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填充满，让许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刺激地童谣和季岩两人，同时都哼了一声，童谣抓着季岩的肩膀，舒服过后，季岩抱着她的身体开始动起来，童谣咬起唇，眉心拧起，太久没有感受过他的尺寸，竟然有点疼。
季岩瞥到她的异样，放缓动作，吻了吻她冒汗的额角：“疼吗？”
“有一点点儿，还没有习惯过来，太大了。”
“那我慢点，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嗯……要是不舒服，我告诉你。”童谣埋在他的肩膀，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场欢愉。
季岩紧紧搂着她的腰，缓缓律动，两人某处紧密贴着，童谣跟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吟声，一开始，声音还比较小，后来，跟着动作的越来越激烈疯狂，呻吟声也跟着大起来……
他们刚做不久，次数两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她就中招怀上孩子了，怀着孩子的那一年，可是把他还有她自己都给憋坏了。
两人从晚上的九点多，陆陆续续，折腾到了半夜的一点。
童谣累的筋疲力尽，身上到处布满了红点点，透明的汗液就像玻璃珠一样，泛着诱人又好看的光泽。
季岩还是乐此不彼的，两手撑在她的耳边，整个人俯在她的身上，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吻着她汗津津的额角，吻着她凌乱的发丝。
大掌轻轻地**着。
“你不累吗？”
童谣看着他，明明动作最大的是他，她都没有怎么动，都累的不行了，他居然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这也太奇葩了吧。
“不累。我要把之前缺的，都给补回来。”
季岩躺下来，把她搂进臂弯里，舒服地靠着。
童谣埋进他的胸口，像一只小猫儿一样，磨蹭着。
季岩偏着头，蹭着她的头发。
两个人沉默几分钟，平缓了一下呼吸，看着皎洁的月光，从房间里消失，外头的喧闹随着时间的流转，慢慢安静下来。
屋子静的出奇。
童谣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喃喃道：“季岩，你可以跟我说说，我们的女儿的事情吗？”
“嗯？”
“我从她出生，就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她什么时候学会走路，她什么时候开口叫你一声爹，她什么时候学会写字，我通通都不知道。”
季岩拂住童谣光滑的脊背，安慰失落痛苦的童谣。
“我……我甚至连她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我这个母亲，做的太不称职了，对不对？”
“我这个母亲，做的真是太不称职了。”
季岩想到女儿的面容，嘴角不禁扬起宠溺的笑容，这个笑容有别于对童谣的。
对童谣的宠溺笑容，是宠爱的，是深情的，是舍不得移开眼睛，是因她的笑而笑，因她的哭而愁眉的宠溺。
这是一种爱为基石的宠溺。
而面对自己抚育成长的亲生女儿，这是一种成熟男人，珍爱掌上明珠的小心翼翼，他看着她成长，看着她经历世间的种种，想给她最好的，又担心庇护她过分了，让她不懂得怎么去保护自己。
这是一种以亲情，父爱为基础的宠溺。
“你想不想听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嗯。”
“她的名字，叫季忆。她是我们两个人爱情的结晶，虽然你不在身边，但是，我希望她的名字，能够带着我们的记忆，永远提醒着我，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从来没有离开。”
“季忆……”童谣喃喃细语，“我好像有听过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梦里见过一个女孩儿，她跟我说，她叫季忆。”
“你们是母女，你们能够在梦里相见，是亲情使然。”
“她长得很像你，才五岁多的年纪，她的模样就已经和你有几分想象了。眼睛是水润的杏眼，眼珠子很黑，看着特别的有灵气，脸上这一对眼睛尤其的出彩。见过的人，都会夸她的眼睛很好看。”
“那是当然，基因比较好嘛。”
“是，基因好，我们家基因好，尤其你这个当妈的，基因好。”
“就是，都是我的基因比较好。”
童谣眼角滑下一滴泪，“季岩，那，她有没有小名儿，你平时都是怎么叫她的？”
“街坊邻里都叫她小铃铛。”季岩顺顺童谣的头发，“她刚出生那会儿，没有母乳，动不动就哭，怎么哄都哄不好。后来，小甜拿了个铃铛，在她的耳朵旁摇着，她才舍得露出笑容。所以，我们那些街坊邻里，都喜欢叫她小铃铛。”
铃铛。
她的孩子叫做铃铛。
童谣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些信息，“铃铛，这个名字真好听，小铃铛，一定是个很性格可爱的孩子。”
她真想见见她。
“性格可爱？”
季岩眉心皱了皱，有些头疼：
“你别被这个可爱的名字给误导了，她的性格可不是可爱，她可是我们黑水镇出了名的小霸王，哪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肯定是打头阵。”
小霸王？
一个女孩子，当个小霸王？
童谣狐疑，抓着季岩追问：“你快跟我说说，小铃铛她怎么小霸王了。”
“你真想听听？我觉得，你听了，可能后悔把她生出来，恨不得把她再塞进肚子里，再从新造一遍。”
“这么夸张。”
“你是没有见识过这丫头的调皮捣蛋，没人能压的住她。你还记得盘山虎吗？”
盘山虎？
噢
他的好兄弟，那个爬山虎。
童谣想起这家伙，噗嗤笑出声，“我当然记得他，说难听一点，他化成灰，我都记得他。他怎么了。”
“你啊，跟盘山虎是天生的死敌，我们的女儿，铃铛这丫头跟盘山虎也是八字不合。这两个人碰在一块儿，铁定会发生大事，要么是盘山虎被欺负了，他来我这里告状，要么是铃铛这丫头赢不了，到我这里来哭鼻子。现在啊，盘山虎见到铃铛，都恨不得绕着路走，不敢见她。”
绕着路走，他盘山虎还有怕的地方。
童谣忍住笑，心里还有些开心。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女儿，盘山虎那个家伙就是欠收拾，以前，他老是说我来着，这下子好了，总算有个人能压住他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开心，真是应了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你就在这里开心吧。”季岩无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