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灯光亮起。
“嘶。”
季岩挺着腰肢儿,衣服从他身上扒下来,衣服扯到伤口,他发出一声痛苦低嚎。
童谣盯着他腰上血淋淋的伤口,不禁皱眉,泪水很快便席卷了她的眼睛。
季岩拭去童谣脸上的泪水,佯装一点事情也没有,定然一笑。
“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你自从怀了孩子以后,真是越来越伤感了,他们说,女人是水做的,这样说,真是一点都没有错呢。”
童谣打落他的手,红着眼眶,给他处理伤口:
“你这个人总是这样,每一次,都睡会好好保护自己,为了我和孩子,可你呢?每一次都食言,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一点伤,一点都不痛的,真的一点都不痛。”
季岩摊手,扬起笑脸:“你看看,这个世上有哪个人,受了重伤,依旧还能够笑的出来的?可见,我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而已,对不对?”
受了一点轻伤?
童谣抬眼,表示质疑。
季岩一脸诚恳,甚至还卖弄笑脸:“我真的没有说谎,我这说的事实。”
童谣听着他无关痛痒的解释,这个解释真是苍白的可以。
她拿着湿布,手上的力道故意重了一些,季岩疼的皱起眉头,脸上冒冷汗。
“童谣,你这下手怎么那么重啊,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吗?我孩子还没有出生呢,你就对我这么狠?”
童谣没好气,鼓起眼睛,冷声质问:“你看看你自己的反应,刚才,是谁说不痛的?是你吧,你不是很能忍吗?刚才,又是谁疼的叫了出来。”
季岩无奈叹了一声,“娘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童谣偏过身子,给他上药。
季岩凑上啦,脸色惨白:“娘子,我知道错了。你看看,我这是很久没有痛快的打一场,一时太高兴,忘记了自我,才会受伤的,换做是从前,那一群没有初出茅庐的臭小子,哪里能够伤害我分毫呢?你说是吧!”
“你有理,你嘴皮子利索,我说不过你,我不想跟你说话。”
季岩偷偷瞄了几眼童谣,见她是真的眼睛哭红了,便没敢造次下去,怪怪亮出自己的伤口,让童谣给他上药。
童谣把碾碎的草药,上到伤口那儿,季岩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
童谣含着泪花,把纱布给他伤口那儿给缠好了。
缠好了伤口,她吸了吸鼻子:
“好了,你这伤口,我给你处理好了,你以后,又刻意蹦蹦跳跳的,开心的和人干架了。你就放大胆子去做,等你哪天驾鹤西去,你就在天上看着我,带着你的孩子改嫁去吧!”
季岩摇摇头,“我才不信,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不是这样的人,我才不信呢。”
童谣回头,冷笑:“你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了,等你两腿一伸直,你还能管的了我,你可是管不了我了的!我就是要你孩子,叫别人爹去!”
童谣赌气说完这些话,心里憋着的那些火气,烟消云散。
她站起身,季岩拉着她的手,童谣不得已又坐回床上。
“你想干嘛?你不需要解释,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松开我的手,快点,松开我的手,听见没有。”
季岩坚定摇摇头,凑过来,“你今天的火气怎么那么大。”
“我怎么那么大,你不清楚吗?”
童谣推开他,一脸漠然,“我不想跟你说话,该干嘛干嘛去!”
“等等。”
童谣抓紧拳头,怒视:“你还有完没完了?”
“你真的不想和我说话了?”
“不想!”
“好,这是你说的,你说过不想和我说话的!”季岩喃喃几句,忽然,抬头捧着住童谣的脸颊,在那儿樱桃小嘴儿那儿,亲了一口。
童谣气急,擦了一下:“你这个流氓,你要干嘛!”
“你不是说你不想和我说话吗?可我想和你说话,那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跟你交流啊,这样有错吗?”
季岩无辜眨眼,心里没有一点儿愧疚。
童谣瞪着眼睛,季岩也睁大眼睛,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有些滑稽。
童谣骂了一句:“神经病。”
“嗯,我是个神经病,被你逼疯的神经病。”
季岩眸色暗了几分,冷着脸,捧着童谣的脸颊,又吻了一口,这一次的时间,比刚才要久一点,舌尖在唇的边缘吻过。
童谣气的胸口起伏,“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这人怎么那么耍无力爱啊!”
季岩耸耸肩,挑眉:“你跟我说说,你还想不想和我说话?”
童谣坐的离他远了一点,“如果我说我不想,你还能把我怎么着?把我吃了吗?”
季岩双手环胸,“你要是真的敢对我说出那样的话的话,我可能真的会考虑你的这个提议。”
童谣铁了心,“好啊,我这一次不仅仅跟你生气一两天,我打算这一个月,都不想跟你正经说话了,你记清楚了!!!我跟你没有话要说!!!”
童谣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准备好,飞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谁知,季岩早就料到她的这个想法,在她没有说完的时候,他记忆已经扑了过来,点住她的穴道。
童谣压根就动不了。
“季岩,你想干嘛,你放开我的穴道,你放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季岩抚摸着童谣的脸颊,眼色深了深,伏过身,冰凉的薄唇封住童谣的唇瓣。
童谣看着他迷离的神色,还有颤抖的双手,这一次,他的动作没有以前那样温柔,没有以前那样循序渐进。
季岩捧着童谣的脸颊,童谣还在跟他生气,他没有耐心的等待,而是直接撬开了童谣的贝齿,长驱直入。
童谣昂着头,承受着季岩的猛烈攻击,他的吻简单粗暴直接,灵巧的舌诱着她回应她,童谣别无他法,如果不这样回应,只会换来他更加霸道的挑逗。
很快,他就已占据着她的每一个角落,童谣像一只小鱼,身体虚软,提不起一点力气。
嘴上酥酥麻麻的,又红又肿,都快呼吸不过来,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她真的可能快要死了。
童谣以为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季岩松开了她的禁锢,整个脑袋搭在童谣的肩上。
“童谣,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