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is是第一次来瞿家。李妈妈忙着去约束对着他车子轮胎撒尿是安迪,粗粗指了指瞿印琪房间所在的位置,luis便独自信步上楼。
翟家自然比不上秦家气派,且不说门庭冷清,就是论建筑本身的复杂格局,瞿家也容易识别的多。
luis举着白色的保温壶上楼,那里装着瞿印琪惯常喝的汤剂,里面是药师调配好的抗抑郁的药。
其实断了这一次两次的并不算什么大事,看着她回娘家的落寞背影,抱着些隐晦的念头,luis还是忍不住亲自煎好了药剂,驱车亲自送了过来。
这个女人,自嫁到秦家后,就日日在自己的眼前。她的点点滴滴,她的改变,她的心绪,他都洞若观火。还是没办法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走到了二楼他看了看长长的走廊,在左手第三间门口站住,轻轻敲了敲门。
“太……”
“进来。”
瞿印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luis拧开把手,打开了门。
屋内很暗。厚实的窗帘被拉的密密实实。借着门口透进来的光,他看到了门边的五斗橱,将保温壶放在上面,伸手去摸墙壁上的开关。
他被女人灼热的身体抱住并且制止了。
空气里混合着红酒的醇香,还有股子甜腻的花香味。
软弱无骨的身体水蛇一样缠住了他,瞿印琪跟着本能去摸索着男人笔挺西装下的躯体。
“夫人,你喝什么了!?”
luis喉咙滚了滚,拧开女人作乱的手,却碰到她不着片缕的躯体,手像被烫到了一样缩了回来。转眼又被女人死死抱住。
“你是喜欢我的吧,你还是喜欢我的吧……”
luis心一惊,他不知道何时被看出了端倪,可也明白,许多秦府管家不用做的事,他对她总是亲力亲为,无微不至。聪明如瞿印琪,不可能真的一无所知……
正想着怎么回答,女人再次攀上了他的躯体,有些醉醺醺的说:“让我们再试一试吧……”
滚烫柔软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嘴,luis大脑一片空白,天地间自己好像一颗微粒一样没有任何存在感。
他所有的感官,就是瞿印琪的感官;他所有的直觉,就是瞿印琪的直觉。不知道被女人笨拙的啃了多久,luis闭了闭眼,压不住的情潮还是让他彻底屈服,抱着女人的脸加深了这个吻,随即托起了她的身体,摸索到床边,两人沉沉没入柔软的被褥里……
情事完毕,瞿印琪睡得很安然。luis怜惜的看着她疲倦的睡容,取来了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又换了舒服的睡衣睡裤。凝神看着她,他只觉得过往的人生在今天到来前都没有意义。
进行到一半时,呢喃的女人哭了出来,痛诉了自己在无爱的婚姻里所承受的孤独,彼时凉了血的男人才反应过来:她怕是把自己当做了秦世睿,怕是吃了什么药。呵,当然了,她怎么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和自己……
临走前,男人拿走了那杯融了药的红酒和保温壶,回头凝望了一眼床上小小的女人。
今天的一切,他都只能烂在心里。他不能也不会去破坏她安逸的人生,哪怕这个隐秘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隐痛,会成为在心头啃噬他骨肉的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