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ne……”
与此同时，远在金陵的方桢还在念叨着这首歌的名字。
新歌么？
唔，jessica的顾虑或许并没有错。
s.m在少女时代情况大致稳定，却难免还有些计较的一个月后让她们练习这首歌。
是强调她们是一个整体。
还是试探她们还能否成为一个整体呢？
又或者……
是为今后有可能采取的断然行动……
提前公关？
早做准备？
方桢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因为这将会是越来越现实化的猜测。
毕竟他也明白，在s.m的考量里。
少女时代和jessica其实已然被分割开来，摆在了天平的两端。
而这也并不意味着s.m只会傻傻的维系这种平衡，不会为他日失衡的局面留后手。
理想是“她们是少女时代。”
现实是“她们是s.m公司旗下的少女时代。”
那句业内的名言——
【艺人是公司的艺人。】
【公司却不是艺人的公司。】
其实说的就是这种实际。
西卡的自创品牌终归是一种明确的利益冲突。
就算是跟少女时代建立联系，与公司一起合作。
事实上也是有冲突的。
而这件事情的主导权。
其实还在s.m那里。
因为在这个问题上。
jessica不会比s.m更决然，更主动。
毕竟她不想退出少女时代。
是的，她不想。
方桢很明确这件事。
因为刚才打电话找他的jessica即使是那样脆弱，又那样需要他的状态。
也并没有说——
【方桢，我虽然有了不好的想法，但你能不能依然站在我这边？不管怎样都一直支持我？】
【方桢，如果现实再次变成了我和成员们相互冲突，你会怎么选？还会选我么？你会选我吧？】
又或者，是更为辛酸的——
【方桢，此刻我只有你。】
jessica其实已经不站在少女时代的对立面了。
也不再把自己单独出去，与那八个人相隔开来。
她只是觉得自己那些现实的想法为错，担心这样的自己不能更好的融入少女时代罢了。
她其实……
希望有新的开始。
希望一些事能从头再来。
希望自己仍是端端正正的少女时代jessica。
这些事。
方桢很明确。
……
作为金陵卫视娱乐板块实习编辑兼单女主李顺圭扑街韩娱写手的林殊，现在是有些慌的。
因为他这个看起来有个把子力气，平日里也颇为勤快，认真负责，并有着一定韩语基础的好小伙此刻正被台里的领导临时安排协助方桢此次行程的各项事宜。
简单讲，就是个跑腿的。
也就比助理什么的免去个端茶送水。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大概是目前为止距离【少时男友】最近的韩娱小说写手。
还大有可能跟其聊上两句。
比如说——
“你好，方桢xi！你看我手里的刀是不是特别的漂亮？正配你一脸？”
就像他加的那个韩娱小说作者群中他那位主写西卡的作者朋友沐还刃不久前发到群里，让群友赏析评述的崩坏新番——
“少时男友都去死——方桢篇《今日让你再没脸》”
当然了。
这些都是写出来玩儿的。
并不是真会那么野蛮暴力，无法无天。
就像——
《尼坤的夜店惨痛回忆》
《李胜基暴露大现形》
《边伯贤的新一日三餐》
这些都不是认真的。
真的真的不是。
……
由于宋茜在这次行程中除了要跟方桢一起领奖，还要担当颁奖嘉宾的关系。
宋茜很快被通知离开休息室先行去现场进行一些过场彩排。
而方桢，则还待在休息室内，默默看着手上的纸页，听着随行s.m工作人员的提点，为接下来的领奖和采访活动做着准备。
直到……有人过来通知他前往现场。
他起身，在一位年轻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往现场走。
他用略显生硬的中文对那人说了声谢谢。
只见得对方愣了一下，然后嘴角上扬，用虽然不磕绊，但实际上也不怎么纯正的韩语这么回他道：
“????。”
相较于综艺场上的活跃，正常工作状态下的方桢其实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家伙。
话不多，也不爱多余寒暄。
不会开玩笑。
也不会去逗弄别人。
在一群人热闹的时候也往往是其中最为安静的一个。
所以此时此刻，方桢也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以回应对方的善意。
是的。
那是善意没错，他能感受的到。
当然，他也能感受对方对他的好奇。
不过这也难怪。
在韩国被抵制的情况下来中国电视台领奖的他，本就是让人好奇的。
更不用说，他还搞定了不少人概念中少女时代第一难搞的冰山公主jessica。
成了那个人的男朋友。
当然，更关键的是……
他“不配”，啥都不是，甚至连现在所领的奖，都是说来搞笑的。
但那样如何呢？
真真假假，开心就好。
就算这个奖实际上再如何单薄，也照样会有人为他开心的。
而那些人。
才是他真正的财富。
……
方桢很快来到了主办方给他安排好的位子上落座。
正式的颁奖活动也在不久后开始。
然后方桢就在礼貌的微笑下持续保持着听不懂的状态，适应着他所感受到的周遭投来的眼神关注。
但老实说，虽然有的人他知道了解，或者眼熟的很，好像在哪看过，但还是有很多的人他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这种场面很迷。
就像他去看喜剧片，却误入了放恐怖片的场子，语言还是他完全听不懂，其他的人却恰恰全都听的懂的情况。
反倒显的他是一个完全特别的家伙。
不过，不说这个，他也确实是很久没参加过颁奖活动了，领奖就更别提。
台上，作为颁奖嘉宾的宋茜正在和另一位颁奖嘉宾有说有笑的活跃着现场的气氛。
虽然方桢听不懂。
但他能看出宋茜的游刃有余和心情不错。
“到底是本土作战么？也是，到底是回自己国家了。”
方桢正这么感慨间，忽见台上的宋茜看向了他，用中文笑笑的说了什么。
然后不仅台上的另一位颁奖嘉宾向他看了过来，就连他身边之前关注或不关注着他的中国艺人也是同样。
当然，还有镜头。
但方桢完全不知道宋茜说了什么玩意儿。
只剩下堂皇与懵。
而银幕上正好切到的他的镜头画面，生动表情，也让这一切更加写实起来。
更为尴尬的是。
这是直播。
是绝对不可能被剪辑掉的。
剪出来当动图倒是可以。
……
“方桢这家伙，这是什么啊，真是无语了，早知道就不特意看了。”
与此同时，韩国首尔清潭洞某别墅内。
一位一贯以端庄淑女，大家闺秀形象示人的音乐剧女演员看着屏幕上方桢的囧态大家吐槽起来。
而她，正是少女时代成员崔秀英的亲姐姐崔秀珍。
但说不看归说不看，崔秀珍的目光还是继续落在电脑屏幕上。
直到，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那是一条短消息。
确切的说是少女时代成员李顺圭给她发来的短消息。
也就是不久前才刚刚跟她合作过音乐剧的那位，平日里也和她交情不错。
至于短消息的内容，则是很稀罕的想跟她约个时间吃个饭。
【你最近不是应该很忙么sunny，我记得你好像跟我提起过你要参加什么综艺吧？】
崔秀珍回复了一下。
不知道李顺圭这是怎么了。
遇上烦心事了？
心里有不痛快了？
可她也不是那种会开导人的家伙啊。
而且，少女时代这些成员里，和她交情最深的也不是李顺圭。
突然问她有空没空，邀约她吃饭这种事好像更不是李顺圭的风格。
反倒是权侑莉常常这么做。这样子。
而少女时代里，和她交情最深的成员也就是权侑莉。
虽然权侑莉至今为止都没挑战过音乐剧，更跟她没什么合作，但很早之前，权侑莉就会和她的妹妹崔秀英一起为她的音乐剧捧场。
后来更是在应援jessica，金泰妍，黄美英，李顺圭，徐贤这些相继挑战音乐剧的少女时代成员们的同时，一直不间断的来看她的音乐剧，为她打气加油，有时候比她那个妹妹崔秀英都来的勤。
真的是一个对组合，对成员，甚至对成员的亲人，都十分有爱的很好很善良的女孩子。
“真的是，李顺圭都能突然发短信说想要跟我约个时间吃饭，权侑莉却都不知道联系下我，这时候发个短消息也好啊，。”
崔秀珍正这么感叹间。
忽见又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她一瞅。
当下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心中只升起这么一个念头——
“她这嘴，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