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你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啊?”
苏樱皱皱眉,“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
“我该明白什么?”
苏樱没好气地白了尉迟墨一眼,“活该你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我怎么了?”尉迟墨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语气中满是不理解。
苏樱停下来,看着尉迟墨,眼神里明晃晃地告诉尉迟墨,你真是无可救药。
“你难道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会寒了你属下的心的吗?你的属下在担心你,你确实不需要解释的清清楚楚,可是难道你没有义务打消他的顾虑吗?”
看着尉迟墨似懂非懂的眼神,苏樱觉得很是无语,“难道你一直在都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下属的吗?”
尉迟墨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点点头,一脸的本该如此。
苏樱气结,“你不能这样的,有时候你要对我你属下的担心有所表示,不然会离心的,你知道吗?”
苏樱突然很好奇,尉迟墨在摄政王的位置上这么多年,为什么会没有被人拉下来,以他处理事情的方法,他和他的属下之间应该是会有很多矛盾的呀。
好像是看出了苏樱的疑惑一般,尉迟墨开口解释到:
“我接触到的人都是纯良的信徒,或者说,我以为我接触到的人都是纯良的信徒。”
一言之中包含了千言万语,道不尽的辛酸苦辣,总有人带着面具生活,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苏樱没有再说话,她慢慢地走着,尉迟墨快步走上前,走到苏樱的前面,他知道影在哪里,可是苏樱不知道。
突然尉迟墨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突然停下来,然而他并不敢转过头,看着苏樱。
“怎么了?”
“苏樱,你是不是要走了?”
苏樱诧异,她有说自己要走了吗?
即使她确实很想走,可是她好像还没有提出来吧,而且就算她现在想走,她也担心尉迟墨的政敌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呢?
于是,她走到尉迟墨的面前,看着尉迟墨的眼睛。
“为什么这么问我?”
尉迟墨一时语塞,“我...我就是想问问!”
苏樱的嘴脸扯出丝丝笑意,“如果,我说要走,你会同意吗?”
尉迟墨下意识地摇头,他当然不想苏樱走喽。不过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后,他又渐渐摆手,有一丝不舍划过他的眼睛。
“苏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我是指……”
尉迟墨因为有些着急,说话都不连贯了。苏樱轻笑一声,神色中带着些许的揶揄。
“我不走,我暂时还不会走,我只是想给我弟弟报个平安。”还有君九曜,只不过,这一句话,羞怯的苏樱并不会说。
听到这句话,尉迟墨的人心中升腾起一股喜悦,接下来的又是更深的失落,她,终究还是要走的。
尉迟墨沉默了一会,“走吧,先去找影,放信鸽。”
“好。”
苏樱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而尉迟墨的步伐则有些沉重。
……
“咦,这只信鸽是来找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