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炼自以为自己刚刚那番话定能影响这二人的感情,毕竟,自家男人的取向不正常,哪个女人忍得了?
却不想,程让不是一般的女人,论取向不正常,她自己还更不正常一点。
她最初喜欢上的李越,不就是一个女子身份?
因此,不论程让知不知道李越是怎么抓捕赤炼的,都不会影响她对他的信任。
外面,李越翻身下马。
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也不知道,为他梳妆打扮过的让让,到底会美成什么模样……
他想着,等下,一定要紧紧地、用力地拥抱她,再狠狠地亲她一口。
往前进的军队步伐慢了许多,将士们都好奇地回过头来,之前那两个兵头带着士兵们归队后,就把王爷心上人到来的消息传遍了整支军队。
将士们对京城八卦并不太熟知,也并没有听过程让的名头。因此,他们十分好奇王爷的心上人,该会是何种倾国倾城的模样。
李越一步步走近,程让也掀开车帘,自马车上跳下。
她迎着风抬起头来,朝那一步步向她走来的李越看去。
心跳得快了许多,玉白的脸庞上也多了一抹红晕。
但她的表情却并没有女孩子常有的扭捏娇羞。
而是坦坦荡荡的,带着些占有意味的,看向他。
“嘶……这就是咱们王爷的心上人啊……”
“好看得过分了吧……”
“是啊……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未见过长得这么靓的妞儿……”
“诶……等等,你确定那是妞儿?”忽然有人提出了质疑。
那绝世美人儿立在风中,腰杆笔直,一袭宽大的男袍飞扬翻动,怎么看都潇洒得要命!
哪有妞儿是这幅模样的?
众人愣了一下。
紧接着,便惊悚地看到,那美人儿往前踏了一步,一把揪住自家王爷的衣领,往她身前一拉!
随后,她踮起脚尖,直接朝自家王爷的唇上吻了过去!
“这真的是妞?有这么猛的妞?”众将士惊悚了!
让他们更惊悚的是,自家王爷慌张失措地一把推开了这美人,还受到惊吓了一般往后倒退了两步。
“不是吧……咱们的战神王爷,被一个妞儿吓成这样?”
“对啊,美人主动献吻,王爷怎的不知享受?”
那边,程让已经黑了脸。
她鼓起勇气去亲他,他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到底是哪样?!
“李越。”她咬牙切齿。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能不能给她点儿面子?
李越惊悚地看着她,一副被吓傻了的表情。他半晌方才拉回了心神,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惊魂未定地道:“谁,谁让你化成这幅样子的?”
他满心欢喜地想要和她来个拥吻,却不想,一低头,看到的却是一张和赤炼有八分相像的脸!
当时给他吓得哎,那颗心差点骤停了!
要知道,抓捕赤炼的那一夜,简直就是他人生最耻辱的巅峰。
那夜和赤炼只穿底裤一同纠缠,他可差一点儿就失身了的。
耐着性子拖延了“前戏”,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但心里阴影绝对是要留一辈子的。
所以,在刚刚程让那张“赤炼脸”朝他亲去时,他差点吓得三魂破碎,七魄离体。
程让终于反应过来了,忍不住想笑。
“我自己化的,像不像。”她朝他抛着媚眼,邀功的语气。
就是要恶心他。
李越差点没吐出来。他转过身去,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笑狂刀。
说好的让儿特意为他化了妆呢?
化成了赤炼的样子,他想和她亲热亲热,都觉得膈应得慌。
这个多嘴的,害得他白兴奋激动了一场。
笑狂刀一脸的莫名其妙。
程让这妆,明明化得挺好看呀?王爷为何会不喜欢?
李越闭了闭眼睛,把赤炼那张脸自脑海中抹去,这才迈着大步走到程让身前,避开眼不去看她的脸,将她按入怀中,而后在她发顶重重一吻:“我担心你了。”
担心她能不能救出齐尚书,担心她能不能对付得了赤炼,担心她涉险。
程让伸出手,轻轻环住他的腰:“我知道。所以我准备得万全,绝不会让你的担心成真。”
“乖女孩。”李越又吻了她一下,语气宠溺。
程让身子微微一颤……第一次被人夸作“乖女孩”,她并没有怪异感和不适感,甚至还因为他那宠溺的语气,心底里翻出了几丝甜蜜。
将士们看得啧啧称奇。
“啧啧,不亲美人的小嘴儿,反倒亲美人的头发丝……王爷这癖好,可真够奇怪的啊……”
“哎。喜欢头发丝算什么啊,像我,独喜欢美人的小玉足,与其亲小嘴,我更喜欢亲美人的玉足……”
“你个死变态,王爷那跟你能一样吗?真是猥琐透了!”
二人刚温存没一瞬,马车上就跳下了一个精致的小男孩。
他也不扯开二人,只是站在程让边上,站得直直的,盯着二人看。
李越不打算理他,可奈何程让受不了琉璃这么盯着,教坏了小孩可不行,忙推开了李越。
脸上的表情十分正经,她咳嗽了两声,解释道:“咳咳,哥哥和姐姐这是久别重逢,所以拥抱一下。”
“你们才分别了一日。“小琉璃认真地看着程让,无情地揭穿她的谎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听过吗小屁孩?”李越低着头,一脸嫌弃。
小琉璃这些日子学了不少字,也能背一些简单的书了。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个成语,对他而言还是有点难度。
他纳闷地摇了摇头。
李越拍了拍他的头:“你还小啊……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等以后遇着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姑娘,就别再整日跟在你姐姐后头了。知道吗?”
“李越,你跟琉璃说这些干嘛,他才多大!”程让十分不赞同。
“有些教育得赶早。以后我也会这样教育我俩的儿子。早点会拱白菜的猪,才是好猪。”
把孩子比作猪?程让怎么就觉得这么难听呢?
“有你这么比方的吗?!那你还是猪爹爹呢!“
“那你就是猪妈妈。”
“你看我不打死你!”
二人之间打打闹闹地朝马车走去。
程让掀开马车的车帘,露出里面顶着一张黑脸的赤炼:“喏,逮着了,怎么处置他,就交给你了。”
“不错。”李越点头,他上下扫了赤炼一眼,身上捆得结结实实,手脚还都拷上了,让让办事,果然靠谱。
“两军对阵,若一方有俘虏,胜算能多七成。”
“这么有用?”程让眼睛亮了,这么说,她岂不是立了大功?
“我本就有八成胜算,加上这一个,十五成胜算了。”李越唇角扬起淡淡的笑意。
十五成胜算?
程让无语地撇了撇嘴,这家伙,说话能不能稍稍给人家大仪留点情面?
“不过,你这张底牌最好晚点用。”
程让忽然说道。
李越看了她一眼,她那张与赤炼八分相像的脸,他已经看得勉强习惯了。
“好,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
程让撞入他那全盘信任的目光中,她眼睛亮得如星辰:“攻打大仪,我一定会帮得上忙的。”
“我信你,万事小心。这个给你。”李越自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一枚玉佩,递给了程让。
令牌是金的,刻着一个“炼”字,玉佩上,雕刻着一条飞舞的蛟龙。
这是赤炼的玉佩和令牌!
程让将这两样东西收入手中,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你放心。”
※※
程让把赤炼丢给了李越,时间紧迫,她带着灵境守护者们,飞速赶往大仪。
而她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令牌和玉佩。
………………………………不要看……
“不过,你这张底牌最好晚点用。”
程让忽然说道。
李越看了她一眼,她那张与赤炼八分相像的脸,他已经看得勉强习惯了。
“好,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
程让撞入他那全盘信任的目光中,她眼睛亮得如星辰:“攻打大仪,我一定会帮得上忙的。”
“我信你,万事小心。这个给你。”李越自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一枚玉佩,递给了程让。
令牌是金的,刻着一个“炼”字,玉佩上,雕刻着一条飞舞的蛟龙。
这是赤炼的玉佩和令牌!
程让将这两样东西收入手中,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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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让把赤炼丢给了李越,时间紧迫,她带着灵境守护者们,飞速赶往大仪。
而她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令牌和玉佩。
“不过,你这张底牌最好晚点用。”
程让忽然说道。
李越看了她一眼,她那张与赤炼八分相像的脸,他已经看得勉强习惯了。
“好,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
程让撞入他那全盘信任的目光中,她眼睛亮得如星辰:“攻打大仪,我一定会帮得上忙的。”
“我信你,万事小心。这个给你。”李越自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一枚玉佩,递给了程让。
令牌是金的,刻着一个“炼”字,玉佩上,雕刻着一条飞舞的蛟龙。
这是赤炼的玉佩和令牌!
程让将这两样东西收入手中,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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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让把赤炼丢给了李越,时间紧迫,她带着灵境守护者们,飞速赶往大仪。
而她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令牌和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