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幼清艰难的说:“怎么样?”
无崖子道:“你这身体反倒是有好转,之前所料可能会撑个五六年,但是现在撑个十年完全没有问题。”
李幼清惊呆了,“撑…十年?”
无崖子观人于微便知他的状况不对,但是也并不打算细究。他随手开了药方,都是一些补身体的药。
其实对于李幼清的身体状况,开什么药都没有用。
命数在那里。他起身走了之后专门去拜访了张婉萱。张婉萱见来人是无崖子,竟喜极而泣。
无崖子见她这般模样便知一定发生了什么。
“无崖子师父,皇上失忆了。”张婉萱起身倒了一杯茶之后就说出此话。
无崖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并不觉得震惊,反而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张婉萱叹了口气,无崖子道:“何故叹气?”
张婉萱道:“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他却偏偏失忆,这下子可怎么办。”
无崖子道:“你是皇后你居然来问我?杜若还好吗?”
张婉萱道:“杜若在宫里,我此次…”于是她便把前前后后的原因都说给了无崖子听。在他听来不免有些感动。为了让李幼清脱困让自己当饵。虽然结局的最后还是这样阴差阳错的。
无崖子出府的时候满脸忧虑,显得心事重重的,只见他灰袍一飘,就转到了一个巷子里去。
李幼年听说李幼清生了病,于是带着狗子前来探望。只是李幼清却并未给李幼年什么好脸色看。一个男人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有着极其深厚的特殊感情。
“你来做什么?”李幼清没好气道。
李幼年道:“听闻皇兄身体欠安,所以臣弟特来探望。”
李幼清道:“身子好的很,只是普通的风寒而已。倒是你,朕落难之时你的五万精兵去了何处,为何不来救驾?为何会与朕的皇后在一起?”
李幼年本也不想有任何欺瞒,于是便将自己与空桑国暗中签署协议的事情说了出来。他早已做好会被李幼清责骂的准备,甚至会降罪于自己。不过为了避免李幼清产生误会日后待张婉萱不好,他倒是宁愿做出一切的牺牲。
李幼清沉吟半晌,面色阴鹭看不出有任何变化。良久他才道:“这么说来皇后还是为朕牺牲?”
李幼年道:“皇嫂对皇兄的心意可昭日月。”
李幼清道:“怎么听来好似在为她辩解。”
李幼年仍单膝下跪一动不动,也不急着解释,因他执着而坚定的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这让李幼清有所动容,不过还是无法改变他已经开始怀疑张婉萱的本质。这次战败并非全源于下毒,而是有人通敌卖国泄露了军情。乍看之下与皇后毫无关联,可是前后的蛛丝马迹却都指向了皇后。
如果说皇后真的舍生取义来救自己,那无非是想转移自己的怀疑对象,无非是在为自己洗脱嫌疑人的身份而已。他点点头,十分肯定这样的臆测。他点点头:“回去吧,明日就启程回宫,到时再治你的罪。”
李幼年道:“微臣甘愿领罪。”说罢他便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钱大人就准备好了銮驾和上好的马车,自然是帝后同乘一辆。晋王是武将出身也并不喜欢坐马车,因而挑选一匹上好的良驹伴驾而行。车内宽阔且舒适,还有两个女婢贴身伺候。不过李幼清自失忆之后便不喜欢过于吵闹。
“你们都下去吧,不用跟着。”李幼清摆了摆手。
两个宫女为难的看了一眼张婉萱,李幼清会意道:“皇后,你不会不同意吧?”
张婉萱道:“也是,这里有本宫伺候着就行了。你们听从皇上的吩咐,下去吧。”
“是,那奴婢们告退。”
李幼清斜靠在软软的靠垫上,上下打量着张婉萱。这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她便将头转到别处去。头上的斜斜垂下的流苏随着马车摇晃而左右摆动。想着二人一路无话,这样也挺尴尬的。毕竟回去之后也不想让她们过于担心自己。
因而她决定找些话来说。于是掀开了帘子打算透透气,却见沿路风景不错。谁知刚一回头便吻上了他的嘴。李幼清热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酥酥麻麻的,像是被雷击中一般。
张婉萱不由放大了眼眶,其实夫妻之间做这样亲亲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可是别扭的是现在这个人已经失去记忆。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是感觉却不同了。这让她觉得很害羞。面色滚烫滚烫的。
“皇后说要伺候朕,你打算怎么伺候朕”他笑得越是放肆,她的脸就越是红。以前爱爱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怎么现在反而…觉得心跳的很快?张婉萱深吸了几口气,故作镇定道:“皇上要不要喝茶?”
李幼清点点头:“也好。”于是他又斜靠在垫子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张婉萱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怎么感觉好像能被他看透似的?她强作镇定的沏茶。待好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递给了他。
谁知他却一把握住杯子顺带着握住了她的手。张婉萱浑身一颤立马就要缩回手去,可他却握的更紧了。张婉萱低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幼清道:“你是朕的皇后,难道不能握你的手吗?”
张婉萱低头不语,李幼清又道:“听说你这段时间都和晋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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