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镇的青楼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处清幽人少往来的阁楼,传来女人的轻声笑语,薛明华骑在女人的身上,卖力的动着,女人发出娇嗔的呻吟,媚眼如丝。
“大人,救命啊,救命啊,不要了,奴家不要了。”
老头子邪笑两声,掐了掐女人胸前的肉,冷笑:“刚才,是谁笑本官年老体衰,身体不行的?嗯?是谁?”
女人昂头,胳膊勾住薛明华的脖子:“大人,奴家知错了,大人怎么会身体不行呢,大人都快让奴家命都没了,奴家知道错了嘛。大人,嗯……大人,放过奴家吧,放过奴家吧……”
“哼,你以为本官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嘛?”薛明华掰过女人的身子,又再次欺辱。女人扶着床头,嘴里止不住的吟声。
薛明华一脸享受,心里却是有些许的遗憾,现在身下的这个女人,虽然是这青楼最有姿色,最有本事的花魁,可是,无论是样貌还是手段,和白笙比都差了不少。
倘若,她还在就好了。
就在薛明华冥思苦想之际,门口响起敲门声。
“大人,大人,外头有人在找您,大人……哎呀……嗯嗯嗯……大人,外头有人在找您。”
女人转过身,水汪汪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薛明华。薛明华看着女人舔舐嘴唇的动作,眼神暗起来,看着门口:“滚!没事儿不要来找老子,都给我滚远一点!”
“大人,小姐找您。”
薛明华从女人的胸口里抬起头来,皱紧眉头,一脸不悦:“我不是跟你们吩咐过,倘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要过来打扰我吗?你们一个个,是不是都不想要你们脖子上的脑袋了?”
“不是,大人,是小姐一定要小人过来的。”
薛明华瞪下人一眼,从女人身上出来,披上衣服,赤着脚走到门口,打开怒道:“你不要跟我说,她又是害怕一个人在家,才派你来找我。”
小人哆嗦了一下身子,讷讷点头。
薛明华拿起一旁的杯子,砸向小厮的脑袋,声嘶力竭怒吼:“滚!给老子滚出去,不要在这里,碍了老子的兴致,通通给我滚出去,听见没有,通通给我滚出去!”
“大人,大人,小姐真的说她一个人在家里害怕,倘若大人不回家,她一定会被逼疯了的,大人,您真的不回去看一看吗?”
小厮跪下来,卖命的恳求着。
薛明华低头,踹了一脚小厮:“她都那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有鬼吃了她不成,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她要是真的害怕,那就给我去死!省的和她娘一样,天天在这里,碍我的眼睛!滚!再不滚出去,老子就把你的脑袋给削了,听见没有,通通给我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是是是,大人,小人知道了!”小厮慌慌张张跑出去,薛明华砰的一声关上门,转身,女人躺在床上轻笑,“大人,您别生气嘛!”
“谁生气了,快点,快点伺候老子!”
女人光着身子站起来,嘴唇轻轻一咬,小步迈向薛明华,就快到达之际,顿住脚步,大叫:“啊!”
女人看着薛明华身后的蒙面男人,惊慌失措跑回床上,拿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
薛明华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刃,僵着身子转过身来,看着忽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伸出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卖笑道:“大人,您您想做什么啊?”
黑衣人从容自若坐下来,薛明华跟着跪下来,仰头像一只哈巴狗一样,愣愣地看着神秘男人:“大人,敢问,您是何方神圣。”
何方神圣?
神秘人冷冷一笑,揭开自己的黑色面纱,露出一张俊美惊人的容貌,床上的女人瞪大眼眸,目不转睛地看着高贵的男人,薛明华瞳孔放大,看着面无表情的季岩,怒不可遏:“是你!季岩,你好大的胆子!”
好大的胆子?
季岩慢条斯理的重复了一下薛明华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薛明华,我的胆子一向这么大,难道,你不知道吗?”
薛明华揉揉酸痛的膝盖,想要趁机移开脖子上的剑,可是,季岩幽深淡漠的神情,让他不敢在他的面前造次:“季岩,你来找我干什么?”
“干什么?”季岩倒了一杯酒,抬眼,“干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吗?”
薛明华害怕地咽了一口口水,呆呆的笑了笑:“你是说,那天在公堂之上,我对童谣做的事情吗?这个,你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女人不能上公堂这件事情,你也清楚不是?”
“所以呢?”
“所以,我做的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童谣后来,不也没有什么事情吗?”薛明华低下头,暗自庆幸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季岩抿唇一笑,抬起剑,在薛明华的脸颊上划了一刀,薛明华痛苦地捂着脸,身子瑟瑟发抖:“季岩,季岩,我我道歉还不行吗?我以后,见到童谣,都绕路走,行了吗?我道歉,我替童谣道歉,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把!”
“你的这个道歉,不够诚意。”季岩漠然起身,抓起薛明华的手,放在桌面上。薛明华惊恐的望着他,含着眼泪,苦苦求饶:“季岩,你这是要干什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行不行?别说是童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还不行么?季岩,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季岩淡然地看着薛明华恐惧的模样,不屑一笑,朝着他的手背一剑刺下去,眼睛都不曾眨一下,薛明华痛苦嚎叫,脸色惨白如纸。
季岩望着流出的血,染红了整一张桌布,指尖捏起薛明华的下巴,冷笑:“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没有珍惜。”
薛明华懊悔不已,“季岩,季大哥,季大哥,我知道错了,你看,你刚才给我的一剑,我已经吃到苦头了,你原谅我吧,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我放了你,让你再去伤害我的女人和孩子吗?”季岩拔出剑,揪起薛明华的身子,锋利的剑无声无息的进了薛明华的胸膛,嗜血一笑:“放过你,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