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撑住她的腰肢儿,一声低吼,热流传到童谣的那儿,一瞬间,四肢百骸都是说不出的快感。
童谣瘫软在池中,双腿发软,季岩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喘了口气,发梢上晶莹剔透的汗珠,滴落在她粉红的脸颊那儿。
季岩从她身体上出来,掰过她的身子,才发现她眼角是泪痕,他吻去泪珠,低声道:“你还好吗?有没有弄疼了?”
童谣死死咬着牙,季岩以为她真的伤到,皱起眉,手还伸到她那儿查看,她就一拳头打在他胸口上,不疼,跟个棉花似的。
“季岩!你个大混蛋!”
童谣又是一拳过去,季岩不阻止,饶有兴致地看着,将她抱在腿上,童谣想要挣扎脱身,两人扭捏在一块儿,没一会儿,男人的那处又有了反应。
才结束没有多久,又来了……
童谣气的脸色通红,季岩伏在她的肩膀,厉声警告:“乖,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啊。”
“你……”
“让它缓一缓,累着了就不好了。”
“哼!”童谣掐着他的俊脸,想他丑一点,怎么着,都是那个样儿,无比讨人厌:“你就知道这样对我!你带我来,根本不是为了玩,我就是你一解决生理需要的女人。”
季岩望着她,眼睛如星辰般璀璨,诚恳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是我娘子,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难不成,你还想我去找别的女人?”
“你去啊。”
“可我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因小失大,多不好。你就得意吧,把我吃的死死的。”
“那为什么不在床上?”童谣看着这一方水池,一想到刚才她和他做那种事儿的时候的画面,她就躁的不行。
想当年,她也是干过,和同学舍友一起看岛国动作片的行为的人,那时,她还年轻,不懂事儿,没有谈过恋爱,对于这种女下男上,甚至是女人完全地被压制的行为,非常的不屑。
现在,轮到她自己的身上的时候,情到浓时,谁还顾得上其他面子不面子的问题。
她就是喜欢这个男人,做什么都可以。
季岩知道,在这一件事情上,她还青涩稚嫩着,他可以慢慢地让她接受,慢慢地调教:“傻丫头,在这儿才有情趣,才利于增进我们夫妻间的感情。”
“你少来唬我,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什么不知道?流氓就是流氓!以后,我一定要告诉我孩子,你爹就是表面上看着正经,背地里就是一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我怎么流氓了?我那不叫流氓,我那叫光明正大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做喜欢的事儿。你喜不喜欢?刚才,谁喊那么大声的?”
“还不是你干的!你看我身上,被你种的都是草莓。要不是衣服厚,我肯定丢人死了。”
“草莓?什么是草莓?”
季岩脑海里浮现草莓的形状,又瞄了眼童谣身上的红点点,闷笑不止。
“多好看,你要是喜欢,我再种多点。”
童谣冷哼一声,攀着他的身子,狠狠地在他的肩膀那儿,咬下一个口子。季岩嘶地抽了一口凉气,“小丫头片子,你最近脾气是越来越厉害,我都收不住你了,是吧?”
童谣故意黏在他身上,像只猫儿那样,蹭了蹭,“怎么?嫌我脾气大,想换娘子啊?”
季岩托住她的身子,用自己的庞然大物去挑逗,“是啊!”
童谣忍着口中的吟声,“你敢!”
季岩低头,霸道地在她的樱桃小嘴上啄一口,“你能把我怎么样?”
童谣鼓起眼睛,挺胸颔首:“我……我红杏出墙去……”
男人裹住她坚挺的粉兔,用力一顶,又在她的唇上啄一口,“你敢红杏出墙,信不信我收拾你?我让你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你要是敢的话!”
“你有那么大的力气吗?”
“让你试试就知道我的厉害了。”童谣鄙夷地看他一眼,季岩扣住她的腰,不在解释,直接堵住不让她说话,吻了大概一分钟,童谣呼吸紊乱,他在她唇上咬一口,某处又再次闯了进去:
“你敢?!!嗯嗯……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
季岩望着她娇嗔的样子,抿唇一笑,捞过她的身子,出了温泉池,径直走到床上。童谣好几次想要逃,然身下结合的某处,根本不能让她逃离。
童谣被放倒在床,他整个人压过来,在肉嘟嘟的tun上打了几下,童谣欲哭无泪,心中懊悔,就不该贪图口舌之快:“相公,相公,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变脸这么快,真是不诚实。夫子说了,做人一定要诚实。”
季岩深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童谣。童谣悄悄扯过被子,想挡着自己羞人的身体,某人却一把夺过,“你觉得,你相公厉害吗?”
童谣微微一笑,卖力笑:“厉害,厉害,我相公是全天在最厉害的男人,尤其是在床上……”
季岩轻轻一吻,“你这个学生,这一点不错,够诚实,起码身体是比较诚实的。”
诚实个鬼啊!
那是在他的极力压迫下!
童谣忍着暴打臭美的某人一顿的冲动,喃喃道:“那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刚才大动干戈那么久,我不休息,它也要休息的吧?”
她心虚的眼神忘那儿飘了飘,季岩狡黠一笑,声音沉了沉,“娘子,只是这么厉害,不够发挥我的能力,我还可以更加……”
“不要……”
季岩才不管童谣怎么不乐意,身体最诚实,他封住她的唇,童谣一开始怎么不情愿,被他这么一迷惑,又是迷失了自己。两人低头亲吻,她逐渐爱上彼此之间这样近距离的缱绻,他放开她,一路向下,到高耸雪白的山峰,到光滑平坦的腹地,再到神秘幽静的从林地带,修长的手指剥开幽口,她浑身颤栗,浅哼不止。
他喜欢这样的她,就像一朵清纯靓丽的莲花,在他的影响下,忽然开出妖艳绝美的玫瑰来,只为他,只属于他。
“童谣……”他抬眼,对上她慌张迷茫的神色,童谣抓着他的肩头,“季岩……别……不要……那儿……嗯……嗯……”
男人低下头,轻轻吻了上去,越来越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