场相对来说规模小一点,实力也弱一点,杜一平出来扎到,自然是小心一点的好,第一次实战当然要选些较弱的。
“这位大哥,你来次有何贵干,”角斗场中有许多分散在那各处引导客人的杂役,这不一个杂役过来询问杜一平,杜一平也没有想到,两年之前,还被称为小哥的自己,两年之后会被称为大哥。
“你们这里的决斗可是需要报名的?”杜一平问道。
“大哥,我们这里的决斗大部分都是一些奴隶,奴隶本就是我们养的,自然是不需要报名的。”杂役道。
“那外人想要进去决斗,该如何办。”杜一平道,无酒不可能骗他的,应该是这杂役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吧。
“还有三种人可以进去,这三种人我看小哥你都不像啊。”杂役看看杜一平道。
果然如此,听他这么一说,杜一平继续道:“哪三种人?”
“死囚,你是自己走来的,自然不是,为了银子来搏命的,你这装扮也不像,贵族,你这装扮更不像。”杂役上下打量着杜一平道。
杜一平今日穿的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这衣服是在来北荒的路上买的,小蝶走了之后他的衣服也没得补,天天穿着带洞的也不好,在来的路上杜一平给自己和无酒,还有锤头大叔都买了几件衣服,但是就是朴素了一点,离开外公久了,他身上的银两也不多了。
“我是为了银钱搏命的,你这次看走眼了。”杜一平真心觉得这杂役的眼光是经过训练的,竟然能够一眼看出他不属于这三类人,但是既然是来决斗的,怎么能承认那。
“对不住,是我看走眼了,请随我来吧。”
杂役带杜一平向里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