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话音一落,就回过头来看他,带着回应追求者之后的审视,想看他眼神里细节,凭自己没什么经验的小脑袋搞清楚对方放了多少感情。
是女孩儿天生的自我保护和娇纵。
她看见闫哥露出又惊又喜的微笑,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片温柔的恍惚,都有些不太像他。
苏桃回了一个目光闪亮的微笑,趁着他手臂放松,在他的禁锢中转了个身,面对面站着。
闫庚函急忙重新抱住,苏桃小女王样的看着忠实的臣民,抬起了一点下巴,目光在男人性感的嘴唇上一点然后回到他眉眼,
两个很有暗示意味的动作,
看得闫庚函眼睛里冒了火,狠狠的亲下来,箍着女孩的腰撞上自己坚硬的肌肉,苏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瞬间就从女王变成了鲜嫩多汁任人品尝的水蜜桃,可怜巴巴的仰着头。
两个人的牙齿磕在一起,闫庚函皱眉换了一个角度亲她,慢慢有了经验,按着后脑深入地吻,去舔她上牙膛,感觉怀里的人轻轻发抖,又绕着安抚她的小舌头。
他漫长滚烫的爱恋得到回应,这一晚上连哄带骗终于有了实质进展。
于是吻变得温柔起来,苏桃都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最后被放开的时候迷茫的看他。
他的小兄弟非常绅士直白的表达了对女孩的喜爱,闫庚函不得不离她远了点,沉沉地望着。
没亲够,还没亲够,
闫庚函额头顶着她的,以手指为梳将她长发一梳到底,湿热的唇沿着额头亲下去,眉梢,眼角,颧骨,脸颊,耳垂。
他沿着她脖颈摩挲下来,又把人翻过来顶在橱柜上,头发一扫,领口一拽,亲上刚才被打断的肩膀。
诱人的香气拼命往鼻子里钻,闫更函歪头一口咬上大宝儿精巧脆弱的蝴蝶骨,他对这块雪白的软肉垂涎已久,从上往下,再咬回来。
苏桃被紧紧抱着,垂头目光迷茫地看着水池,温顺地承受着不断的啃咬吮吸。
她听朋友讲过,情人之间的咬噬,往往带着一股子亲昵的埋怨,有种埋怨对方没有自己爱得深的意味。
长时间的皮肤接触加上亲吻,让闫更函心如火烧,他啃着苏桃的脖子,忍不住狠狠向前撞了一下。
哐地一声,苏桃胯骨碰上了水池边沿,发出一声惨叫。
终于制止了闫更函的无度亲吻,他从一脑子黄色思想中回神,赶紧拉开她,想去摸她撞到的地方,
自责的问她疼不疼,
苏桃甩开他的手,没让碰到,胯骨这里还是蛮脆弱的,疼得她感觉好像碎了。
“你干什么呀,”苏桃一方面疼一方面羞涩,推开他低头往外走。
当然被追上来,闫庚函松松握着她的小臂,没敢再用力,弯腰低头凑到苏桃面前哄,满脸担心,“一下没控制住,疼了?你打我两下出气,”说着作势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挥,
被苏桃另一只手按到脸上推开,“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被握住的手腕也握拳使劲挣开了束缚,“你不会家暴我吧?”
留下闫少哭笑不得,无奈解释,“我没有,”
苏桃丢下他,按着腰,直着两条腿像圆规一样往前走,他的吻留在后背的酥麻感还没消失,好想挠一挠。
本想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又被男人追上,
闫庚函这次没碰她,他大概也知道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只是微微弯腰,很认真的看她的眼睛,“我没有暴力倾向,”又无奈地笑了,“也不会家暴,你都想什么呢,,,”
还是没忍住,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苏桃转开脸,不太自然地嘀咕一句,“开玩笑的。”
听完闫更函抿嘴一笑,想去抱她,苏桃伸手按住他胸口,拒绝,“我要去洗漱了,”她习惯吃完饭就刷牙。
“行,我给你找东西,”闫更函放下手臂,觉得自己魔怔了一样,就是想去碰她。
洗手间柜子里面有剩下的牙刷,两只连在一起的包装,其中一个被掏空,是他正在用的,剩下一个粉色的。闫更函把塑料抠开,把牙刷在水下冲一冲,挤好牙膏,递给苏桃,“给你,”
苏桃接过来,想等他出去再刷牙,没想到闫哥拿出自己的牙刷也往上挤牙膏。
苏桃看他一眼,不管不顾地推他出去,“我要上厕所,你快出去,,,”
不得已,闫总举着牙刷被赶了出去,门咔嗒一声被划上,他靠着墙低头笑了,休息的时候也站的笔直,平肩窄腰的,在门口等小心肝出来。
终于剩自己一个人呆着,苏桃肩膀耷拉下来,扯了几格纸叠好,沾些水对着镜子擦脖子和后肩。
刚才洗完澡,镜子有水雾看不清,现在可以看得很清楚,身上穿着的灰色老头衫没任何美感可言,就领口有点大,也不知道闫哥是为什么亲的不依不饶。
“唉,”苏桃叹了口气,细致擦完然后尿尿,接着刷牙洗脸,她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珠,没用毛巾。
有点不敢出去,现在终于意识到她就是一块自己送上门的宵夜,朝不保夕。
铛铛两声门被敲响,“还没好吗?”闫更函等着急了。
“好了,”苏桃应一句,蔫哒哒开门出来。
看小姑娘的样子,闫更函知道自己把人给吓到了,刻意保持了距离,“我把电视给你打开了,”
“嗯,”苏桃径直往沙发走,闫更函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转身去了洗手间。
客厅里电视沙发占的空间很小,正面一个两座沙发,侧面一个单人沙发。空间都被窗边的书架写字台占用了。苏桃拿好遥控器,按着扶手坐进两座沙发里。挑了电影频道。
过一会闫更函洗好,站在远处望过来,她小小一个呆在原本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给他奇妙又满足的感觉。
往前走了两步,闫更函站定,掩饰地一手揉揉头发,“撞的还疼吗?”
“不疼了,”苏桃往沙发深处靠靠,斜躺着。
“嗯,”闫更函轻轻握拳,心里提醒自己保持点距离别再把人吓跑了,
“我去车里给你拿衣服,”
“嗯,”苏桃看他一眼,视线又回到电视上。
闫总拿了手机钥匙,轻轻带上门,
走出电梯,他先给罗总去了个电话,“今晚不过去了,布置好的包房先放着,别让人进。”
那边罗总说了什么,闫更函笑了一声,“不说了,”
“喂,别当禽兽啊,你,”
“滚蛋,”闫少笑骂一句,挂了电话。
他把花花绿绿的袋子拿出来,提溜着上楼。
进屋一看,小姑娘脸朝着靠背,蜷成一团。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见她像是睡着了,叫了一声大宝儿,没有动静。闫庚函想把她拉出来一点,方便抱走。
苏桃本来为了躲避灯光,埋着头胳膊挡在脸上半梦半醒,当身子被翻过来,亮光射在眼皮上无处躲避,不高兴蹬腿,发出哭腔,“嗯哼,好亮,”
“我抱你进房间睡觉,”她胸衣的肩带露出来,短裤落在大腿处,长腿搭在扶手上,发出莹润的光,闫庚函身上的汗一下子冒出来,湿热裹了他满身。
“关灯,关灯,”苏桃还在不高兴蹬腿,把胳膊搭在眼睛上,
那两下仿佛蹬在他心上,全世界只剩下眼前的这个小人儿,“嗯,好,好,别蹬,别蹬,”他用大手遮住女孩儿的眼睛,半跪下来,近乎耳语。
见她平稳下来,在自己手中温顺的要命,闫庚函忍不住上前含住红润的嘴唇,吮了一会。
“我要睡觉,睡觉,”苏桃吭吭两声,被纠缠的受不了。
闫庚函呼吸沉重,高大的身躯跪着,为安睡的女孩遮挡光线,以后还会为她遮风挡雨。
从她蓬松的头发看到脚尖,又看回来,咬牙抱她起来,送到了卧室。
把宝贝往床上一放,扯过薄被盖上,闫庚函调好空调温度,根本不敢多呆。
关上门他用力按揉眉心,腿间支棱着一大坨,去洗了把脸。
将双手按在水池上,任水珠从脸上滚落。闫庚函看着镜子里的人,先从锐利漆黑的眼中流露出笑意,接着嘴角无法控制的提起来,连牙齿都藏不住。
大概10岁以后就没这么笑过了,他试着绷住脸却没成功,笑意愈加汹涌,只能偏过头,看不下去自己的样子。
闫总保持着这个笑意融融的样子,伸手拨弄了一下苏桃的牙刷,接着容光焕发地巡视一圈,盘算着以后需要添置的东西。
目光触及换下来的脏衣服,他想起还有事情没做,
把自己衣服扔进洗衣机,露出下面的白裙子,他轻柔地把裙子放在水盆里,小东西的一角钻出来,
苏桃正无知无觉在床上呼呼大睡,
单手把东西拎出来,闫总眼底一暗,难免燥热,赶紧去洗。
双手搓着这小块布料,他对未来一段时间的禁欲又撩拨若有所感,却迫不及待。
晾好它,闫总又把苏桃新买的衣服拿出来,撕掉吊牌,泡进水里。
挨件手洗,和自己的衣服分开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