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出现,我愿意。说实话,和秦渊在一起,他心里知道我是他儿子,我心里知道他是我父亲,可是我们却十几年来从未以这种称呼面对过彼此。我是他的管家,他是我的导师。就是如此。我从未有过一刻为自己活着,直到遇到你。”
“印琪,我太开心了,不管你怎么样,我怎么样,这个孩子来了,我们就不应该拒绝。答应我,留下来,什么都好说,嗯?”
瞿印琪的鼻子一阵阵的酸楚,刚刚在盥洗室里给自己打的气顿时烟消云散,土崩瓦解。
见她不说话,luis突然举起她的手。那双拉大提琴的漂亮白皙的手近在咫尺,男人的眸子暗沉了一下,对着她咬了下去。
“啊,你做什么?”瞿印琪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声音多么的柔媚娇嗔。
男人放开她的手,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个浅浅的牙印。
“我给你咬一个戒指。印琪,相信我,你不需要操心任何事情,别的我来搞定,我会给你一个婚礼一个家。等等我。”
瞿印琪已经在要哭的边缘,男人的每一个句子每一个字都像催泪弹一样密密的砸在她的心头:“你是属狗的么?”
“你已经被我预定了。包括你肚子里的孩子。”
室内缠绵的温度越来越高,室外,长长的回廊里,一道人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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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哲的保镖换成了秦家自己的人。四个人在里屋和外屋站着,已经深夜时分,有人敲门。
经过前日一事,几个人相当警觉,也有些不以为然。他们在秦思哲的屋内呆着,整个医院可都被luis的人重重安排好了。能走到房间外,说明来者也通过了前面的几道岗位。
一个人向另外几个示意,他带头去开了门。
“唐,唐小姐?”
“诸位辛苦了。”唐歆笑盈盈的提了提手上的夜宵。
“我刚刚下了节目,好久没有看看我堂哥了。我听luis说昨天差点酿成大祸,今天我空下来就想来看看,谁知道还是来晚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唐歆的话信息很明确:她来是luis授意也知晓的。虽然要害秦思哲的也是亲兄弟,但是保镖们又不傻---这么明摆着豪门主位之争么。眼下来的人角色有些尴尬,她既是秦世勋母亲唐婉的外甥女,又是秦渊和秦世睿的亲故也自然算是秦思哲亲故。
一个女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可惜今天花小姐不在,不然就让她做定夺了。
保镖们沉默的几分钟,让唐歆知道了他们的顾虑。她笑了笑,另外一只没有拿外卖的手掏出了手机:“你们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关系,现在可以打电话给我姑父或者luis的。”
谁敢大晚上的打电话给秦渊或者现在秦家的大佬luis啊……这不找死么。打头的保镖挠挠头拿了主意:“没事,您现在进去吧。抱歉我们也是受雇于人,不得不多加小心。”
“应该的。”唐歆不以为然,放下了手上的夜宵,“几个哥哥还没吃饭吧?我助理买多了,我又在减肥,还请各位帮忙。”
说着,唐歆便走进了秦思哲的卧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