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妹妹，这话要是传到了芸儿那，肯定要伤心死。
可这要是说是未过门的童养媳。
那自己有童养媳还偷摸着瞧别人姑娘家胸口，是不是太那什么了一点。
王小山暗骂自己一声，就不该忍不住去朝着人家领口往下偷看。
可问题是边上坐着个制服诱惑，让王小山这么个大光棍忍着就一直不去看，那也太为难人了吧！
“这个，嗯，事情比较复杂。”王小山含含糊糊地说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事到如今，王小山只能使出男人必定要在漫长岁月里学会的技能——忽悠！
反正我说什么都不太对劲，那含含糊糊地说，你总不能说我什么不是吧？
现在既可以大大方方地占便宜，以后要是芸儿问起也可以搪塞过去。
陈琴白了王小山一眼，“哼，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嘴里的话都不能信。”
说完，她就继续开车了。
县城果真是比镇上大了许多，偶尔也能看到一个高楼大厦，这让王小山不禁有些感慨。
什么时候带芸儿来县城游玩一圈就好了，之前家里穷，来县城那一次，还是为了给芸儿看病，去完以后就直接回村了。
在卫生局呆了很久，全程都是陈琴在跑腿，王小山对这些不了解，陈琴怕他耽误事，一把包办了。
“这个主任，那个部门，许可证要办下来，环节太多了，一天两天办不完。”
“特别是那个林副主任，一个副主任臭架子那么大，真是太讨厌了。”
忙乎了小半天，陈琴才从办公大楼里走了出来，对着王小山无奈地说道。
“辛苦你啦，我给你捏捏肩膀吧。”王小山十分感动，于是就伸出了自己大手，主动说道。
陈琴眨了眨眼睛，娇哼道，“就你？你这双手种白菜还行，给我按摩，哼，我看是想占我便宜吧，在车上你这双眼睛就没老实过。”
王小山无奈地送了耸肩，叫苦道，“天地良心呀，我王小山是那种人吗？”
“不信你给我捏捏看，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以后看到你我就管你叫姑奶奶。”
“去你的！”陈琴把档案袋往王小山身上一砸，气乐了，叉着腰说道，“那我还不得被你给叫老了呀?我还年轻着呢，才十八岁。”
十八岁王小山才不信，往上加个三五岁倒差不多。
不过说归说，陈琴跑了那么久去办证，确实累得腰酸背痛的，她这会儿转过身去，对王小山招呼道，“那你捏捏吧，手老实点，不然我以后不陪你来办证了。”
“得嘞，你就享受着吧！”王小山立马答应了下来。
陈琴这妮子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个子比你高，在车上都能偷摸着往你领口瞧，这会儿站在你身后，那还不是随便我怎么瞧？
“真白……”
王小山忍不住念叨着。
陈琴刚刚被王小山那似乎带着魔力的双手按舒服了，这会儿傻傻地问道，“哪白呀？”
王小山咽了口口水，忍不住说道，“哪都白。”
陈琴一个激灵，连忙要挣扎开来，气呼呼地骂道，“好你个王小山，又占我便宜！”
这个紧要当口王小山哪里舍得放开陈琴，双手微微用力，拉住了她，好说歹说道：“别别别，我刚是开玩笑的，你就瞧着吧，现在我要使出真本事啦！”
虽然嘴上说的厉害，但陈琴也没真翻脸，身子可没怎么动，也不知道为什么。
按运了真气，那手指头此时似乎都活泛了起来，犹如绵绵春雨般轻轻打在陈琴的肩头，让她不由得轻吁出了声。
肩膀腰背的酸疼，在王小山的按压下，渐渐的缓解了许多，整个人神清气爽，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都按摩完了，陈琴才发现，王小山手之前不知不觉都往她咯吱窝里按去了，那里往前不就是胸口吗？
“臭小子，你又占我便宜！”
气得陈琴拔腿就追，软绵绵的粉拳打在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王小山假装配合，两个人打打闹闹，倒也让上午办证的郁闷消散了许多。
今天是没什么进展了，哪怕他们手续齐全，可按照流程来，少说也要一周，各环节再拖延一下，两个月能办下来就烧高香。
就在他们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远处突然跑过来一个人。
大老远就招呼着，他在那边跑边喊，“小神医，留步，小神医留步呀！”
王小山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镇医院的院长张亮年吗？
“张院长，什么事呀？”王小山不着急上车，等了张亮年一会儿，他才气吁吁地跑了过来。
张亮年惊喜地解释道，“我正想让人去请你呢，可是秀玲那丫头抹不开面子，前两天就说要联系你，一直没个消息。”
“找我啥事呀？”王小山摸了摸头，感觉有些诧异，这张亮年看起来没病没灾的，求自己做什么。
一听王小山这么说，张亮年就诉苦道，“唉，还不是卫生局的龚老局长生病了么，我本来想请陈青云老先生过来给他瞧瞧，陈老早年在市区里的医院也是很出名的。”
“可是陈老一看病例，就说他年纪大了可能没什么把握，要我来回了龚老局长的邀请，我这不就刚陪着龚老局长么。”
王小山想了想，才说道，“行，那你先过去，我待会儿就来看看。”
等张亮年欢天喜地地回去之后，陈琴才眨巴着眼，用手指头戳着王小山的胸口，“行啊你王小山，秀玲又是哪个妹子？”
这哪能跟你说啊，告诉你是我隔壁家漂亮嫂子给我介绍的她那漂亮侄女？
当然不。
王小山义正言辞地说道，“就是前些天，路上遇见一伙飞车贼，抢劫一个姑娘，我把人给打倒了，送到派出所。”
“就那时候认识的姑娘，说起来，陆玲姐之前被撞伤，也是那伙人干的，我这是为陆玲姐报仇呀。”
陈琴当然知道这事，气得她骂了那伙飞车贼好多天，她最喜欢的就是陆玲姐了，一听这话，重重地在王小山脸颊上亲了一口，“小山，你真是太厉害了，算是奖励你啦！”
王小山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说话说一半，效果截然不同，这，是一门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