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制一种能让人用轻功时会脚抽经的毒!既然是轻功时会脚抽筋的毒,那么能不能有一吃饭就会打嗝的毒?能不能有让人一睡觉就感觉饿的毒?
这些个想法仅仅一出现就深藏在了巫药的脑海当中,恨不得立马就回去配置这种药性的毒,当然巫药也这样做了。
连个招呼都没打,巫药转身就离开了,独留下叶纵疆和楚姣倾两人四目相对,无话可说。
“我说,他这么风风火火的回去了,不会就是去弄毒了吧。”楚姣倾挑挑眉,微微有点失神,虽然想巫药弄些奇葩毒药出来,可没想到会是这种急性子啊,一有了想法就撤,连个招呼都不打。
“楚老板,你说你是不是上天派来坑我的啊?”
叶纵疆愤恨的看了一眼远去的巫药,悲伤逆流成河。
谁不知道整个竹源只有我才会有事没事的去巫药的药庐啊,谁不知道整个竹源只有我才会好奇心那么旺盛的作弄巫药的毒啊,谁不知道整个竹源只有我才会是巫药试药的终极实验品啊!!!
“你不觉得这些毒出现在江湖上是一件能让人很开心的事情吗?会很好玩儿的是吧。”楚姣倾笑了笑,对自己造成的后果很满意。
想想以后江湖上的腥风血雨,楚姣倾就觉得兴奋得不行,可惜了自己不想学什么武功。
“小叶子,你家主子我也见过了,什么时候送我离开?这竹源虽然新奇了一点,可是真的很无聊啊,我出门是散心的,可不是到你们这儿来找罪受的。”
楚姣倾的问话让叶纵疆一愣。
还要离开???
什么情况?
难道到这里了不是一辈子的事情吗?为什么还要离开?
“你要离开?为什么?”
楚姣倾脸色一冷,“我想走你们拦不住,何必闹得这么难看不是。”再说本姑娘来之上i为了见你家主子,既然见过了那不久完了吗。还想怎么样,留着我过年啊?
“没有主子的命令,我不能让你走,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你走。”沉默半晌,叶纵疆咬牙吐出这么一句话。
楚姣倾难得诧异的看了看叶纵疆,认识叶纵疆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叶纵疆这么正色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惊讶不已。
“随便你,最迟三天,我要离开这里。”
把叶纵疆赶走之后,楚姣倾也算是颓废了下来,竹源的日子很无聊,一般来说根本就没人想起有楚姣倾这么一号人的存在,楚姣倾要见谁都是指使婢女去叫,而这三天以来,楚姣倾就没再见过喻竹阴。
其实没见到也好,一见到喻竹阴楚姣倾就觉得自己的胸疼得不行,想到那一摔楚姣倾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恨不得从喻竹阴身上撕下一口肉来,第一次干这种好心没好报的事情,真心是受伤。
第三天的时候楚姣倾难得的见到了等候在门外的叶纵疆。
叶纵疆的样子让楚姣倾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双目无神,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颓靡的气息,要不是太熟,楚姣倾都不敢确定这人就是叶纵疆,这样子比在自己手下颓靡多了。
“小叶子啊,你这是去偷了牛还是去挖了鱼啊,怎么这副样子?”
听见楚姣倾的声音,叶纵疆幽怨的抬眼看了一眼,莫名心疼自己,我这个样子难道还不是你造的孽?
“楚老板,走吧,我送你出去,竹源的存在还请楚老板别泄露出去。”
楚姣倾的疑惑也只存在了一小会儿,到见到巫药时有了一个明显的结果,微微凑近叶纵疆,“小叶子,你不会给巫药试药了吧。”
叶纵疆:······主子,可以弄死她吗?
巫药可谓是意气风发啊,一头杂草一样的白发被烧了一半之后被梳理得整整齐齐,衣裳也变成了一件大红色的,还带着笑,那明显发亮的眼睛明摆着就是毒配置成功了啊!
竹源的大门前,三个人就这么碰面了,一个颓靡不已,一个精神奕奕,一个事不关己。
“楚姑娘,这些你拿着,听说你要走,虽然诅咒很好用,但是毒发作得比较快。”巫药掏出些瓶瓶罐罐,一股脑的塞进楚姣倾怀里,那动作叫一个快速哦,看得出来是很感谢楚姣倾出的点子。
楚姣倾也没客气,把东西收下,虽然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毒,但上面有标签,能认出来,“这些东西的药效有多长?”
“除非解药,要么死!”泛着冷意的话让楚姣倾的笑容越发的大了。
“这些东西怕就是跟跗骨之蛆一样了吧,很好,以后再有这种好东西记得叫小叶子给我捎带过来呀。”
竹源渐渐停止,已经能看见欲泽的边缘了。
冲着巫药挥了挥手,楚姣倾跟着叶纵疆直接就离开了。
巫药也没留念,转身准备回自己的药庐,余光却瞥见自己主子的竹林之上,站立着两尊雕塑。
那是···自家主子!!!
下意识的再看了一眼深一脚浅一脚离开的楚姣倾,巫药神色莫名的摇摇头,从嘴中轻溢出一声笑。
“主子!”喻林意略显担忧的看着自家眼前的喻竹阴。
依着喻竹阴那么懒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自己用轻功上竹巅目送楚姣倾离开,可主子上来了,不光上来了还散发着一种沉重的气息。
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看不出人形的某人,在内心深处叹了口气。
“主子若是不想让楚姑娘离开,何必又让纵疆送她走。”
喻竹阴目光浅淡的瞥了一眼喻林意,半敛下眼,“护着她。”
“主子···”喻林意诧异抬头,语气微急。
“嗯?”顿时冷了两分,不满之意喷薄而出。
喻林意喘两口气,咬了咬牙,“主子,就算楚姑娘是···”一声闷哼,喻林意跌下竹巅,满眼的不可思议,再抬头却是喻竹阴翻身下地的飘逸身影,“我明白了。”
“我的事,你无需多言,我比你懂她。”
喻林意闭眼,收敛下自己的情绪,论了解,谁能比主子更懂她呢,自己果然是操心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