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淋得全身都湿了,快去,快去换一身衣服,不然,铁定是要生病的。”季婶子站在门外,盼着童谣和季岩回来,童谣这一回来,她头疼的不得了,那么大个人,还让自己淋成这样。
“季岩呢?”
“他和我一起回来的,应该很快到家了。”
“到家就行。你快去换身衣服,今晚,不用做饭,我们家有重要的客人来,你叔叔不能喝酒,你们夫妻两下我们这儿,帮我们陪陪酒,说说话。”
童谣看着季岩走近的人影,点了点头,赶紧回到房间,把门给反锁上。
季岩在门外捶门,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非得办了这个折磨人的妖精不可:“开门!童谣,开门!”
童谣趴在门缝,盯着他一副欲*求不满的脸色,俏皮笑道:“我不开,婶子让你快点换衣服,待会儿去陪客人。”
“开门说话!”
“不开!我又不是你的小狗,凭什么听你的。快去换衣服,有客人来了,好不好?你是主人,该有的礼仪必须得有的。”
“开门!不开门,我就踹门了!”
“你敢试试!”
“……”
童谣换下一身的湿衣服,听见门外终于没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收拾了下自己的妆容,打开门准备去见见客人。
可她前脚才出门,就被人给扛了回去。
“哎,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季岩,你放我下来,我们还有要事儿呢!季岩,你个流氓,你快放我下来!”
“怪只怪你太轻,随便一扛就能走了!”
季岩扶着她腰,一把将她扔到床上。
童谣爬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你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季岩看着她无辜的样子,好像已经把刚才撩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被她挑起一把火,她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真是气人。
他捏住她的下颚,危险的气息暗自流动:“你说我想干什么?”
“……”
童谣装作听不懂,起身要离开。季岩控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非得惩罚一下她,捍卫他的尊严不可。
“季……季岩……我警告你,你不能乱来啊!”
“我就乱来了。”
“啊,你别摸我,痒,你别摸我?”
季岩手落在童谣的身上,拼命的挠痒痒,童谣招架不住,力气不够他大,技术不够他老练,只好躲着。
“你住手!咱们还有正事儿呢,有客人啊!”
季岩眨眨眼:“管他什么客人。”
“救命啊,救命啊。你别碰我,我求求你了,救命啊……”
童谣笑的都快呼吸不过来,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忽然又停下来,让她续命了一会儿,接着,又是一阵折磨。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童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季岩眸子一沉,低下头,感觉这几天憋屈的因子全部跟活过来似的,从额头到锁骨,一处都没有放过。
她越是不依,他的征服欲就越强烈。
哪怕是要她哭,他也要满足自己。
她真的太折磨人了。
最后,甚至还要动手,扯下童谣的衣服。
童谣一个惊醒,抬头和他磕头砰。
“你不能乱来!”
“哪儿乱来了?”季岩疼的休战了一会儿,瞥见她仍旧没有悔过的模样,又是低下头,狠狠地折磨她。
童谣死也不依,就是不配合:“唔唔唔,流氓,你放开我!唔唔唔,唔唔唔,你快放开我。”
“我问你,知错了没有?”
“我错什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