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打开,但是,门边缝隙里夹着的纸条,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王谦之追上来,看了看,忘掉刚才发生的一切,若无其事道:“这是什么东西?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这张纸条就夹在我的房间门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这儿的。”王香瑶四下看了看,王谦之拿过纸条,打开了。
王香瑶凑过去,看见打开的纸张上只有一块红色的像是血迹一样的东西。
她立即掩鼻,躲到王谦之的身后:“大哥,这是什么东西,大晚上的,怪吓人的。”
王谦之看着血迹,沉默了几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好的,门口那儿怎么会夹了一张纸条,这纸条上边又怎么会留着一块血迹呢?这是什么意思?”
王香瑶不想细想,这一看就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人做的恶作剧。
“大哥,把这个东西扔掉吧,留着多晦气啊。”
王谦之看自己妹妹那六神无主的样子,想是白日奔波劳累的缘故。“那好,你去休息吧,这个东西,等会儿我拿去扔了,你不用想别的事情,只要休息就好。”
“谢谢大哥。”
“嗯。”
……
晚上,童谣从季家回来,摸着黑进了屋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屋子给点亮了。
朱雀不在的这些天,她要怎么排解这无聊又孤寂的日子呢?
白天跟着陆川奔波疲惫,童谣累的不行,生火烧水洗澡以后,草草回房间准备休息,恰在开房门的时候,在房门外的盆栽里头,发现一个用草扎成的小人儿。
小人儿上面蒙着一块布。
童谣拿在手心,觉得黏黏地,抱着一肚子的好奇心,走进屋子掀开草人儿头的布。
王香瑶冷笑,“童谣,我跟你从来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几位大哥,你们把她抓走吧,我绝对不会像官府报官的,你们就把她抓走吧。”
“童谣,说实话,我觉得你挺聪明的。”王香瑶拦住童谣的去路,两个人站在阴森森,黑漆漆的小巷子里头,听着外边的闲言碎语。
童谣无路可走,王香瑶又显然是找她的麻烦。
倘若不解决了这个女人,她也走不了,索性就留下来,双手环胸看着自以为是的王香瑶:
“挺聪明的?你这样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伤心呢?”
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王香瑶皱起眉头,“你说得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什么什么意思?你说我挺聪明的,谁他妈知道你是夸我,还是在讽刺我?不过,以你王香瑶的心机和城府,我敢断定,你肯定不是夸我,而是骂我。”
“呵呵呵,你知道就好。童谣,你说我有心机和城府,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我们喜欢上了同一个人,不公平竞争,你却先打起了孩子的主意,这个不是卑鄙无耻,又是什么呢?”
王香瑶憋嘴,冷冷地看着童谣。
童谣眨眨眼,打起孩子的主意?什么叫打起孩子的主意?
“王香瑶,我怎么打孩子的主意了?”
“季忆是季大人的掌上明珠,这些天,你不去勾搭季大人,而是天天和季小姐待在一块儿,说些好听的话,做些好吃的东西,讨季小姐的喜欢。你这个不是卑鄙无耻,又是什么呢?”
王香瑶气的握拳,两眼通红。
童谣见她有气无处撒的模样,又是蒙圈,又是好笑。她亏欠季忆太多了,趁现在还有这个机会,有这个精力,当然是费尽心机去讨好她的小丫头啊。
季忆是季岩的掌上明珠,她又何尝不是童谣的掌上明珠呢?
怎么说也是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这天底下,哪有娘亲不喜欢不疼爱自己孩子的道理?
童谣觉得王香瑶的这个理由,不够说服力,就是吃饱了撑的,故意要找她的麻烦,她童谣要是真的跟她较真,那她也是吃饱了没事儿做。
童谣靠在墙边,提着脚下的石头:“我会费尽心机去讨好季忆那个丫头,你也可以啊,你自己不也说了,公平竞争啊,我又没有把季忆弄到我家里,不让她见你。”
“呵呵,别在这里做了坏事,又装好人。”
“随你怎么说。再说了,你王香瑶不是天天住在季家,你比我离得还近呢,不是应该近水楼台先得月吗?你跟我说什么啊?你自己天天在季忆和季岩的眼皮底下转悠,你还好意思说我的不是。”
“……!”
童谣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
王香瑶无法反驳,只能干瞪眼,自己生闷气。
童谣没空陪她生气,瞥她一眼:“说完了吗?说完,我可以走了吧?你有这个闲情雅致在这儿说废话,我可没有。”
“童谣,你!”
“你你你什么啊!”童谣白了一眼,正欲抬脚,这会儿才意识到,小巷子的出口那儿,站了几个人,把路给堵死了。
这些人,个个都穿着黑衣黑袍蒙着脸。
这怎么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的样子。
“你们是何人?”王香瑶抢先一步,走在童谣的前面,怒视几个气势汹汹走来的人。
童谣看着那些人凶狠又坚定无比的目光,暗道不妙。
季忆是季岩的掌上明珠,她又何尝不是童谣的掌上明珠呢?
怎么说也是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这天底下,哪有娘亲不喜欢不疼爱自己孩子的道理?
童谣觉得王香瑶的这个理由,不够说服力,就是吃饱了撑的,故意要找她的麻烦,她童谣要是真的跟她较真,那她也是吃饱了没事儿做。
童谣靠在墙边,提着脚下的石头:“我会费尽心机去讨好季忆那个丫头,你也可以啊,你自己不也说了,公平竞争啊,我又没有把季忆弄到我家里,不让她见你。”
“呵呵,别在这里做了坏事,又装好人。”
“随你怎么说。再说了,你王香瑶不是天天住在季家,你比我离得还近呢,不是应该近水楼台先得月吗?你跟我说什么啊?你自己天天在季忆和季岩的眼皮底下转悠,你还好意思说我的不是。”
“……!”
这些人,个个都穿着黑衣黑袍蒙着脸。
这怎么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的样子。
“你们是何人?”王香瑶抢先一步,走在童谣的前面,怒视几个气势汹汹走来的人。
童谣看着那些人凶狠又坚定无比的目光,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