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带姑娘去找宫谨居公子,岂料谨兄近日外出,恰值夜深,姑娘的病情又耽误不得,我只好自己先替姑娘医治,再开了药方命人抓药让姑娘先行服下。至少先将高烧治愈了再做其他。”
沈府书多,药材也多。但多半是宫谨居寄放在沈长轲这里的。沈长轲由于爱好读书,又涉猎甚广,对医理也较为通达,偶尔也作不时之需,替那些穷苦百姓治病。
当然这大多是在宫谨居外出的时候。
“眼下姑娘高烧已退,人也醒了,只是,这…这神智怕是有点……我实在担心自己是否因为才疏学浅而开错了药方,这若是害了姑娘,那我……”
“啊?你说什么?”罗歆叆立刻换了一张脸,“扔”下沈长轲的手,“开错药?你说你不是医生你穿白衣服也就算了,可你开什么药啊,把我医坏了怎么办?想我罗歆叆长得一副花容月貌,又是满腹诗书,知古通今,就这样被你给……可怜我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和一只徐娘半老的小狗,你要是想养我你就直说,干嘛非把我医傻了不可啊!”
“姑娘请勿动怒,你大病初愈,还……”沈长轲听完罗歆叆的话,只觉更加愧疚。
“你才有病,我没病都给你医出病来!”
“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将姑娘治好。等谨兄回来,我立刻带你去找他,他一定有办法。若谨兄也束手无策的话,那,那……”
罗歆叆两眼放光地接话道,“那你就嫁给我?”
沈长轲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其实他就是想说这个意思,只是,他一个大门少出,二门少迈的书呆子,说这话,还真有点难为情。
看了沈长轲的反应,罗歆叆那是一脸的偷乐啊!捡了个帅哥还不说,这帅哥还会脸红,想来也是个清纯的娃子。占大便宜了呀!
“我饿了。有吃的没?吃完了我们再继续唠嗑唠嗑……”
“我立刻叫仆人去给你做,姑娘请稍等。”
“等等等等等等,”某人的脑子终于开始灵光起来,果然还是食物有魅力,“姑娘是怎么回事儿?谨兄…药方……”罗歆叆嘀嘀咕咕的,又顺手扯了扯沈长轲的长衫,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往四周那么一瞧,天哪!“怎么回事儿?你是干什么的,医生,还是大叔的儿子?”
“哦,是这样的,前两日我和家仆一起去拜访谨兄,结果在回来的途中发现了昏倒在湖边的姑娘,本可以就近将姑娘送至谨兄那里医治,可惜谨兄有事外出,于是就同家仆将姑娘带至家中……”
“湖边?”
“正是。”
这是怎么回事,罗歆叆想道,“我不是掉到井里去了吗?哦,想起那井,臭的呀…湖边,那井不至于通到那里吧……”
“也就是说,我是被捞起来的?”
“……可以这么说吧。”
“那么,我怎么过来的?”
“由于天色已晚,附近也无行人,所以,是在下背的姑娘。”
占便宜了,哦呵呵呵……“那你仆人呢?吃干饭的呀,怎么可以让你背呢?”他要是敢背我,我咬死他!
“书童年幼,我怕到时可能摔了姑娘,这样对大家……”
“行了行了,我知道,那这什么地方?”
果然,像这种级别的问题,也只能出自罗歆叆的“口”了。
沈长轲耐心地答道,“是在下寒舍。”
“……”罗歆叆咽了咽口水,“什么…什么意思啊?”
“就是……我府上。”
“……”某女一脸茫然。
“我……家?”
“哦…你家啊!”罗歆叆对着沈长轲的衣袖就是一拉,“你家就你家呗,说那么复杂干嘛,真是……你家那儿啊?”
“……沈府?”罗歆叆的反应已经让沈长轲完全无法确定自己说的话到底对不对了,他只能试探性的回答,看这是不是罗歆叆想要的答案。
“……你可不可以说得我容易理解一点?算了算了,那你是姓沈吧,你叫什么呀,你爸干什么的,你妈呢?”
沈长轲一脸认真地回答道,“在下沈长轲,长风破浪的长,孟轲的轲‘家父沈阅,是当今太子的老师;家母…家母长年相伴青灯古佛……”
“得——你别说了。沈长轲,孟轲……太子……”
罗歆叆突然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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