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和马克思一起在船上迎来到了冬季得到来。
马克思·托尼伏在围栏上,回头问1900:“为什么你一次也不下去?就一次?一次而已,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世界?你从没想过吗?你能做任何事,人们会为你疯狂!......世界就在那......为什么不试一次呢?”
“为什么?*n为什么!”1900不停地重复着‘为什么’,放空般看着大海,随即直视着马克思·托尼:“陆地上的人们,浪费太多的时间在为什么上。冬天害怕夏天的迟来,夏天害怕冬天将至,这就是你为什么不会厌倦,永远在追寻着,哪里是夏天?我并不羡慕!”
......
陆地上的人们,浪费太多的时间在为什么上。冬天害怕夏天的迟来,夏天害怕冬天将至,这就是你为什么不会厌倦,永远在追寻着,哪里是夏天?我并不羡慕!
朱岳临第一次看这段台词的时候,他并没获得多大的触动,但是站在这个自成一界的邮轮上,说出这句台词的时候他愣住了,这是他拍摄《海上钢琴师》到现在第一次出现的ng。
朱塞佩看到朱岳临状态不对,就让剧组休息了一会。
“你怎么看呢?这句话。”朱岳临休息的时候拿着剧本问了问孙艺珍。
孙艺珍看了看台词,啧啧嘴:“说实话,我觉得有些无病呻吟呢,是我的话,快乐就好啊!”
“快乐,快乐就好!也许你说得对,无病呻吟而已”朱岳临瞬间脱出桎梏,抱着孙艺珍狠狠的亲了一下,甚至亲的她有些发懵,莫名其妙:“去他的为什么,我什么也不追,只是跟着快乐走!”
“导演,开拍吧,刚刚很抱歉我出了点问题!”
......
拿着风笛的男人,没错他就是帕多万的父亲,那个听过大海声音的人。
男人听到1900优美的钢琴演奏,走了过来,热络的和1900攀谈着。
帕多万的父亲吸着香烟,回味着自己的过往:“......我四处游走,漫无目的,有一天我去到一座从没去过的小镇,我爬上一个小山,然后我见到这辈子最美的东西,大海。”
“大海?”1900轻轻地谈着钢琴,曲调优雅而安静,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帕多万的父亲。
帕多万的父亲的目光似乎透过了时间与空间:“我从没看见过,听到一种声音,就像被闪电击中了。”
“大海的声音?”1900思索着那该是什么样的声音
帕多万的父亲确信的说:“是大海的声音!”
“我从没听过!”1900对于这美好却又不成听过的神奇声音充满了好奇。
帕多万的父亲把那种领悟说给1900,满心的回味:“大海的声音就像呼喊,那种大而强的呼喊,一刻不停!就像在说,你这个猪脑子!生命如此广阔,你能理解么?广阔无边!”
“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脑袋就像被洗过一样,这就是我为什么,突然决定改变我的生活,重新来过!改变生活,重新来过!”帕多万的父亲说的郑重却又轻描淡写。
1900被帕多万父亲的话深深的打动了,他坐卧难安。
......
晚上,朱岳临和孙艺珍躺在床上,孙艺珍伏在朱岳临的胸前,很安静但是并没有睡着。
“你觉得大海的声音是什么样的?”朱岳临扶着孙艺珍的背部
“呐喊?”
朱岳临不知所谓的问着:“喊的是什么?”
“不知道,可能它喊什么是随着看它的人想什么。”孙艺珍思考了下给出了一个似乎有些哲理的话。
朱岳临有好奇的问了句:“你有体会过,那种就像被闪电击中的感觉么?”
“有。”
“什么时候?”
“被你拿了第一次的时候,以及那次获得最佳新人奖的时候。”孙艺珍用手拍着朱岳临的胳膊,像是报复他做坏事的样子。
朱岳临笑的很开心:“我有过很多次这种感受。”
“什么时候?”
朱岳临将孙艺珍一捞,让她整个趴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四目相对:“拿到你第一次的时候最为强烈,和每个女人做的时候多少都会有着这种感觉。”
“好吧,每次被你弄飞的时候我都有这种感受。”孙艺珍探过头咬着朱岳临的耳垂。
朱岳临拍了拍孙艺珍:“我今天感觉脑袋像是被洗过一样,我要重新开始生活,你说得对。”
“什么说的对?”
“主动出击追求女人,我想要更快乐!”朱岳临今天通悟了很多,孙艺珍都不计较,那他不如怎么快乐怎么来,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毕竟食色性也,而他食量又很大!
孙艺珍对他开窍了有些意外,但是也不怎么在意“记得挑些漂亮有特色的,别忘了和我报备!”
“你就最有特色还最漂亮的!”朱岳临一翻身,动作狂野,至于是什么行为,那就不可描述了。
孙艺珍有些怕怕的,这几天虽然那事的力度并有太大,但是每天都做,没有停过,这就有些吃不消了:“你要干什么?”
“让你和我一起感受下被闪电击中的感觉。”
......
整部电影的拍摄超过了半数,朱塞佩决定拍摄整部电影最热血沸腾的部分,钢琴演奏的对决。
黑人演员克拉伦斯饰演爵士乐鼻祖杰利·罗尔·莫顿,他手里夹着烟,不苟言笑的走进宴会厅,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将酒杯“啪”倒扣在吧台,然后径直的走向1900,边走边掏出打火机:“我确信,你做了我该坐的位置。”
......
1900离开座位,和杰利简单的交流了几句,然后向杰利伸出手问好。傲慢的爵士乐鼻祖杰利并没有接受1900的问好,他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不好意思,打扰了!”杰利露出牙齿,说了一句法语来彰显自己的优雅。
杰利将点燃的香烟横置在钢琴边缘,利落的谈起了钢琴,琴声灵动跳跃,一曲弹完,满堂掌声。那支烟一直在那里,在钢琴的边缘上,燃了一半,但烟灰还挂在那里。燃完的烟灰并没有被钢琴弹奏的震动震落下来,可见他的技术温柔而恰到好处,就像对情人的爱抚。
“轮到你了,水手!”杰利胜券在握,矜持而又平静。
1900在想,该弹些什么呢,来表达听到美好音乐的喜悦?于是一首《平安夜》简简单单的弹了出来。
杰利心里有些愤怒,他觉得自己遭到了无视,这是对这场神圣决斗的不尊重。
面沉似水的杰利,弹出了自己的成名作《thecrave》,这是一首能让德国机械师都落泪的蓝调音乐,仿佛全世界黑人的辛酸经历都在那里,而他用那些音符娓娓道来,扣人心扉。
1900泪流满面,他是宴会厅里唯一听懂这音乐的人,他觉得杰利是最棒的。
1900也弹那支蓝调,不仅如此,他在脑中组成了一系列的和弦,慢悠悠的,一个接着一个,排列在一起,是一种折磨人的单调。他将自己裹在键盘里弹奏,自我欣赏着那一个一个的和旋,不仅奇怪,而且毫无韵律可言,但他乐此不疲。
杰利脸色越发的冷淡,这是对他的侮辱,他要拿出最高的水平告诉这个无礼的家伙什么才是技术。
于是杰利里弹了一首完完全全炫技的曲子。
可是1900脸上的表情该是全世界最失望的表情,他想说:“那人完全是个傻子。”他在亵渎音乐,于是他向马克思·托尼要来了一支香烟。
轮到1900演奏,他坐在钢琴前看着杰利:“是你逼我的,混球!”
钢琴上双手出现了影子,人们要看不清1900的手了,琴声的节奏有急又快。
被惊呆的绅士点燃的雪茄从嘴里滑落掉到了不可描述的位置,侍者碰掉了老夫人的假发,老夫人也完全不知道。
而杰利的表情就像“我操,哔了狗”一样,震惊他连杯子都没拿住,掉在了地上,这一瞬间心如死灰,看破红尘。
当1900拿起香烟在钢琴的琴弦上触碰了一会,香烟不止被点燃额,甚至燃起了小火苗,然后他将点燃的香烟送给杰利。
大厅里由寂静瞬间化为掌声与欢呼的海洋。
......
靠在椅子上的孙艺珍有些疲惫,昨晚朱岳临稍有些没收住,她今天起来就显得有些疲惫,但是她还想要看朱岳临演戏,好好学习一下,就这样懒洋洋的待在了现场。
当朱岳临双手挥舞弹出神技的时候,孙艺珍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神奇的场面,尤其是看到琴弦点燃香烟,她强忍着冲过去近距离观看的冲动,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才坐在椅子上:“这实在太疯狂了!”
她知道朱岳临会弹钢琴,但从不知道朱岳临有这种钢琴水平,她是学过钢琴的,也弹得很好。双眼迷离的看着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恨不得直接扑到他的怀里。
刚刚现场所有的群众演员目瞪口呆的表情真是一点都没浪费,朱塞佩亲自拿着摄像机把他们都录制了下来,表情完美,正好可以用在剪辑里。还好他曾见过朱岳临这手神乎其神的技艺,不然可就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再次看到这个场面他还是由衷的感觉神奇!
......
这场戏拍完之后,剩余的部分实在是伐善可陈,我们也就不需要在赘述了。
八月二十五日,朱岳临的所有戏份都拍完了,但是剧组并没有杀青,还有其他部分的戏份没有拍摄完成。
朱岳临拍摄完当然就要回韩民自治区了,临走之前他如约的请了比尔和普洛特喝了最好的天朝酒。
回到韩民自治区,下了飞机,朱岳临和孙艺珍就立刻驱车去了全州,因为舅妈桂恩淑就快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