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清也举起酒杯,“这杯酒孤先敬二位大人,京中乱事,若非二位大人鼎力相助,孤也无法解决的如此顺利。”
于东阳和楚鸿光一齐举起酒杯,“这可不敢当,都是微臣应该做的。何况殿下本身就是继承皇位最合适的人选。幸好一切已成定局。”
李幼清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啊,如今大局已定,是应该感到轻松一些的。楚鸿光道:“微臣以为现在殿下反而不可松懈,如今姜国内忧外患,还需要殿下打起一百个精神来。”
“是,楚大人说的不错。”李幼清喝了一口酒,思绪已飘向三日后的登基仪式上去。
于东阳道:“对了,这既然您马上要君临天下,那这皇后的人选…”
楚鸿光道:“不错,皇后的人选必须要三思斟酌,这也是殿下即将坐稳皇位的第一个至关重要的步骤。依微臣看内阁阁老云大人的女儿就不错。”
于东阳并未急着插话,而是悄悄看着李幼清的神情,见他似乎心意另有所属。想必是个明眼人都知道李幼清心里自然是想让张氏做皇后的,可是如今楚鸿光却这样一说,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李幼清道:“楚大人说的虽然很对,可是孤的心里早已有属意的人选。”
于东阳道:“哦,那殿下心里属意的人选是哪位千金?”
李幼清道:“我的妻子,张氏。”
楚鸿光恍然道:“可是冷宫里那一位…”
“不是冷宫,她是张婉萱,我的皇后非她莫属。”李幼清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容任何质疑,因在他心里,这一生一世就只要这么一个皇后,其他的女人他一概不想要。
楚鸿光道:“可是她家族已灭,后面全无靠山,对殿下并无什么帮助。”
李幼清道:“孤以为楚先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想到居然也与常人那样认为,江山背后需要靠一个女子?”
李幼清也举起酒杯,“这杯酒孤先敬二位大人,京中乱事,若非二位大人鼎力相助,孤也无法解决的如此顺利。”
于东阳和楚鸿光一齐举起酒杯,“这可不敢当,都是微臣应该做的。何况殿下本身就是继承皇位最合适的人选。幸好一切已成定局。”
李幼清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啊,如今大局已定,是应该感到轻松一些的。楚鸿光道:“微臣以为现在殿下反而不可松懈,如今姜国内忧外患,还需要殿下打起一百个精神来。”
“是,楚大人说的不错。”李幼清喝了一口酒,思绪已飘向三日后的登基仪式上去。
于东阳道:“对了,这既然您马上要君临天下,那这皇后的人选…”
楚鸿光道:“不错,皇后的人选必须要三思斟酌,这也是殿下即将坐稳皇位的第一个至关重要的步骤。依微臣看内阁阁老云大人的女儿就不错。”
于东阳并未急着插话,而是悄悄看着李幼清的神情,见他似乎心意另有所属。想必是个明眼人都知道李幼清心里自然是想让张氏做皇后的,可是如今楚鸿光却这样一说,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李幼清道:“楚大人说的虽然很对,可是孤的心里早已有属意的人选。”
于东阳道:“哦,那殿下心里属意的人选是哪位千金?”
李幼清道:“我的妻子,张氏。”
楚鸿光恍然道:“可是冷宫里那一位…”
“不是冷宫,她是张婉萱,我的皇后非她莫属。”李幼清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容任何质疑,因在他心里,这一生一世就只要这么一个皇后,其他的女人他一概不想要。
楚鸿光道:“可是她家族已灭,后面全无靠山,对殿下并无什么帮助。”
李幼清道:“孤以为楚先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想到居然也与常人那样认为,江山背后需要靠一个女子?”
楚鸿光微缩瞳孔,忽而放声一笑:“哎呀呀,于老弟啊…看来你这辈子可就得欠着我了。”
于东阳也笑呵呵起身:“看来只好欠楚老兄一辈子了,我们于家的酒窖看来是要为你随时敞开了。”
楚鸿光道:“恐怕以后要改姓楚了才是。”
“哈哈…好好…”
李幼清不由皱眉:“二位大人究竟…”
于东阳和楚鸿光对视一眼,立马跪了下来:“还请殿下恕罪,微臣只是与殿下开了个玩笑。”
李幼清并不生气,反而笑眯眯道:“二位大人可真是有这个闲暇,只是玩笑归玩笑,现在这个局面还需要二位大人与孤一起平凡局面。”
楚鸿光急道:“是,殿下说的是,以后这样的玩笑微臣不敢再乱开。只是不经此一试,也无法知道原来殿下果真是重情重义仁义仁厚的君王,可真是贤君之风度。所以微臣与于大人甘愿为了殿下肝脑涂地。”
于东阳道:“是啊,自古以来一个好皇帝,善于用人唯才是用,二者辨明忠奸近贤臣远小人,雄才伟略有宏伟的目标和规划。这三者殿下如今都是做到了,只是仍然需要时间。”
李幼清闻言,点点头,“确实啊,需要的是时间。”
楚鸿光道:“哎哟,天色不早了,你我还是赶紧走吧,别打扰殿下了。”
于东阳也附和了一句:“微臣告退。”
送走二人之后李幼清也觉得有些疲累了,可是此刻他还是想和张婉萱待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做。命人摆了驾,直接往慈宁宫而行。得知周太后闭门谢客,所以也不去打搅。一进入偏殿的院子里就看到照儿像个小鸭子一样跑来跑去。
张婉萱坐在石凳上似是在为照儿缝补衣服,当唐静和看到李幼清站在门口时,只觉心脏猛地一跳。随即自然的推了推张婉萱,低声道:“娘娘,殿下来了。”
“幼清!”张婉萱起身迎上前去,照儿也非要吵着张婉萱抱抱,她只好停下脚步将之抱起来。李幼清道:“还有三天就要登基了,我…我想见见你。”
张婉萱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感觉紧张吧。”
李幼清道:“坦白说,是有一点,我怕当不了好皇帝。”
张婉萱道:“以你的才干,再加上还有这么多老臣辅佐,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治理好国家的。”
李幼清嗯了一声,接过照儿,“儿子,会不会叫爹了?”
照儿摇摇头:“娘亲…娘亲…”
唐静和道:“大概是皇长孙见您比较少,所以不会喊您也是正常的。”
李幼清道:“嗯,我并不介意,反正他的娘亲最辛苦,叫娘亲完全是应当的。”
唐静和闻声称是,心里却或多或少有些酸楚,要说辛苦这么久以来她才是最辛苦的,然最后却不过仍只是个奴婢。如今大局初定,可是张婉萱当年的承诺却并未实现。且见他们夫妻郎情妾意,似乎早已忘却。
“娘亲,娘亲,捉蝴蝶…”
照儿稚嫩的声音在耳畔回绕,张婉萱随之看去,阳光底下的李怀瑾生机活虎,实在惹人怜爱。她笑着摸摸他的头:“傻瓜,这都九月了,哪里还有蝴蝶。”
“静和说有蝴蝶的,娘亲…蝴蝶…”
他说话还不是很标准,只能说出一些简单的字句,不过对于一个两岁的孩子来说,已经算是不错了。张婉萱弯腰将他抱起,“好,那我们去找蝴蝶好吗?”
“嗯嗯。”照儿重重点头,生怕张婉萱会反悔似的。一行人沿着御河走去,四处寻找蝴蝶的踪迹。
张婉萱抬头看向李幼清,“那右右你去吗?”
李幼清道:“也好,难得陪你们,等登基之后琐事诸多,可能就没那么方便了。”
宫里两排的桂花树上的桂花都开了,一家三口走在石桥上,后面只简简单单跟了灵梦等人几个宫人而已。草地也不再那样翠绿,已经渐渐泛黄。
照儿看着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锦鲤觉得欣喜无比,一路上又说又笑。小孩子就是这样,已经开始慢慢学话说了。看着他能够自如行走跑动,张婉萱不禁感叹时光飞快。夫妻二人坐在走廊下,看着静和和灵梦等人带着照儿玩耍。
小喜子则有些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的。张婉萱道:“小喜子,你最近怎么魂不守舍?”
小喜子道:“娘娘,奴才…奴才没事。”
张婉萱道:“话说回来,怎么也没有看到雨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