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吻痕出卖了一切
作者:木佑溪      更新:2019-09-21 23:13      字数:2197

“公司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朱梓珅上前按住箱子,温存备至:“也不说一声!要走也是我们一起!”

她轻轻一笑百花暗淡:“您机票还没定吧?司机已经在外面,都是布谷的一份子,就不跟朱总裁客气了!”

说时,司机已经走进酒店,从谷粒的手中接过行李。

“谷粒儿,这是怎么说,别施小性子嘛!”

“朱总裁糊涂了!我叫谷美蝶!”

她跟着司机就走,一丝不乱地经过宁奕简之后,脚步越来越快。

朱梓珅无奈摇摇头,加紧步子追上去,留在房里的东西统统不管了。

“谷粒儿,别急,小心摔倒!我来都来了,陪你又怎么了!”

谷粒甩上车门,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朱梓珅紧追慢赶,追到机场也没有追到半个人影。

夜幕降临,一辆黑色轿车驶入风景如画的裕谷山庄,车上下来的正是宁家父子。过了一个多小时,天色发黑,谷粒才推掉手头的事务,硬着头皮从公司赶回家中。

宁老爷子还是像以前那样慈眉善目,儿子则沉冷地靠在壁炉上,极为严肃地思考着。林淑芬叫佣人端茶过来,亲切的笑意在看向宁奕简时变凉,好端端地去拍照,没过一天就各自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蝶,你回来的正好,快把这事说说。”

谷粒脚步迟疑,干脆停下来。

“你倒是说话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事不可出尔反尔。”

宁老爷子十分着急。宁奕简一言不发,看起来并没有说出实情。

谷粒一鼓作气,往前走了几步,镇定相告:“我不能和简哥哥结婚了,这事到此为止!我很抱歉!对不起!”

宁奕简冷峻的目光打在她脸上,像要把她看透。

她说完就转身回房。

“小蝶,这是为什么,你还没有把事情说清。”林淑芬急着问。

“妈妈,你不要再问了,我哪里知道一切会这么发展!我和简哥哥已经不可能了,不可能了!我们没法结婚,没法一起生活!”

林淑芬无法理解,刚刚的距离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儿脖子上的痕迹,似乎都发展得好好的,怎么说不行就一点希望都没了似的。

“又是你!”宁老爷子气得摔拐杖,训儿子,“又是你的问题吧!”

宁奕简手插裤兜,面无表情,昂扬的姿态迈上别墅走廊。

“奕简——这些孩子!”

另一张脸——风流谷美蝶

股东大会提前召开,阿斯顿马丁送谷粒赶往会议地点。

车子后排的谷粒齐肩发乌黑柔顺,打理得一丝不乱,干练的黑色西装内搭白色v领衬衣格外正式,衬得整个人肤白貌美,气质绝佳。

“都说男人好征服,是不是达到目的就会丧失兴趣?”她不在意地问。

开车的吴伟凝了凝神,答得一本正经:“多半儿是吧,这要分情况了。”

谷粒暗自想了想,喃喃说:“厌倦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日久生厌,如果真的想,办法不是没有!但这事你要好好想想,想得清楚。”

迈入希斯顿酒店,夹杂在大小股东中间,赶往同一个地点——顶层可以容纳上百人的豪华礼堂,足够体现会议的重大级别。

电梯刚在顶层打开,就看到俞强,不等再往走几步,朱梓珅俊逸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他俊朗的眸子盛满绵绵深情,歪头端详了谷粒片刻,就俯身贴着她的脸颊,紧紧地将人环在胸前。这情形丝毫不像朋友见面。

几乎所有到场的股东都在关注他的到来,目睹他的风采,此时更是被这举动吸引,进一步关注起他怀中仙气美貌的女孩,谷家的千金,如今的副首席。

谷粒小小的迟疑,之后安好地呆着,给他的脸蹭了许久,回报的微笑柔美动人。小心思琢磨着不能在今天失利,人就被攥着往前去,手心里是另一只手的温度和力量,手背上留下无数唇的温度。

他们并排坐在主席台上尊贵的位置,中间隔着几人,但并不影响朱梓珅满腔炽热,目光中千头万绪,都追随着谷美蝶的身影。谷粒不止一次地回应,无论起身去离开座位,还是站在发言席上代表董事会读写好的文案,都不做遮掩。尽管她不想承认,却不能否认存在无声的交流,像小溪淙淙留过心间,不能否认可以从中得到信赖和力量,支持她这个“初生牛犊”完成神圣的使命。

股东大会进行地很顺利,有朱梓珅的关注,有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百分之十二,谷美蝶第一次独立当选董事会成员,而她的母亲林淑芬因为代管哥哥的股份,继续留任董事会职务。朱梓珅推辞了任何任职,更愿意稳坐泰山。

谷家千金胜任副首席之职,在母亲的背后扶持之下做出了实绩,已基本掌控公司的经营权。经此大会,她站稳脚跟,再不是昨天有名无实的主席代表。

当尘埃落定,她不再顺从朱梓珅出双入对的愿望,自顾提前离开了希斯顿酒店。朱梓珅赶往布谷总部,确信心尖上的人必定在那里。

手机听筒里只有“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搅得他心里几许焦躁。

外间的女秘书起立问候,并没有阻拦之意。

他唇角升起一笑,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料谷粒无处可躲。

把手不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

他敛起微笑,不知道这是几个意思。

“谷粒儿——”

一阵拍打之后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是吴伟。他抹平衬衣的皱角,扣着上面的两颗扣子,衣领染上一抹红色——刺眼的玫色口红。他不着一字,一向不露痕迹的眼睛挑衅地盯着闯入者。

屋中的情形更刺眼。谷粒站在沙发边,困难地拉拽着背上快到头的拉链,另一只手不断揉抹着嘴唇,一面回过纯净的眸子瞅过来。在她脚下,揉皱掉在地上的正是吴伟早上穿过的黑色外套,他花色的领带挂在谷粒白皙的脖子上。

“是梓珅——”她放弃了拉不到头的拉链,微微一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木佑溪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