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程嘉甯并不知情，甚至应该说她根本就没注意这点儿。

她整个下午都阴沉沉的，她又想起了中午被羽真彻的命令支配的“恐惧”。

两个人同桌吃饭的时候，虽然两个人全程没有言语交流，但是聊天却一直没停下。

她看着即时聊天软件通话框里的话，忽然感觉自己工作的日子不会像自己想象得那么美好。

羽真彻：不许吃麻辣烫，不许吃刺激性的食物。

羽真彻：不要以为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可以为非作歹了，我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

程嘉甯：（可怜）。

羽真彻：乖，我也是为了你好。麻辣烫这种东西太过辛辣，你受不了的。

程嘉甯：（可怜）（委屈）偶尔吃一顿也不行吗？

羽真彻：（小纠结）乖，等你好了，想怎么吃。

程嘉甯：（敲头）

羽真彻：（憨笑）

……

程嘉甯把手机丢在桌子上，扶额，早知道不教他用即时聊天软件了。

现在弄得他一言不合就给自己发骚扰消息。

程嘉甯还没想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羽真彻：（小纠结）老婆。

程嘉甯：（发呆）干嘛？

羽真彻：（小纠结）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聊会天。

程嘉甯：（发呆）我还有工作要做。

羽真彻：（小纠结）没事儿，做不好我也不会怪你的。

程嘉甯：（发呆）呃，话说你能不能把你那个小纠结的表情去了，这样看着好奇怪。

羽真彻：（小纠结）为什么呢，这个表情多可爱。

程嘉甯：（无语）可爱个毛呀，总感觉你不怀好意。

羽真彻：（小纠结）你看我这真诚的小眼神，怎么能怀疑如此单纯纯洁的我呢？

程嘉甯无言以对，直接一个表情包甩过去：（本宝宝不想理你）。

羽真彻：（惊讶）这个是啥？

程嘉甯：（发呆）这个是表情包……

程嘉甯：（小纠结）你不会不知道吧。

羽真彻：（小纠结）如果说不知道会很丢人吗？

程嘉甯：（小纠结）不丢人，毕竟你是一个和社会严重脱节的人。

程嘉甯：（小纠结）你要是认识才奇怪呢。

羽真彻：（小纠结）老婆，你刚刚还在说不喜欢这个表情，这一会儿功夫里发了好几个了。

程嘉甯：（小纠结）被你传染了。

羽真彻：（偷笑）。

程嘉甯刚要回复，旁边的郑欣欣敲了敲工位的隔板，她把手机丢下，看着她。

“这是你做的企划案？”郑欣欣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说是兴师问罪，不如说是在例行公事的盘问。

“有问题？”程嘉甯眨眨眼，问。

“数据全都不对。”郑欣欣说，脸上扬起了一抹讥笑，“这就是你工作态度吗？”

“不可能，数据我全都核对过。”程嘉甯对自己的企划案非常有信心，笃定的说。

“那你自己看，我已经打印出来了。”郑欣欣把一个文件夹丢到程嘉甯的桌子上，又把程嘉甯的u盘丢回来，“喏，就是你给我的那个u盘。”

程嘉甯把u盘拿过来，挂在天鹅笔筒上的鹅脖颈上，打开了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