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我会给你致命一击,直到你认清自己,乖乖把她交出来!”苏牧歌咬牙切齿,多少有些年少气盛。
“真是不自量力!”
“为了她我宁愿倾注整个公司,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朱梓珅无言以对,只有冷漠地提醒道:“那可是你家老头的所有心血。”
“你最好识相点,给自己留条后路,天底下没有独大,小心自不量力的是自己。等你想低头求饶的时候,后悔就太晚了。”
“呵呵,你的口气好大,都吓到我了。我必定成全你,把坏人做得彻底!”
“你敢!”
“奉劝你小心点儿,要是跌跟头成了穷光蛋,小骗子就没有喜欢的理由了。”
“你会死得很惨,咱们走着瞧!”苏牧歌摔了手中的瓷器,浑身冒火地离开了荣辉公司。
他走后,朱梓珅面壁扯着领口,烦躁了一阵,就回头提起话筒找秦越。他的目光冰冷,决断,弥漫着杀气,而嘴角勾勒出的嘲笑更类似于死神的黑色幽默。
“放弃服装业的所有投资,回笼全部资金。”
秦越不解其意:“前期的投入从哪里获益,回笼的资金投向何处?”
“服装业萎靡不振,单凭注入资金、共享资本见效慢,我本来就不大看好,既然泰维有兴趣,退出的办法多的是,就交给他们慢慢消受吧!对于我们的资金,一定没有人比宋董更感到痛快!”
“这是步恨棋,会让他们进退维艰吧!”
“当然,不是当下才有这样的主意,是需要出手的时机。”
中午有限的时间,朱梓珅回家一趟,一进门,见所有能吃的东西都被谷粒找出来摆在桌上,滥吃一顿。
她尴尬地瞪大了眼睛,很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造次:“你回来了?我想是药让我的胃好难受,实在受不了的难受,所以......”
朱梓珅摸摸她的头,不怀好意地笑道:“退烧了,好极了,放假真好!”
“哦,不,我的老胃病犯了,必须去医院一趟!”她料想他也没有同情心,就说,“闹不好,肠胃痉挛,会疼死的!”
“老胃病?你才二十吧?”
“我十五就胃不好,每一次都疼得死去活来!”
“那这外卖是不能吃了?”他一抬手就把饭丢进了垃圾桶,并期待着她能够扑上来,把它们拣出来。
“外卖一般都不会和胃口嘛!”她小声说着,倒是把头伸向了垃圾桶,但终于嫌弃而忍受了对食物的渴望,心情低落地在旁边坐下。
实际上,垃圾桶里是新换的袋子,里面又都是些食品的包装。朱梓珅想着早晨发生的一切,捡起食物,打开盒子放在她的面前。
“吃呀!”
“脏!”
“哪来那么多讲究!”
“好吧!真的好脏嘛!”谷粒不情愿地叨唠着,换上甜蜜的笑脸,“我真的想去医院,就一次,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