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有人提前一步告诉时应棋,所以一早时应棋就在街口的那个酒楼喝着茶等着史禄阔。
春节刚过,节日的气氛还没有过去,街上不少小孩拿着吃的,在外面乱晃,有时你追我赶,有时又聚在一起不知商量着什么。
时应棋啜了一口茶,看着这些孩子,好想有什么有趣的事一样。
直到中午时分,城外才有人传信过来,那一行人快到城外了。
“那叫厨房开始做吧。”
等史禄阔他们到的时候,酒楼的菜也上得差不多。
来的人其实不多也就十几个人,只是时应棋没想到史小姐没来。
寒暄几句时应棋才无意的样子问了一句。
“她身体不好,这一路奔波可能太过于折腾,也就没让他来。”看史禄阔的模样,应该也是一路赶过来的,这样的速度别说一位大小姐,即使是时应棋估计也是很难坚持的吧。
“也没必要这么急,人又不会跑。”时应棋拿酒杯碰了一下史禄阔的酒杯。
“也就是你不那么急。”酒一口就下肚了“你不在京城,真是太无聊了,早知道你要这么长时间,我就该和你一起来的。”
“和我一起,更无聊。”时应棋无力的笑了笑,原本史禄阔还要说什么,可他见时应棋与之前有些不太相同,现在的他总是一副有气无力,即使在笑也是一副没有朝气的样子,便抬手一口喝掉了自己的酒。
“夏临渊他也在这里。”想了想他总算是想到了为啥来了,刚好也能转移一下话题,不致于冷了场。
“嗯,等大家休息好了,我带你们去找他。”
“你问过他为什么突然要离开吗。”
“我并没有去见他。”时应棋说完,史禄阔有些诧异“我一直都在隔壁县,有些私事耽误了。”
“其实这件事也是私事,原本不该把你牵扯的。”
“夏临渊是我朋友,他父亲的事对他其实影响太大,他现在出来散散心或许也不错。”
“你真以为他是来散心的!其实我之后想了一下。”说着看了看时应棋的表情“就是当这你的面,我也是该说的。”他每说一句就看时应棋一次,见时应棋没有其他的表情,才放开了说:“不是你,我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时应棋挑眼看了一下他,其实之前他隐隐觉得夏临渊是不怎么合群,现在听史禄阔说的话,他才发现这些年他居然生活的如此幸苦。原本史禄阔是想让时应棋知道夏临渊之所以会有现在的这个样子,其实和他自己本身有关,可他并不知道他越这么说越把时应棋往夏临渊那边在推。
“你是不知道,他这个人,从小就比人多几个心眼,跟他说话说得不好就得罪他了。”说着就叹了口气“你说我妹就怎么看上他的,换成谁都好,我们史家不知道上辈子怎么欠的他的。”
越说越激动,现在的这话如同街上泼妇一样,完全没有一个读书人该有的感觉。
时应棋就这样听着,但这时已经与眼前这位拉开了距离,他们不是一路人,时应棋看着眼前的史禄阔。但即使这样,自己还有事要他的帮助,现在就这样与他分道扬镳也是不行的。
想了想才说:“你今天也累了,等吃完饭你们先去休息吧,调整好了之后我再带你去看夏临渊。”
“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