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之前还一股脑儿,不吃不喝,宁肯憋着相公,都要编红绳那些玩意儿的?谁啊?”
童谣眨眨眼,看着头顶,迷糊的道了两句:“是啊?谁啊?哪个笨猪这么迷信的?”
季岩看着她天真办傻的模样,忍不住笑,童谣被他深邃的目光警醒,见他低下头,在她肩膀处落下个吻,她脸红。
“童谣。”
“嗯?”
“我觉得,下次你应该大声喊出来,我听着高兴,你叫的也舒服。”季岩抿唇一笑,童谣踢腿,被他抓住,手又往里伸去,她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叫不叫?嗯?”
“变态!流氓!”
“谁刚才叫那么大声?是谁来着?”
童谣眼睛闪过精光:“你再拿这事儿取笑我,下次你难受想要的时候,我就哭给你看。好不好?嗯?”
“是自己哭,还是被我弄哭?”“滚!”
季岩笑了笑,忽而又一本正经:“安心睡觉吧,你相公体力没那么强悍。如果不节制一点,以后人到中年,身子就扛不住的了。”
“外强中干。”
“是不是?”
“不是不是。”
“回答时眼睛没有看着我,不够诚实。”
“不不不……嗯嗯……相公,我错了。”
桃花村的夜空如火烧云,人群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披着红衣长袍的白笙,到哪儿都在吸引人的目光,而她却目不转睛,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孤魂野鬼,静静的埋没在欢闹的盛宴里,默默的品尝着自己的孤独。
“姑娘,你喜欢喝酒吗?”沈健留意这个女孩子已经很久,见她迟迟没有离去,便接着酒精的驱使,走上前搭话:“我叫沈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来这里,不过是为了看看热闹,我不是为了牵红线的,所以,我的名字告不告诉你,这并不重要。”白笙眼望进黑夜,漠然道,没有一点的情面留给人。
沈健尴尬笑了笑,气愤甚是诡异。但是他没有走开,他混迹商场这么久,为人处世已经算是游刃有余,虽然不能得到这个女子的青睐,但是也不能把自己家的招牌给砸了去:“人与人的关系,做不成恋人,还是做朋友的吧!”
“我既没有恋人,也没有朋友。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白笙起身欲走,实在是不想**诈狡猾的人打交道,不想废那个力气。沈建在她转身的一刹那,看见她手里的两条红绳,不禁冷笑:“有喜欢的人,这又不丢人?这是很平常的事情。”
白笙握着手里的姻缘红绳,冷冷的转身,看着正在鸣鸣得意的沈健,勾起红唇,冷笑:“我从来没有为自己的事情感觉到丢人,倒是你,应该觉得丢人的人,是你才对。”
丢人?
沈健放下手中的酒,原本不想和这个女人纠缠,他是个商人,以利为主,不会因为一些儿女私情,而断送了自己的人生。白笙话里有话已经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还有征服欲。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语气不是很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