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德华萨走进,就看着坐在小五小姐居然醒着坐在座位上。
一时,他不由笑着走过去,伸出手摸了摸君萌宝的脑袋:“小五。”
君萌宝一听到弓德华萨声音,她立马扭着脑袋望向上面。
看到弓德华萨,她甜甜的一笑,然后伸出双手:“花洒爷爷~”
弓德华萨笑着将君萌宝抱起,刚想问她今天怎么醒着了,结果看到一边的闻人御邪趴在桌子上睡觉。
第一次看到闻人御邪这样,弓德华萨不由轻声问了句君萌宝:“小五,邪哥哥怎么了?”
“不知道,邪哥哥刚刚睡着的。”君萌宝很乖巧的扭头答不知道。
五年里,弓德华萨自然是知道闻人御邪的为人,在这么小的年龄,能有这番的沉稳,实属难得。
弓德华萨看了看君萌宝,接着,他对着君萌宝一笑,然后就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推睡在桌子上的闻人御邪。
闻人御邪心堵的厉害,弓德华萨推他,他也不想起来——
他堂堂一代之王,怎么会给一只猪揉一个多小时的脚!这是闻人御邪的耻辱!耻辱!
弓德华萨看着推了下闻人御邪都不醒来,轻轻地叫了声:“闻人?”
好半久,弓德华萨看着闻人御邪都不起来,不由抱着君萌宝站在了闻人御邪面前。
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不由伸出手过去,探探他的额头是不是感冒了。
结果弓德华萨的手一伸过去,就看到闻人御邪突然一下就直起背来,然后坐在座位上,怔怔的望着弓德华萨。
弓德华萨看到闻人御邪睁开眼时眼中的冷冽,虽然只有一下,但是那眼底深谙的复杂情绪还是被他察觉。
第一次,弓德华萨从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身上看到这般眼神。
一时,弓德华萨思沉。这,闻人御邪,以后绝对不是一个任由拿捏的软柿子!
弓德华萨毕竟经历过这么多事的老人,城府必然颇深沉,看人看事都极准。
所以,闻人御邪这点眼神自然是没有逃过弓德华萨的法眼。
闻人御邪眼睛里的光也只是一闪而逝,即后,眼底恢复如初一片温凉。
接着,就见他抬起头对上了弓德华萨,嘴角微微扯出一点笑意:“我没事,就是刚刚趴下来眯了会。”
被弓德华萨抱着的君萌宝看着弓德华萨和闻人御邪俩人互相对视着,不由扭着小脑袋蹭在弓德华萨面前。
软软的叫了声弓德华萨:“花洒爷爷,为什么一直盯着邪哥哥看呀?邪哥哥好看吗?”
弓德华萨刚想说话就看到君萌宝将脑袋蹭过来挡住了他和闻人御邪的视线,一时,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没看呢,爷爷带小五回家。”
即后,弓德华萨就抱着君萌宝,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闻人御邪,道:“一起走?还是等着你弟弟?”
因为闻人革六年级,要比他们多上一节课。
“我在做几张卷子,等着和他一起回去。”闻人御邪没有惧怕弓德华萨,而是用非常平常的语气对着弓德华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