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理论了半天,王斐没事儿的人一样回到她身边。
徐云景过来打了个招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就调转马头,走了。
“哥,我家的仆人,他为什么要扣着?”现在没人,她可以打听一下。她不问很多,只问跟自家有关的事儿,不算过分。
王斐看着路的前方:“他不知道是你家的仆人呗。”死者,当入土为安。活人的恩怨,却要将死人拿来做文章。他对徐云景,生出一丝厌恶。
“我们手续都办全了,又不是冒领的。”她心里也知道,捕风捉影的事儿,只要上头一句话,是也不是,不是也是。她就认定,她家仆人是清白的。
有些话,不用说,大家也都清楚。人,是徐云景杀得,所以,他才那么紧张尸体。那可是他损兵折将,换来的,肉疼着呢。
棺材在家里停摆了几天,请了道长做了法事。凑足七日之数,才抬去下葬。
一般人家,死几个下人,一张草席裹了,挖个坑埋了就是。有家属的,交还家属,给点抚恤银子。这般敲锣打鼓,正经安葬,确实罕见。
徐云景听了,在家里怄气,又无处伸冤。更无奈的是,还得想着以后怎么跟陆宅处好关系。当官当官,上有官,下有官,自己卡在中间最难当。
宛陵不知道,还以为他会上门扰事,每天都早早的起来。日子过得太平的出奇,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也许是她太紧张了吧。没有事情发生,就是最好不过了。
木香这几日都尽量待在屋子里不出门,她知道死了好几个人,其他的不敢问。现在出殡了,她才敢抱着皓月出来见见阳光。
先前伺候的两位没了,现在姑爷失踪了,要是小姐怀疑她是丧门星,要赶她走,可就不得了。以想到这里,她心就悬着,睡不着,也吃不好。
然而小姐嗑完