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难受地弓起身子,嘴里传出的声音让她羞红了脸,季岩埋在她的身下,不顾她的打闹和反抗,唇舌游走亲吻,指尖挑逗抚摸,一阵又一阵的热浪拍打在她的身上,眼前如笼罩了一层薄雾,身上的某处,一股热流流出,似到了某人的口中,她羞愧难当。
“季岩……我讨厌你!季岩……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童谣可怜兮兮的求饶,季岩抬起头,又重新攀附在她身上,捏住她的下颚,再一次堵上去。
“嗯……嗯……唔唔……”
童谣偏开脑袋,再次呼吸上新鲜的空气,宛如重获新生,季岩在她身上,到处点火,童谣伸腿去踹他,没踹着,还被他抓住逗弄,
她呢喃细语,被他欺负的,完全没有翻身的余地,花样不够他多,力气不够他大,脸皮没有他厚,怎么着都是她死她玩完:“混蛋,你还有完没完了?”
季岩勾唇一笑,强行掰开她合上的腿,硬是挤了进去,还在幽口徘徊磨蹭,惹得那儿潺潺溪流不止,身体上本能的反应,让童谣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某人却是享受的很,一脸坏笑:“我要是说没完呢?”
“我……”童谣抓住他的肩膀,用锋利的指甲狠狠的抓出一个爪印,“你要是还没完,还要这样对我,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出来了,你个大骗子,你个大骗子,你就是故意的!”
季岩埋在她胸口,看着粉粉嫩嫩的团子,他用不大不小的力气,张口便咬上去,兔子原本还塌塌的,被他这么一咬,立即拱的跟个小馒头似的,童谣痛苦地咬住牙关,酥酥麻麻的快感传到脑神经,身体忍不住向他贴去,竟想索要的更多,季岩察觉到她的反应,闷笑:“不跟我出来,那我们就在家里,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你就知道这样欺负我,你就知道这样对我……”
童谣拍打他,又羞又恼,嘴里呻吟不止。
季岩揉揉她的身子,使坏地顶了顶,童谣又是控制不住,哼几声,他一本正经:“还要不要?”
“不要,你出去!”童谣弓起腿,要推开他,季岩装作思考的模样,邪笑两声,硬是闯了进去,缓缓的律动起来,刚开始那会儿,为了适应她,他还会放缓速度,待童谣接受他了后,节奏越来越快,童谣抓着床单,感觉腰都快断了,一会儿被他压着,不能动弹,整个人都在晃,一会儿又被他翻了个身,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腿跪倒发麻,胸口没一地儿是不红的。
这儿的床比家里的大,童谣一开始以为,这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不用愁一个转身,就打到枕边的人,其实,现在才明白,这床那么大,就是方便他为所欲为,他抱着她,还没消停一会儿,又被他抱到纱窗的桌子上,手撑着桌子,她越是求饶,他越是不罢休,后来,终于以为这一场折磨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又被放到了水里,起初,她以为真的只是帮她洗澡,想来,在大灰狼面前,她还是太嫩。他放肆地耕耘,整个人没一个地方,是没有他的印记的,皎洁的大明月悬挂在天垂边,阴柔的月光照在季岩动情的眉梢处,俊逸非凡……
童谣被季岩折腾到大半夜,累的什么都不想动,她自己就跟一直考拉一样,黏在他的身上,季岩伏在她的上方,剥开她粘在脸上湿哒哒的头发,他在饱满的额前,落下一个吻,方才躺在她的身边:“睡吧。”
“嗯嗯,我好累。”童谣缩进他结实的怀里,迷迷糊糊点点头,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嘴上还喃喃道:“季岩,我明天可不可以睡晚一点?我可不可以不起床?”
“我叫你起。”
“我不想动,身上没力气了,力气都被你耗光了,这不能怪我!”童谣睁开眼睛,眼巴巴望着季岩,无声控诉,季岩闷笑,揉揉她的头发,“怪我,怪我,我叫你起床,我把你抱到外边,看完了,在让你回去继续睡回笼觉,我绝对不会折腾你,好不好?”
童谣浅哼,“真的?”
男人不厌其烦地点点头,嘴上挂着淡笑:“真的。”
童谣抱住季岩的胸膛,喃喃道:“季岩……”
“嗯?”季岩愣了愣,他低头看去,觉得这个时候,童谣卸下全部的伪装和包袱,依偎在自己的身边,无比惹人怜,他的声音沉了沉,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顺着鼻翼下移,指腹在红肿的唇边来回抚摸,充满的爱怜:“你想要说什么?”
童谣躲开他的手,缩进他的怀里索取温暖,待季岩以为她什么话都没有的时候,她一个人又在呓语:“季岩……我爱你……”
季岩听了,心中仿佛一股暖流涌过,嘴上的笑意久久没有褪去。
许是太疲惫了,童谣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梦里,她看见爸爸妈妈没有离婚,一直相亲相爱,她看见自己健健康康长大,过着人人艳羡的生活,后来,她遇到了季岩,两个人从一开始的相遇道相知,再到相爱,结婚,生孩子,生孩子那会儿,奶奶还活着,跟爸爸妈妈一起守在产房前,等着她和宝宝出来。
她筋疲力尽躺在病床上,奶奶在爸爸的搀扶下,步履蹒跚走过来,苍老的手抚摸着她的额头:“奶奶真是没有想到,还能活到看见你结婚生子的年纪,奶奶的谣谣终于长大了。”
梦里,童谣觉得奶奶的手是没有温度的,渐渐发觉,这不过是一个梦:“奶奶……你过的还好吗?童谣不孝,没有让您过上好日子……”
老妇人摇摇头,拂去眼中的泪水:“奶奶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过的开开心心,就都好了。谣谣,你爸爸一个人过的很辛苦,你有时间,就回去看看他,他已经知道错得了。”
童谣哽咽:“奶奶……奶奶……”
“我知道你恨你爸爸,但是,他不管怎么样对你的妈妈,他对你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啊。谣谣,就当是为了奶奶,回去看看你爸爸,好不好?”
童谣望着奶奶眼中最后的期盼,怎么都答应不了,直至梦醒:“童谣,童谣,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童谣看着坐在床头的季岩,睡意渐消,“天亮了吗?”
“嗯。”季岩抱住她,“走,我带你去看黑水镇最美的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