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借腹生子
作者:兆平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474

樱子和张木匠,他们之间的故事还是又进一步地发展了。张木匠三十六岁了,他身强力壮,外表形象颇像一个纯朴的劳动者,但是又显得豪爽仗义,很有男人气质。他常年做木工,这就培养了他颇为细心又善于算计的性格。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会使男人产生爱慕之心,这就是美女的天生魅力,逐渐地一种强烈的**使得这位年富力强的男人无法抑制自己了,张木匠为了占有樱子而设计了自认为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张师傅年纪较大,见多识广,他听说过‘借腹生子’的事情,在农村还有‘拉邦套’的事情。‘借腹生子’就是夫妇不能生孩子,又没有条件娶妾,就可以找一个比较贫苦的年轻妇女,给她报酬,让她和这家男主人同居一段时间,怀孕生了孩子之后,还要再住上一年半载喂养小孩,然后就留下孩子,这个女人完成合作后就离开雇主家了。这样一来,这女人就要在雇主家住上将近两年的时间,在旧社会要是这个男人家庭较为富裕,作为单身的受雇女人也许就留在雇主家了,就做主人的小老婆或者老妈子。可是多数情况时,这个作为生殖机器的女人已经是结婚,并且生有子女了,所以这位可怜的女人过上两年富裕生活或之后,还要回到自己贫寒的家里。

张师傅对年轻美貌的樱子早就垂涎三尺了,他认为现在应该利用樱子很困难的时候,即占有樱子又帮助樱子,这不能算是欺负人家寡妇人家,这不是两全其美吗?!张师傅和妻子商量,打算让樱子来‘借腹生子’。妻子不能生孩子,她也感到歉疚,所以就只好同意丈夫的要求,张师傅就让妻子打前阵,做一下试探。有一天张嫂和樱子闲谈,张嫂故意将话题引向‘借腹生子’的事情上来,张嫂说:

“┅┅‘借腹生子’就是一对夫妇不能生育时,就借一位年轻女人的肚子来生个孩子,让自己的丈夫和这位年轻女人在一起睡觉,然后怀孕生个孩子,┅┅这当然要给这位年轻女人很多钱做报酬才行。我在农村时就听说有一个女人不能生育,就找自己的妹妹来帮忙,后来果然生了个儿子,而且他们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

樱子听了,觉得很有意思,就半开玩笑的说:

“张嫂,你也想找你妹妹借腹生子吗?”

“可惜我没有妹妹,你就作我的妹妹吧!”

“去你的吧!让我和你的男人在一起睡觉?我才不干哪!”樱子马上红着脸,就表示拒绝。

张嫂拉过樱子的手,用央求的口吻说:

“我的好妹妹呀!我们求求你啦!我们结婚多年也不能生孩子,真是很苦恼!我们觉得小佐你是个好心肠的人,我们求你会帮助我们吧!如果你真给我们生了孩子,我们就会一辈子都感激你的恩德!”张嫂真是花言巧语,又说得很诚恳,接着她更握紧了樱子的手,继续用央求的口吻说:“我的好妹妹呀!我们也不会白让你帮忙,我们会给你很多钱!你们母女今后的生活,我们就包下了!”

看到张嫂那哀求的态度,樱子没好意思继续拒绝,樱子低着头,有些害羞地说:

“让我再想想吧!”

这次谈话之后也使樱子联想了很多,她几个晚上睡不着觉了,心中既有悲哀也有莫名奇妙地憧憬,樱子竟然禁不住地想象着张师傅那强壮伟岸的身体,这一晚上年轻的樱子一直被激情的性冲动所困扰,可怜的樱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触男人的身体了。这晚上樱子又作了那种可怕的噩梦,在梦中自己又被苏联红所强奸,可是后来发现那个苏联红军竟然就是张木匠,┅┅。

在现实生活中,樱子认为张师傅夫妇都是好人,他们确实给与自己很多帮助,她对张师傅颇有好感,可在梦中张师傅竟然就是一个施暴者,┅┅,樱子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但是樱子主要还是为生活所迫,张师傅夫妇会给一笔不小的报酬,这对一个穷得连吃饭都很困难的单身女人来说,当然是一个不可抗拒的诱惑,这使得樱子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樱子经过前思后虑之后,还是动心了。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至1956年,在大陆中国,工资可以达到八十元以上的人群,有连级以上军官、科长级以上干部、讲师级以上的大学教师、中学老教师、老医生、工程师和高级工匠、等等。张师傅就是高级工匠,他在一个国营机械加工厂里工作,他的工资相当于医生和大学讲师的水平。这体现着当时党的工资政策,工人阶级并不是在口头上当家作主,还体现在经济生活水平上。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大学本科毕业生的工资是五十六元钱,同年龄的技工学校毕业生,他们进工厂当技工的工资就是六十二元至六十七元,若是小学毕业就直接进重工业工厂当学徒,他们的工资就会比技工学校毕业当技工的工资还要高,而中专毕业生的工资最低,因为他们也是属于干部编制的知识分子。后来人们称此现象为‘脑体倒挂’,就是脑力劳动者挣钱少,而体力劳动者挣钱多,在当时像张师傅这样的大工匠当然是令人羡慕的。

对樱子一个单身女人来说,她又没有任何的积蓄和正常收入,她的生活当然就是极为困苦的。其实对这样的一个单身年轻女人来说,困苦生活的另一主要因素,就是她非常期望有一个男人做依靠,这不仅仅是经济上的需要,在樱子的身心方面同样徐要,她非常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对于一个有过男人经历的单身女人来说,她就更需要男人,┅┅。

张师傅凭借自己的经济条件和近水楼台的优势,开始对处于劣势的樱子发动攻势了,又过了两天,张师傅又到樱子的烟摊儿来买烟,唠了几句闲嗑,张师傅衣着打扮颇为整齐得体,甚至就是有些油头粉面的样子,影子亲手为张师傅点着了香烟,张师傅又是谈笑风生地和樱子说笑着。樱子联想起张嫂对她说的借腹生子的事情,樱子情不自禁地又是仔细打量这个男人,张师傅的外貌和气质缺少魏老师那样的涵养和斯文,但是张师傅显得豪爽而粗犷。樱子猜想这借腹生子的事情一定是他们夫妻共同商议的,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着那样的非分之想,樱子禁不住地感到有些羞怯。现在樱子已经看出来,这个男人那憨厚面孔的背后还隐藏有几分狡诈和心计了。他们毕竟很熟悉了,樱子觉得这个男人还是可以接受的,她甚至还产生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性冲动。也许樱子有些饥不择食了,趁着附近没人的时候,她凑近张师傅的耳边小声说:

“张师傅啊!张嫂和我商量过了,要我给你们生个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樱子说着,绯红的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同时在观察张师傅的表情。

张师傅依然表现得很厚道,并不油嘴滑舌,张师傅看了她一眼,还是装作很平静地说:

“我爱人也对我说过了,如果你们再生小孩,我们真想领养一个你们的小孩。”

“张师傅!张嫂和我说的是‘借腹生子’!孩子必须是你自己的骨血才行!你明白吗?”樱子脸色更加娇艳了,甚至就是挑逗的眼神。

“啊!真的吗?!”张师傅故作惊讶地说着。

张师傅颇为兴奋地看着樱子,他近距离地看着樱子白嫩而娇好的面容,她的面孔和她的身段真是非常诱人,充满年轻漂亮女人的性感。今天樱子颇为轻佻的言词和举止,终于引发了张师傅更为强烈的欲念,张师傅感到有一种难以抑制地冲动,他在想,显然樱子是同意‘借腹生子’的事情了。

每天樱子回家后,回自己屋里放好手中的物件,然后就去卫生间,他们两家共住的日本单元房是共用一个卫生间。今天当樱子走出卫生间时,就和张师傅在走廊相遇时,张师傅突然过去伸开粗壮的臂膀,一下子就将樱子搂在怀里,亲热而用力地亲吻樱子,┅┅。樱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她本能的抗拒着,可是自己根本就推不开张师傅那强壮有力的臂膀。樱子不敢叫喊,她怕惊动别人,樱子感到一阵酸软和昏迷,┅┅。樱子喘息着说:

“张师傅,这样不行!咱们要好说好商量的办事!”

“小佐!我今天实在是等不及了!”

张师傅的欲火越发猛烈地燃烧起来,他竟然将樱子一把抱起来进了他的房间里,樱子还是没有喊叫,只是本能地反抗挣扎了一阵,也没什么用,樱子想求救张嫂,可是张嫂却不在他们的房间里,樱子喘息着又小声说:

“不行!张嫂马上就会回来!”

“刚才我媳妇已经领着丽丽看电影去了!连大门都反锁上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张师傅的脸上出现了颇为狡狯的表情,又充满着**的微笑,他明白现在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樱子知道反抗是没用了,显然就是这个可恶的张木匠故意设下的一个圈套和陷阱,樱子为了避免自己仅有的一套像样衣服被扯坏,她几乎是配合着张师傅,就让张师傅强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张师傅头一次看到这样娇艳的女人身躯,真是太美丽了,他赞叹不已又是更加激情兴奋,┅┅。樱子悲哀地觉得自己又被强奸了,几乎就像当年一样,就是那种被苏联红军强奸一样的感觉,樱子又像一只可怜的羔羊落入了虎口,她听见张师傅喘息着说:

“小佐!我一直就很喜欢你!可是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太漂亮、太可爱了!你真是太可爱了!”张师傅嘴里带着浓厚的烟酒气味,他口中的热气都扑在樱子的脸上了,他接着又喘息着说:“我这可不是欺负你!今天可是你自己说要给我生个孩子!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儿子吧!┅┅。”张师傅感到从来没有过这样地兴奋,他就像一个胜利的占有者,很放肆也很粗鲁。

樱子为自己的轻佻言词而后悔了,现在她只好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她的身心被动地接受着这强烈地刺激,┅┅,接着樱子竟然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冲动,她竟然不能控制自己,下意识地抬起两只手臂,不知羞耻地用力抱着了张师傅那强壮的后背,┅┅,樱子觉得这张木匠也像是一个职业嫖客,将自己蹂躏了很长时间,┅┅。这场激情的暴风雨终于暂时结束了,樱子就像是被暴风骤雨所击倒的一株野山花,她颓唐地躺在那里喘息着,张师傅还在亲热地拥抱和抚摸着她的身体,似乎还是余兴未尽。可樱子已经流下了的泪水,她的感觉是很复杂的,她虽然很顺从地接受张师傅的拥抱和抚摸,可她的心里还是有着难言的悲哀,┅┅。

过了两天张嫂出面,正式和樱子讨论借腹生子具体问题,张嫂并没有责难樱子的意思,张嫂很认真地说:

“我上次对你说过关于借腹生子的事情,那也不是开玩笑,今天我们郑重的跟你说,我们也希望领养的孩子能有我们自己的骨血,我们夫妻俩人已经商量过了,都希望小佐能帮我们实现这个愿望,事成之后我们会给你报酬。我们最大的担心是你丈夫回来怎么办!”

樱子是早有思想准备,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只好答应张师傅夫妇的要求,樱子有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她有点吞吞吐吐地说:

“刘振武抛弃了我们母女,他在湖南老家一定还有妻子儿女。我也要找个生活的出路,他要是真回来我也不一定跟他过了。这么长时间音信皆无,他还能算是丈夫吗?”樱子说着又流下了眼泪。

“小佐,你不要难过了!以后你就不要去卖香烟了,你们母女的生活我们包下了,你就帮助我们买菜、做饭、做家务吧。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如果老刘真的不回来了,我们会帮你再找个好丈夫。如果你真能给我们生个儿子,我们打算给你六百元的报酬,如果生了女儿就给你五百元,先付给你三百元,事成后再一次付清,你看行不行?”

俗话说人穷志短,一个无依无靠、生活极为困难的单身女人,无法抵制这样的诱惑。张嫂和樱子几乎是一拍即合,他们三人终于达成了合作,樱子接受了张嫂的三百元钱,这相当于自己卖香烟一年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