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甜甜说话的语气,带着莫名的自信。
她端正着自己的坐姿,一脸准备谈判的样子。
严晴朗有些嫌弃,“骆甜甜,你这般坚持,有意思吗?”
以为她是要说在万海辞职的事。
“你刚才那么坚决办好一切手续,现在还有什么花样?”他的目光像碾碎的星辰,不温柔却灿烂。
骆甜甜沉默了,这么坚持,的确没有意义。
可是她是严家的少夫人,把这个尊贵的头衔挂在头顶,她就必须坚持。
他的问题,骆甜甜下意识不想回答。
“严晴朗,你这么针对我,又有意义吗?”她反问着。
严晴朗冷酷的容颜像夹带着风雪,吐出的话语更是可怕,“有意义。”
骆甜甜好像听到自己的心“哐铛”一下,某处好像碎了。
她告诉自己,并不痛。
“你该知道,一切的不劳而获,最后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严晴朗若有所指。
他没有忽略骆甜甜脸上的那抹勉强。
“不劳而获吗?”她喃喃细语。
严晴朗的话太过高深,骆甜甜读着非常难懂。
最后,她微微一笑,脱下自己的职业装。
“你在做什么?”严晴朗看着她白衬衫下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
眼中闪过厌恶,他的身体却不随自己的心,起了某些不应该的反应。
骆甜甜把他的嫌弃看在眼里。
严晴朗阴沉的话语并未能成功阻止她的动作。
骆甜甜解下白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
“严总认为我获得严少夫人的头衔是一种不劳而获。”她低下头,手指缓缓摸索到第二个纽扣。
“那么我现在,靠着自己的行动,让这个头衔变得光明正大。”
骆甜甜没有任何犹豫,双手解下第二颗纽扣。
解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衫,再也遮不住她那精致的锁骨以及那抹深痕。
白色的衬衫衬托着她白皙的皮肤,更加晶莹剔透。
她的眼中带着笑,直勾勾看着严晴朗。
心里想着,到了第几颗,他会厉声让自己停下。
严晴朗看着骆甜甜的手继续往衣服下摸索,准备解下第三颗。
这一颗纽扣只要一解开,所有都能看见。
“你以为,所有东西都能用**换取吗?”严晴朗没有阻止她,只是一味地嘲讽。
他对自己的自制力有着过分的自信,就算她脱光在自己眼前,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夹带着寒冷。
骆甜甜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一颤,泛起了难堪的小疙瘩。
“女人的**的确可以换取很多东西。”骆甜甜缓慢说道。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长得好的女人命很好,不是没有道理。
“你别想着在我这里得到什么。”严晴朗冷笑。
眼中的炫彩因为她不知羞耻的话语而消散无踪。
“我没有失忆,你太脏了。”他残酷依旧,并没有因为眼前的一抹春色而有任何变化。
“我知道严少夫人这个头衔用**换不了。”骆甜甜表示自己不是无知。
要是**能够换来,张艺也不用这么耗尽心思。
她正想解开第三颗纽扣,却下不了手。
掩饰着心里的羞涩,与他对视着。
骆甜甜在心里安慰着,没关系,反正他都看过。
“但是我知道,孩子,能保住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她缓缓说道。
迎合着严晴朗的心理,她已经把自己说得市侩低俗。
骆甜甜清楚着自己在做什么。
她想要一个孩子,但不是为了保住自己在严家的地位。
而是来回报严老太爷对自己这些年的照顾。
“你的话总能让人恶心。”严晴朗坦荡看着她。
目光不曾收缩回避,他却没有任何动作。
仿佛骆甜甜的美丽是虚幻的那样。
“太过美丽的话不过是谎言。”骆甜甜的身体微微向前倾。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严晴朗没有阻止她解下第三颗纽扣的动作。
绝望的是,骆甜甜没有勇气解下那颗纽扣。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你给我一个孩子,我就答应你,无论以后你与张艺怎么胡来,我都不会管。”骆甜甜的立场与态度后退了一大步。
她的自以为是,让严晴朗感到好笑。
先不说她管不管自己跟张艺的事。
而是,与张艺结束男女朋友的关系后,他们就一直是普通的朋友。
必要的时候,她是自己用来讽刺骆甜甜的工具。
严晴朗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绝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人和事情身上。
所以报纸杂志上那些报道自己与张艺的花边,他一向不理会。
清者自清,严晴朗就是一个孤傲的存在。
“你太天真了。”他地嘲讽不费吹灰之力。
“你以为你自己真的能阻止我与哪个女人交往么?想要一个孩子?简直妄想。”他的话像一条恶毒的鞭子。
狠狠鞭笞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骆甜甜。
低下头,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严晴朗刚才说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起。
骆甜甜甚至快要出现一个幻觉。
一个自己皮肤上已经是满满鞭痕的幻觉。
他们的颜色透明,可是刮到皮肤的深处,依旧是疼得很。
骆甜甜觉得,这些痕迹,是一辈子也没机会好了。
终究是心思细腻了些,她也认清了一个自己默默否认已久的实事实。
就算外面对自己献殷勤的男人有千千万万个,她对于严晴朗来说,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我只要一个孩子。”她的语气坚定着。
骆甜甜害怕,再这样纠缠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用婚姻来换一个孩子。
“找别的男人生去,你不是很大魅力吗?”严晴朗的手环外胸前,身体紧绷着。
他依稀觉得,某处有了反应的地方,难受得很。
“严先生太大方了吧,居然能容忍跟自己姓的孩子与隔壁的亲?”骆甜甜虽然难受,但是大脑还是转的飞快。
她的嘲讽毫不留情,就像严晴朗为了刺激自己,什么恶毒的话语都能说出来那样。
“就算你的孩子跟谁亲,我都不会让他有机会出生。”她的无情刺激着严晴朗的残忍。
骆甜甜一怔,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一番话。
“你就这么不待见孩子么?”她的声音中有着颤抖。
她的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倒流,冰冷从脑袋慢慢蔓延到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