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关口刚开,一群人就涌到关口。 首发--无弹出广告“为什么还不让我们通关?”“我们要通关!”“耽误时间你们要赔偿损失!”昨天那群贩马的二、三十蒙古人在起哄。
门口出现一个军官:“你们马队的掌柜的是谁?”“长官,是我,鄙人是河海贸易公司的蒙古部经理,您有何吩咐?”“你们的手续有问题,这个章盖旅部的不行,必须盖师部印章,请你们到师部重新补办手续。”“估计得多长时间?”“路上骑马也就4天一个来回,不过到那里多长时间能办完手续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七、八天,也可能十天、半月吧。”
“那么长时间不行,你的给我们增加工钱。”那群蒙古人反过来找经理要个说法。肖立平和王石头他们几个趁势挤进了办理通关手续的窗口。
一直在门口不吭声的五、六个商人模样的人开始往窗口挤。“不行,必须让我们通关,不然我们的损失就大了”“不行,我们的手续时完备的,我们要通关。”“不让通关就砸了办事处。”“对,砸了它。”这几个人带头起哄,一心想把事情闹大。那些蒙古人也回过身来想跟着闹。“挤什么挤?”肖立平身边的大个边说边用肘部猛击一下冲上来闹事的一个人的胸口。那人猝不及防,“哎呦”一声,捂着胸口蹲到地下。又一个家伙伸手向大个抓来。“排队、排队”肖立平边说边一把薅住那人的手腕子,反过手腕蒙的一推。那人收腿不住,“噗通”一声坐在地上。“パガ”那人不由自主的随口骂道。肖立新和白教官相视一笑,心里说:“果然这伙日本人和这群贩马的有关。”看见肖立平他们只有四、五个人。那群人冲上来要对他们大打出手。肖立平掏出手枪,“啪!啪!”对屋顶就是两枪。
“不好,有人持枪闯关!快来人哪!”那个军官一声招呼。门口一下子进来几十个持枪的军人,“统统给我拿下,压回去审问。”
营部的门口,肖立平握着那个军官的手说:“谢谢你们配合,十分感谢.”“虽然证明了他们是关东军司令部的特务,但下面的事情还要靠你们,我们不能违背上峰命令,中午十二点之前我们必须放掉他们。”“您放心吧,交给我们就代表这些战马送不到日本军队里了。”
旅馆内,肖立平带人冲进一间客房。看见有人持枪闯进来,并不慌张。“你们有什么事情?”“失礼します。大佐する(打扰了,大佐阁下)。”日本大佐猛的一愣,突然掏出手枪。“啪!啪!”肖立生的枪先响了。日本特务一头栽了下去。“你怎么给打死了?我还想搜集一些情报呢。”立平埋怨着肖立生,“我们来干什么来了?你等着受处分吧。好了,快仔细搜查!”众人翻腾起来。
“队长,你看这里有电台,还有一些译完的电报。”“我来看看”金霞结果那份电报译稿:“
中国驻屯军作战计划
昭和制定
其-方针
。。。迅速以武力*住在的中国第二十九军,此为第一期。。。。以现有兵力进入保定、任丘一线,在增加兵力以后进入石家庄--德县一线,同中央军进行决战,此为第二期。。。。。11日再次下令出动。。。14日旅团紧急动员(17日结束)。”
肖立平立即惊出了一身汗。马上把电报塞进口袋。
11:35分 从守备军营部出来的7个人正在骂骂咧咧的往旅店走着,身边路过的几个商人突然拔枪射击,7人当即倒地身亡。
12:00 蒙古人居住的地方来了2个自称是抗日自卫军的人。说雇佣他们的人是特务和汉奸,已被击毙。如果他们还执迷不悟,就按蒙奸处理。如果他们愿意为抗日效力,可立功赎罪,既往不咎。蒙古人都说听自卫军的安排。那人就给了他们一部分定金,让他们继续把马匹送到新的目的地。
回到旅店,肖立平和白教官、范建武、金霞一起分析眼下的形势,商量了下一步的计划。大家都看到了日军的刺刀已经放在了29军的喉咙,可29军几乎所有的部队还是治安配备,连战备状态还没有进入。越说大家越觉得后脊梁直冒冷汗。由于他们的教学电台发送距离有限,再加上如果事情暴露,会迫使日军提前攻击。商量后他们决定立即改变任务。兵分三路给29军送信:
第一路,由白教官把电报紧急送往北平张自忠将军手中。
第二路,由肖立平带一班到廊坊亲自汇报(为安全起见不拍电报)。顺便给38师送200匹战马。
第三路,有范建武和金霞一起带剩余人员给29军军部送信,并随队送去240匹战马。
蒙古马帮分两路押送战马。
肖立平给守备营送去10匹战马,该营营长高兴的合不拢嘴。立平回来带队伍就出发了。
大战在即,大家都马不停蹄,夜以继日的奔赴目的地,希望能救29军于危难!
作者题外话:题 外记:《中国驻屯军作战计划》具体内容见日本防务厅汇编的《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17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