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不到半个小时就要比赛了。现在立马前往赛场。”“可是我还没吃饭呢。”冷水一脸委屈。
“我就知道是这样。”零看着自己这个学生,还是这么没心没肺,大赛当前,时间对手通通不重要,吃饭才是王道!
零从桌子上拎过来一个饭盒。“给,早就做好了,趁热吃吧,吃完立刻前往赛场。”“老师最好啦!”冷水一声欢呼,掀开饭盒就往嘴里塞。
零笑着离开,心想:这算不算宠学生啊?
五分钟后,冷水赶到比赛现场,与公输有梦和鲁春花相遇,公输有梦对着冷水一阵上下打量。然后哼的一声,走入赛场,对于冷水,他一直有些畏惧,但具体为畏惧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冷水鱼与春花相视一笑,远远地比了个手势,笑的像两只小狐狸。
在进入赛场之前,冷水取出面具戴在脸上,不管怎样,遮一下脸没有坏处。
走进赛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台,高台上貌似站着个人,场地也比之前国内的大了一倍。观众也是黑白黄各色人种,显然来世界各地。场地内也不是土壤,而是一块块人造草坪铺在场中,整个场地宛若一个足球场。
冷水咋舌,这地方真大,得花不少钱吧。看来那三千万美元也是真有,一定要赢啊,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场中。
“对面那个!”冷水刚进入场地,就听见有人叫嚣。抬头看去,只见公输有梦正一脸嚣张地站在对面。
“等死吧你。”公输有梦一脸嚣张地指着冷水,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让人按耐不住冲上去打他一顿的想法。
不过,也只有男的有这种想法。谁叫人模子好,这么张脸又摆出这么副表情,有一种痞帅。看来,就是这个人了,所有人之中长得最欠揍的那个,应该就是这个了。
压下冲过去k他一顿的心,冷水轻声回应:“哦?骚年,挺自信啊。”虽然有面具挡着,可是公输有梦能明显的感觉到面具后,那张脸上写满了嘲讽。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的话,不如打个赌好了。”冷水开始自己的计划,“赌注是什么?”好,成功了,上钩。
“很简单,这场比赛一定会有输赢,如果说是我赢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小弟了。”“那如果你输了呢?”公输有梦鄙夷的回复。“那我就做你的小弟,随叫随到,鞍前马后伺候你。”“不行,我不需要下人。如果本少赢了,我要你绕着赛场学狗叫。”公输有梦扯着嘴角,笑的很是欠扁。
靠!等一会儿我就打你一顿,绝不能下轻手了,冷水差点儿没冲过去。
他还在笑,“怎么?自己提的赌约,自己没种接嘛?”“o击罢k,我接了。”冷水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但计划仍然要进行。“你这个太大了点儿,我再加一点。”“我妹妹看上你了,如果你输了,你就是我妹夫了。你可以放宽心,我妹妹漂亮滴很,你不会吃亏滴。”
“competitionbegins.(比赛开始)”高台上响起一个声音。
“怎么样,定下了吧。”冷水向他询问,公输有梦的眼珠左右转动,思考了一下,最后狠狠的点下头。
。。。
不远处的另一座赛场中,零和简同时走上赛场。“比赛开始。”两人许久未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观众席上开始窃窃私语。“重申:比赛开始。”裁判以为二人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
零动了,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简走去。
要开始了吗?这里不是国内赛场,有国际上的人前来观看比赛,不少人认识零,他们是很想看一下,国际上的顶级杀手,传闻中大华武圣,会对面前这个女子怎样下手。
他不知道观众在怎么想,只是一步步向前走,最后停在简的面前。
要动手了吗?不少人为简感到惋惜,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要遭到破坏了;更有一些女人捂住了双眼;当然,还有更多一部分人,打开了枪膛的保险
比赛规定,选手不准使用枪械,可以使用刀具,甚至在赛场的过道中安有隐秘地安检门。
但是,对于观众就没有这一要求了。因为有不少观众,身份特殊,持有枪械也很正常。其中,也包括零的仇家,他的对手,以及同行的其他杀手。正如他自己所说,这个世界上,有不少人想要他死。
这些人都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会使他放松的机会,也就是在裁判宣布胜利的那一刻。
零的手缓缓抬起,观众的心随之提到嗓子眼儿,他终究是一名杀手,要辣手摧花吗?这个女子终究要香消玉殒了吗?零一把将简搂入怀中,简脸色通红,但却并不反抗,而是双手环住零的腰,把脸深深埋入零宽阔厚实的胸膛。
现场鸦雀无声,观众集体石化。基本上每一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不少人心中可以用震撼形容,这真的是那个无情的冷血杀手零吗?
两个人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相拥在一起。这么说倒也不差,因为所有的人都在距他们几百米外的观众席上。
零叹了口气,柔声说道:“i'msorry.”简听到这句话后,眼眶立马就红了。“お待たせしました。これからはもう手を離さないようにします。”零用日语在她耳畔轻柔的诉说。
他能感觉到,怀中的简又用力抱紧了几分。她抬起头直视零,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yousaid,don'tletgo.”简哽咽着。“好了,不要哭了。”零轻抚着她的脸庞,这些年,怀中这个女孩儿为自己牺牲太多,自己要倾尽余生好好补偿她。
零抱着简离开,“weabstained.”留下这句话,两人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场中仍是死一般的沉寂,不少人依旧没有反应过来。还有一部分人,面带失望或若有所思,这些人还有一个相同的动作,那就是将怀中的枪再次挂上保险。无论如何,错失现在这个大好机会,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