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

“那是那是！以前有人说过，我是冷血动物，还有实验狂。嗯……还有疯子。很多人都赞同最后一个，说疯子是我的最好形容词。”空华笑道，好似她说的不是对自己这般有损的事情。

心相微微蹙眉，疯子？！谁这么说的她？！

“没有人对你说，你是财迷，拜金奴？”

“整蛊俱乐部里的人，都是有钱没地方花的人。他们需要一个人来为他们花钱，而且让他们花得开心。所以，我是他们所有人的理财管家，他们所有人都是我的老板。”

“……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的。”问了也白问，而且是自己给自己找堵。辰枫在心中默默忏悔。

“这种游戏，源自何处？”心相道。

他并不知道这种东西，至少在此之前。更不知道，这几张卡片所代表的，居然如此之多。而他，也在这时感叹，许多东西看似简单，但实际上……这一点，不仅仅是在“界”是如此，在很多地方，都是如此。

空华的解释之中，除去那些地名和人名之外，他大致都能够懂得。对于这些解释，心相保持着的观点是，认真揣度。他不认为，空华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话。即使，她打着的口号是为了赚钱。实际上，即使不给她钱，她也会找一个理由，自然而然的说出这些。不会引人起疑，也不会引起人的深思。这种若有似无的传达方法，如果不特别的留意，恐怕只能等待她所表达的东西所指的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才会明白吧！

“可以，但是，等我休息一下。说了这么多，好口渴！”空华道。

“要喝水？”辰枫关切道。

“我要喝可乐。”

“你不是口渴，你是欠抽。”辰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个家伙，又在戏弄自己！

“其实，我真的口渴。但是，只渴了一会儿就不渴了。”空华无辜的眨了眨眼。

心相和辰枫哪里知道，以现在的空华，不吃不喝都没有任何问题，照样活蹦乱跳的。但是，空华毕竟是活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的几乎——为何说几乎？因为在遇到少卿之前的空华，一日三餐，有一顿没一顿。有了上顿，下一顿不知道在哪里。就如同乞丐一样——每一天都喝水吃饭，所以现在依旧保持着、继续着。如同一个习惯。

“你……果然是欠抽！”辰枫真想顺手就拍她一巴掌但是……算了，这和在老虎嘴边拔毛没有任何区别。她并不怕，只是不愿意看到空华为了报复而又去算计什么。

“只要不欠钱就可以了。”空华一脸无所谓，看向心相，淡淡一笑，“既然及问起了，我就简单说一下吧！扑克，也就是我们玩的这个纸牌游戏。一般情况下有五十四张和六十张两种。至于为何如此，你可以理解为传统。最早出现于唐代，当时叫做叶子戏。据说是楚汉之争的时候，韩信为了缓解士兵的乡愁，而发明的纸牌游戏。因为牌面只有树叶大小，就被称为叶子戏。后来，马克·波罗把这种游戏带到了欧洲，引起了西方人的游戏。后来，就在民间流传开来。”

“我真的感觉，你是进行科普。”辰枫感叹。

本来是称赞，但空华一点也不领情。她奇怪的看着辰枫，看了好一会儿，才鄙夷道：

“这是常识。”

“……你的常识范围太大了。”辰枫抱怨，“我记得，好像有人将四种花色比喻宝剑、铃铛、三叶草和红心？”

“的确有花色寓意，但是，你能够不进行世界大混淆？”空华道。

“什么意思？”

“中国人将四种花色理解为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法国人将四种花色理解为矛、方形、丁香叶和红心；德国人把四种花色理解为树叶、铃铛、橡树果和红心；意大利人将四种花色理解为宝剑、硬币、拐杖和酒杯；瑞士人将四种花色理解为橡树果、铃铛、花朵和盾牌；英国人则将四种花色理解为铲子、钻石、三叶草和红心……但如此之类的说法，很多。这种东西，都是各个国家按照自己的愿望去加诸意义的。但比较集中的说法有两种：一说是这四种花色代表当时社会的四种主要行业，其中黑桃代表长矛，象征军人；梅花代表三叶花，象征农业；方片代表工匠使用的砖瓦；红桃代表红心，象征牧师。另一说是这四种花色来源于欧洲古代占卜所用器物的图样，其中黑桃代表橄榄叶，象征和平；梅花为三叶草，意味着幸运；方片呈钻石形状，象征财富；而红桃为红心型，象征智慧和爱情。”空华说得唾沫横飞，“而且，扑克牌的五十四张模式解释起来也非常奇妙：大王代表太阳、小王代表月亮，其余五十二张牌代表一年中的五十二个星期；红桃、方片、梅花、黑桃四种花色分别象征着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每种花色有13张牌，表示每个季节有十三个星期。如果把j、q、k当作十一、十二、十三点，大王、小王为半点，一副扑克牌的总点数恰好是三百六十五点。而闰年把大、小王各算为一点，共三百六十六点。因此，那些专家普遍认为，以上解释并非巧合，因为扑克牌的设计和发明与星相、占卜以及天文、历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辰枫睁大眼，愣了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她左看右看，像是在找什么？那副蠢样子，让空华十分的烦躁。

“你在找什么？金子？”空华口气十分不好。

心相也在疑惑，空华身边什么都没有，她究竟在找什么？

“我在找你是不是拿着书在念。”辰枫如实交代，“你看你，一个解释就好几百字，而且头头是道，顺序清楚，逻辑分明，简直就像是在照着书念一样！”

“你可以当我参考了百度百科。”

“……”辰枫有愣了愣，“你在耍我？”什么百度百科，还谷歌呢！这个连电都没有的地方——除了雷电，哪里来的百度百科？！

“你为什么始终不相信我比你聪明？而且不是聪明一点点，而是许多一点点的总和！”空华道，“所以，你就承认吧！承认我比你聪明很多点。你不用害羞，也不用羞涩，我不会笑话你的。”

“……我承认你的脸皮比我厚很多点。”辰枫不甘示弱的反击。

“我承认你的确很羞涩很害羞。”空华眨了眨眼，道。

“……可恶！”辰枫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搬回一句，又被搬了回去。

“是是，我很可恶。而且，我还很困。”空华后仰身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心相大人，你来找我或者我们有什么事情？走题都走了这么久，应该说说主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