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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晁訾言      更新:2019-08-04 12:22      字数:1815

言文竹不开心,大概只能是一件事,闲来无事换了衣服便出门去了,逛了一圈,实在是没地方可以去,便绕到了富贵酒楼。

这次还是没有碰到时应棋,店里人挺多,挑了个位子坐下,小二就殷勤的过来了。

左溢在她后面来的,好像是没看见她,其实就算是在她前面来他也看不到她,因为他的眼睛留在那柜台后面的那女子身上,即使眼睛不是那个方向,也看得出是格外留意那个地方的。

她也看像那女子,说不上来有多好看,鼻眼都是一般模样,可整体却给人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她属于那种见过一面就能记住的人。

再看看左溢,他的这种眼神可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看来这左大少爷可真是铁树开花了,如此良缘自己必然要成全。

在时应棋的照顾下夏临渊养好了很多,精神也好过以前,他也觉得时应棋对他太好了些,想想这么久,自己与他的关系好像真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原本时应棋要陪夏临渊下棋的,结果史禄阔下午到了酒楼,手下的人便来找时应棋,和夏临渊说了一声,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下,便走了。

夏临渊看着他离开,想想原来也不是自己一人,他对谁都挺好,当初见他也是因为左溢,他俩人关系就很好。自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真心相待的人,还是有的,可惜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

史禄阔说是说无意就走到这里来了,实际上他今天是特意来的,来邀请时应棋到他家月中赏花的。至于目的到底是赏花,还是什么别的自然就不必说明。

如果是以前的时应棋,立刻便会拒绝这样的邀请,但现在他还是答应了下来。一方面他想知道夏临渊一直生活在怎样的圈子里,另一方面他已经一脚踏进了泥潭之中,无论抽身与否都会脏了衣服。

“不知能不能邀请其他人一同去。”

“当然可以,时兄你的朋友也是我史某人的朋友。”史禄阔虽说没有出仕为官,但京城有什么消息他也知道,只要顺便打听一下自然之道时应棋与谁交好:“不只是不是左溢左大人。”

“不是。”拿着酒杯,抬手表示敬了他“夏临渊夏大人,他素来也挺喜花草,这些我与左大人都不太懂,他去可能会更好些。”

“夏大人。”史禄阔一副不知该不该说的样子“有些话我也只和时兄你一人说。”说着从对座挪到了时应棋旁边,声音也随之变小点:“像夏大人这样的人还是少接触的好。”见时应棋一脸疑惑,他又解释着说:“你可别看他一副文弱的样子,大家都说他的心是石头做的,我和他认识这么久也没见他笑过。”

“或许他只不爱笑。”

“不并不是这件事。”说着声音又压低一些,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我听人说,他父亲的事,前段时间贬官的那个夏大人,前前后后都是夏临渊弄的,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夏家。”

时应棋手指在酒杯上滑动着,心里一团乱麻,眉一皱把酒一口就喝了。

晚饭时应棋没有来,夏临渊原本没有什么吃饭的规律,这些天时应棋按时按点的给他做饭,到了这个点他感觉出有点饿。

眼睛望着门口,喝着茶,依然是饿着。

到了半夜夏临渊收了书,打算睡觉,大概睡着了自己就不会饿了,洗漱之后才躺到床上,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因为夜里安静,这脚步也就听得清楚,夏临渊躺在床上也知道那是时应棋回来了。想起身去看看,随后想想就躺下了,闭上眼,假装睡了。

时应棋看着房里的烛光原以为他没有睡,进去见他已睡下,走到他床前,靠着床榻就坐了下来,身上有些酒气,把手伸到被子里拉出夏临渊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来回抚摸着,没一会又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拉着摸着自己的脸。

夏临渊睁开眼看着时应棋一脸陶醉,也不知是不是喝了太多的酒,想想如果这时突然醒来,估计也会吓到他,随后又闭上眼睛,由着他弄自己的手。

“你想让夏清有什么下场。”轻轻的像是呓语一般,夏临渊疑惑着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并没有达到你的目的吧,我可以帮你的,我可以帮你.....只要你说。”说着轻轻的吻着他的手,痒痒的像是羽毛拂过一般。

“临渊,你还是记不得我吗。”听到这一句夏临渊很奇怪,自己不曾与人有过感情纠葛,脑子里收刮着与他有关的事,他与自己说过的话,与自己见面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就在这时身上一重,感觉是时应棋爬上床压到他了,只一下,他就躺到床里面,手在被子里摸索了一阵,拉住了他另一边的手,紧紧的拉着,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又过了好一会,夏临渊才慢慢的睁开眼,朝床里面看了去,时应棋睡着了,卷曲着朝向着自己,夏临渊仔细的看着,自己的确不认识这样的人。伸手把自己的被子拉了一些分给了时应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